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秘径:断云之诺
第一章 活沙噬足:沙粒顺着石勇的裤管往下滑,每一秒都有新的沉陷感从脚底传来。他猛地将巨斧往沙地一扎,斧刃没入半尺,总算稳住了不断下沉的身体。“肖飞!快想办法!这破沙子要把咱们吞了!”他的吼声被沙暴撕得七零八落,刚说完,脚踝就被活沙裹得更紧,像是有无数细小的手在往下拽。
肖飞的手指还停留在地图上“活沙带”的标记处,指尖的汗把羊皮纸浸得发皱。他抬头看向少女,发现对方面纱下的下颌线绷得极紧,青铜杖在她手中微微颤抖,杖尖的星纹正随着沙地的震动闪烁不定。“你知道怎么对付活沙!”肖飞往前探了半步,护具上的沙砾簌簌落在活沙里,瞬间就被吞噬,“三年前那个人没来过这里吗?他是怎么过活沙带的?”
少女的沙铃突然发出一阵急促的脆响,她猛地将青铜杖往地面一戳,杖尖的星纹在沙地上烙出一道银痕。“别问他!”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活沙层每半个时辰会沉一次,再耗下去,谁都走不了!”话音未落,青藤突然疯了似的扭动,藤蔓上的绒毛全竖了起来,顶端的嫩芽死死抵住少女的青铜杖,像是在催促什么。
石勇的膝盖已经陷进沙地,他咬着牙,单手攥住肖飞的胳膊,另一只手死死抓着巨斧:“肖飞,别跟她磨叽!要么她带路,要么咱们……”话没说完,脚下的沙地突然剧烈晃动,一道半米宽的沙裂在他脚边炸开,黑色的流沙在裂口里翻涌,散发出潮湿的土腥味。
“抓稳青藤!”少女突然喊了一声,青铜杖在沙地上划出三道连贯的星纹。银痕刚落地,周围下陷的沙地就暂时停住,青藤的藤蔓趁机缠上三人的手腕,将他们往少女身边拉。肖飞被藤蔓拽得一个趔趄,刚好看到少女裙摆下的脚踝——那里缠着一圈褪色的红绳,绳结和他护腕上的刻痕竟有几分相似。
“跟我走,别踩没有星纹的地方!”少女转身,青铜杖在前方的沙地上快速画着星纹,每一道银痕落地,就有细小的沙粒在周围凝结成小块,形成可供落脚的平台。肖飞和石勇紧跟在她身后,踩着星纹铺成的小路往前挪,活沙在他们脚边翻涌,却始终不敢触碰银痕半分。
走了约莫二十步,肖飞突然注意到少女的脚步顿了顿,沙铃的声音弱了下去。他顺着少女的目光看去,发现前方的活沙层里,隐约有个半埋的东西在反光——是块青铜碎片,上面刻着的图案,和他父亲留下的地图边缘的花纹一模一样。
第二章 青铜残片
“停下!”肖飞一把抓住少女的胳膊,指尖触到她袖口下的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划伤过的旧伤。少女猛地回头,面纱下的眼神带着警惕:“你要干什么?”
“那片青铜!”肖飞指着活沙里的反光处,声音有些发颤,“我父亲的地图上有一样的花纹,那是他当年随身带的青铜符的碎片!”石勇也凑过来看,巨斧在手里转了半圈:“你确定?别是看错了,这破沙子里的破铜烂铁多了去了。”
少女的目光落在青铜碎片上,青铜杖上的沙铃突然不响了。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用杖尖拨开周围的活沙,碎片渐渐露出全貌——巴掌大的青铜片上,刻着半朵沙棘花,花芯处正是肖飞说的花纹。“这是流沙族的‘引路符’。”少女的声音轻了许多,带着一丝困惑,“三年前那个人……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肖飞的心猛地一沉,护腕上的刻痕像是突然发烫。他父亲当年离开家时,确实带走了一块青铜符,说能在危急时刻指路。难道三年前那个炸了圣泉的人,真的和父亲有关?“不可能。”肖飞攥紧拳头,指节发白,“我父亲绝不会炸圣泉,他是为了救人才去找断云石的!”
