“后来刘道长还说什么了?”白明继续追问道。
“你们从骷髅殿带出了三个兽魂,这是我一早就告诉过牛鼻子的。从回来的路上牛鼻子就一直追问兽魂的事情,尤其是时牵带的那只白老鼠的兽魂特别感兴趣,问了许多关于白老鼠兽魂的问题,但是大明白你也知道,我只知道时牵的那只白老鼠特别厉害,别的我知道并不比那个牛鼻子多。”邹有容喝了一口茶水,叹了一口气回答道。
“老爷子,你和我师父去骷髅殿怎么也不说带上我?”高道士急忙给邹有容续上茶水。
“高道长,我听你这称呼,看来这刘道爷已经答应收你为徒了?刚才你怎么还让我们帮你说好话?”白明看着忙碌的高道士,疑惑地问道。
“刘道长还没答应收我为徒呢。我这是先嘴上叫着让我和我师父习惯习惯。”高道士端着茶壶,脸上略微有点小尴尬。
“小高你放心,那个牛鼻子虽然嘴上没有答应收你为徒,说是还要考察你一下,主要是想考察你的品行。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我觉得你人品是没有问题的,通过那个牛鼻子的考察问题不大。”邹有容拍了拍给自己的倒水的高道士,笑着安慰道。
“有邹老爷子这些话你就放心吧,刘道爷肯定收你为徒了。你好好感谢感谢邹老爷子。”白明对高道士微笑道。
“老爷子你喝水。”高道士提着茶壶,准备给邹有容再次续茶水。
“再喝水就喝成水饱了,中午就不用吃饭了。”邹有容放下茶杯说道。
“那白哥白嫂你们喝,还有大明白你也喝。这个小姑娘怎么称呼?”高道士热情的给众人续水,续到赵离儿高道士笑着问道。
“就是,大明白你领来的小姑娘你也不介绍一下?”邹有容指着赵离儿,和蔼的问道。
“这个她......”白明看了看赵离儿又看了看邹有容挠着头犯了难,不过有意无意的拉了拉凳子挡在了赵离儿身前。翠花则立刻把赵离儿往自己身后拉了拉。
赵离儿则伸手抓住了背在身后的枪套,时刻准备着取出龙胆亮银枪。
邹有容见状笑了:“大家都别那么紧张,我如果没猜错的的话,这个小姑娘姓赵,是石家庄赵陵铺的人吧。”
白明把牙一咬心一横,站起身说道:“老爷子,她叫赵离儿确实是来自石家庄赵陵铺,她就是赵家后人。”
“邹叔,我其实也是赵家后人。如果你对赵家还有记恨,不管怎么报复请你都朝我来,千万别难为离儿。”翠花站起身上前一步,完全挡住了赵离儿。
“邹叔,如果你要难为翠花,那也算我一个。我正好也学领教一下你们邹家魂魄之术。”白大拿也站起身,刹那之间众人感到一丝阴寒之气。
这时赵离儿从后背掏出龙胆亮银枪,眨眼间枪头枪身就已经接好,上前两步挥枪挡在了白明一家人之前脆声说道:“好汉做事好汉当,我们赵家的事应该由我承当。”
白明急忙上前挡住赵离儿,对邹有容说道:“老爷子你要杀要剐朝我来,我绝不还手,而且也不会有一句怨言,但千万别伤害我父母和离儿。”
“这本来说得好好地怎么突然就要动手了?”本来想站起身继续续水高道士看着这剑拔弩张的情势站在那里,端着茶壶不知所措。
“大家都那么激动干什么?我说了要动手了吗?咱们大家坐着聊聊天不好吗,难道非要拼个你死我活才行?”邹有容摆了摆手,让白明一家一家坐下说话。
“老爷子,你没有要难为离儿意思?”白明惊喜道。
“我难为一个小娃娃干什么?而且还是女娃娃。再说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现在都是新时代了,还抱着过去的仇恨不放,那不是自己为难自己嘛!别人怎么想我不管,反正我们邹家从我这一辈起就没有动过再和赵家过打打杀杀的日子了。”邹有容捻着不多的胡须,看着赵离儿笑道。
“我们邹家早就放下了。你们要知道现在要讲法治了,杀人没准是重罪要判死刑的,就算是打架斗殴也是要进局子的。”邹安坐在座位上,身不动膀不摇平静地说道。
“邹叔说的完全正确。打输住院,打赢坐牢。”白明招呼自己的父母和赵离儿坐下,开心的说道。
“对、对。何必动刀动枪的,喝茶聊天多好。”高道士说着把众人的茶杯又续满茶水。
“这回你可以把你的经历详细告诉我了吧。”邹有容看着白明含笑说道。
“那是必须的。”白明把去赵陵铺和广州的经过详细的告诉了邹有容,没有一点隐瞒。
“想不到你这位赵姑娘还身负‘赵王神力’。幸亏我早已经把祖辈的仇恨都放下了,要不然今天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邹有容看着赵离儿,故作害怕的说道。
“我爹就没有邹老爷子这样的胸襟,还是邹老爷子豁达。如果真动起手来,我们后辈怎么可能是老前辈的对手。”赵离儿甜甜一笑,恭维邹有容说道。
“估计你爹他也没有真想要大明白的性命,否则就凭他大明白的本事,怎么可能让活着离开赵陵铺。”邹有容面带微笑,语气轻松地说道
白明连忙点头应和道:“邹老爷子所言极是,如果不是赵大叔手下留情,恐怕我们三个早就命丧黄泉,成为赵家祖坟的守陵人了。”
赵离儿闻言,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娇嗔道:“我们家赵家有的是男丁,才不需要你们这些外姓人来给我们祖坟守陵呢。”
邹有容转头看向白明,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笑着问道:“大明白,你不打算让我们见识一下你们的辛苦成果——招魂幡吗?”
白明犹豫了一下,有些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招魂幡在这屋里拿出来应该没有什么忌讳吧?我主要是担心有什么特别的讲究,所以才没有拿出来给你们看。”
邹有容哈哈一笑,豁达的说道:“我都这岁数了还有什么忌讳的,再说了,你别忘了我儿子是考古的能有什么忌讳。”
“那倒也是,是我多虑了。”白明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了那个青铜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