石勇拍了拍他的肩膀,巨斧往沙地上一拄:“先别想这些,把碎片捡回来再说。万一这玩意儿能帮咱们找断云石呢?”他刚要伸手去够,少女突然拦住他:“别碰!活沙层里的东西不能随便拿,会惊动‘沙灵’的。”
“沙灵是什么?”肖飞问。话音刚落,周围的活沙突然开始旋转,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漩涡,青铜碎片周围的沙地更是往下陷了一寸。少女的脸色变了,青铜杖在地面划出一道环形星纹:“是活沙层的守护者,靠吞噬活物维持能量。一旦被它盯上,就别想走了!”
青藤突然缠上肖飞的手腕,顶端的嫩芽指向青铜碎片,又指了指少女的青铜杖,像是在传递某种信息。肖飞突然明白了,他看向少女:“你的杖能画星纹,青藤能引方向,咱们配合着把碎片拿回来,行不行?”
少女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越来越近的沙漩涡,点了点头。她先在青铜碎片周围画了一圈星纹,银痕落地后,周围的活沙瞬间凝固。肖飞趁机让青藤的藤蔓缠住碎片,慢慢往回拉。就在碎片快要离开活沙层时,地面突然剧烈震动,一道水桶粗的沙柱从沙地里拔地而起,朝着三人袭来。
“快跑!”石勇一把推开肖飞和少女,巨斧朝着沙柱砍去。斧刃碰到沙柱的瞬间,沙柱突然散开,化作无数沙粒,砸在三人的护具上,发出“哒哒”的响声。少女趁机拉起肖飞,往星纹铺成的小路尽头跑:“沙灵被惊动了,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肖飞回头看了一眼,青铜碎片已经被青藤卷住,缠在他的手腕上。沙地里的漩涡越来越大,隐约能看到一只布满沙砾的巨手在沙下挥动。他咬了咬牙,跟着少女和石勇往前跑,身后的沙暴似乎更烈了,风裹着沙粒,像是在追赶他们的脚步。
第三章 圣泉遗迹
跑了约莫一个时辰,沙暴渐渐弱了,前方的沙地突然变得平坦,隐约能看到一片低矮的石屋轮廓。少女停下脚步,青铜杖在地面轻轻一点,一道星纹从石屋方向延伸过来,与她杖尖的银痕对接。“这里是流沙族的旧营地,圣泉就在里面。”她的声音放轻了,带着一丝伤感,“三年前圣泉被炸后,族人们就搬到更深的沙谷里了。”
肖飞和石勇跟着她走进石屋群,发现这些石屋都是用砂岩砌成的,墙壁上刻着许多星纹图案,有些已经被沙砾磨得模糊不清。走到营地中央,一座圆形的石台出现在眼前,石台中央有个半米宽的泉眼,泉眼周围的石壁上,还留着一道明显的裂痕,裂痕里渗出的泉水已经干涸,只留下一层白色的盐渍。
“这就是圣泉。”少女蹲在泉眼边,伸手抚摸着裂痕,面纱下的呼吸有些急促,“当年那个人用断云石炸开了泉眼,圣泉的能量全漏了。没有圣泉的能量压制,活沙层才会越来越不稳定,甚至出现沙灵。”
肖飞蹲下身,手指摸了摸裂痕边缘的石壁,发现上面有残留的能量痕迹,和他护腕上的刻痕、青铜碎片的花纹隐隐呼应。“这不是断云石炸的痕迹。”肖飞突然说,“断云石的能量是温和的,能修补裂缝,而不是炸开。你看这裂痕的边缘,是被烈性炸药炸过的,不是断云石的力量。”
石勇凑过来看了看,巨斧在裂痕边比划了一下:“你怎么知道?你见过断云石?”肖飞摇了摇头,摸出父亲留下的地图,展开后指给他们看:“地图背面写着断云石的特性,说它‘质柔而力韧,可补天地之裂’。我父亲当年研究过断云石,他绝不会用它来炸泉眼。”
少女的身体僵了一下,她抬起头,面纱下的眼睛带着疑惑:“可当年那个人确实拿着断云石,族里的老人都看见了。”肖飞突然注意到泉眼边的石壁上,刻着一行细小的字,他凑过去仔细看,发现是父亲的名字,后面还跟着一句:“裂石帮盗石,吾暂藏之,待有缘人取。”
“裂石帮?”石勇皱起眉头,“是那个专靠盗墓、偷宝物为生的帮派?我听说他们三年前在黑风崖一带活动过,还抢了不少村民的东西。”少女也愣住了,她看着石壁上的字,又看了看肖飞手腕上的青铜碎片,突然明白了:“当年那个人不是你父亲,是裂石帮的人!他们偷了断云石,还冒充你父亲,炸了圣泉!”
肖飞的心里像是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攥紧青铜碎片,眼神坚定:“不管怎样,我们都要找到断云石,既要修补圣泉,也要堵住黑风崖的裂缝。现在知道是裂石帮搞的鬼,咱们更得抓紧时间,别让他们先找到断云石。”
少女点了点头,青铜杖在泉眼边的石壁上敲了敲,一道暗门突然打开,里面放着一个木盒。她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羊皮纸,上面画着一张地图,地图中央标着“星沙台”三个字,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断云石藏于星沙台,需星纹钥匙方可开启。”
“星纹钥匙是什么?”石勇问。少女拿起木盒里的一枚青铜钥匙,钥匙上刻着星纹图案:“这就是星纹钥匙,是老族长留给我的,说只有真正心怀善意的人,才能用它打开星沙台的门。”她将钥匙递给肖飞:“现在,你拿着它吧。我相信你,也相信你父亲。”
肖飞接过钥匙,钥匙入手冰凉,上面的星纹似乎在微微发烫。他看向石勇和少女,笑了笑:“那咱们现在就去星沙台,找断云石!”
第四章 沙啸阻路
从旧营地到星沙台,需要穿过一片名为“鸣沙坡”的沙地。据少女说,鸣沙坡的沙子会随着风发出响声,像是人的哭声,而且经常会发生“沙啸”——也就是大规模的流沙滑坡,一旦遇上,九死一生。
三人刚走进鸣沙坡,就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无数人在低声哭泣,从四面八方传来。石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地方真邪门,沙子怎么还会哭?”少女解释道:“是沙子之间的摩擦声,加上风的回声,才形成了这种声音。不过老一辈的人说,这是当年被活沙吞没的族人在提醒我们,前面有危险。”
肖飞走在最前面,青藤的藤蔓缠在他的手腕上,顶端的嫩芽一直往前指,像是在引路。他时不时看一眼手中的地图,确认路线没错。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突然,风变得更烈了,鸣沙坡的沙子开始剧烈晃动,远处的沙地平线上,出现了一道黄色的线,正朝着三人的方向快速移动。
“不好!是沙啸!”少女脸色大变,青铜杖在地面划出三道星纹,“快躲到前面的石缝里!只有那里能挡住沙啸!”她指向不远处的一道巨大石缝,石缝宽约两米,深三米,足够三人躲避。
石勇扛起巨斧,拉起肖飞就往石缝跑:“快!沙啸要来了!”肖飞也不敢怠慢,跟着石勇往前跑,青藤的藤蔓缠得更紧了,像是在帮他加快速度。就在三人快要跑到石缝时,肖飞突然发现,石缝旁边的沙地上,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沙粒,只有一只手露在外面,手腕上缠着和少女一样的红绳。
“等等!那里有人!”肖飞停下脚步,指向那个人。少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是阿婆!她是族里最老的引路者,三天前出来寻找圣泉的能量石,一直没回去!”她刚要冲过去,石勇一把拉住她:“别去!沙啸快到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不行!我不能丢下阿婆!”少女挣脱石勇的手,朝着阿婆的方向跑。肖飞看了一眼越来越近的沙啸,咬了咬牙,也跟了上去:“石勇,你先躲进石缝,我们把阿婆救回来!”
石勇骂了一句,却还是跟着跑了过去:“妈的,真是欠你们的!”三人合力将阿婆从沙地里挖出来,发现她还有呼吸,只是晕了过去。肖飞让青藤的藤蔓缠住阿婆的身体,和石勇一起将她往石缝里拖。就在他们刚踏进石缝的瞬间,沙啸呼啸而至,黄色的沙浪吞没了他们刚才站立的地方,巨大的冲击力让石缝都在微微震动。
石缝里,三人靠在石壁上喘气,阿婆慢慢醒了过来。她看到少女,虚弱地笑了笑:“小星,你终于来了……我找到圣泉的能量石了,就在……就在我怀里。”她从怀里掏出一块拳头大的蓝色石头,石头上泛着淡淡的光芒,正是圣泉的能量石。
少女接过能量石,眼泪从面纱下滑落,滴在石头上:“阿婆,对不起,我来晚了。”阿婆摇了摇头,看向肖飞和石勇:“你们是来寻找断云石的吧?我知道断云石在哪里……星沙台的星沙阵,需要三个人的初心才能通过,少一个都不行。”
肖飞心中一动,他看向石勇和少女:“也就是说,咱们三个必须一起通过星沙阵,才能拿到断云石?”阿婆点了点头,咳嗽了几声:“而且……裂石帮的人也在找断云石,他们已经到鸣沙坡了,你们要小心。”
话音刚落,石缝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粗犷的笑声:“终于找到你们了!把断云石的线索交出来,饶你们不死!”是裂石帮的人!肖飞握紧青铜钥匙,眼神变得坚定:“看来,咱们得先解决这些麻烦,才能去星沙台了。”
第五章 星沙阵启
石缝外,裂石帮的人越来越多,足有十几个。为首的是个满脸刀疤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砍刀,恶狠狠地盯着石缝里的几人:“别躲了!赶紧出来受死!不然老子就把这石缝给炸了!”
阿婆虚弱地说:“小星,你们快走,从石缝后面的密道走,能直接到星沙台。我来拖住他们。”少女摇了摇头:“不行,我不能丢下你!”阿婆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火药包:“我这把老骨头,也该为族里做点贡献了。你们记住,星沙阵的考验,一定要守住初心,不能被幻象迷惑。”
肖飞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他对少女说:“我们带着阿婆一起走,青藤能保护我们。”他让青藤的藤蔓缠满阿婆的身体,又让石勇拿着巨斧在前面开路。石勇深吸一口气,猛地冲出石缝,巨斧朝着刀疤男砍去:“爷爷我跟你们拼了!”
刀疤男没想到他们会主动出击,一时没反应过来,被石勇砍中了胳膊,疼得大叫。肖飞和少女趁机带着阿婆从石缝后面的密道跑了出去。密道里漆黑一片,只有青藤的嫩芽发出微弱的光芒,照亮前方的路。
跑了约莫半个时辰,密道尽头出现了一道光。三人走出密道,眼前豁然开朗——一座由星沙堆砌而成的高台矗立在眼前,高台周围环绕着无数闪烁的星沙,像是一片小型的星空。正是星沙台!
阿婆指着星沙台:“那就是星沙阵,你们快上去,我在这里等你们。记住,不管看到什么幻象,都要守住自己的初心。”肖飞、石勇和少女点了点头,一起朝着星沙台走去。
刚踏上星沙台的瞬间,周围的星沙突然开始旋转,形成一道光罩,将三人包围在里面。光罩内,无数光点飞舞,渐渐形成了一个个幻象。
肖飞眼前的幻象,是下游的村落被山洪淹没的场景。他看到村民们在水中挣扎,朝着他大喊:“肖飞!快拿断云石来救我们!”他的父亲也在其中,朝着他挥手:“儿子,别管流沙族,先救村民!”肖飞的脚步顿了顿,他多想立刻拿到断云石去救村民,但他想起了圣泉的危机,想起了阿婆和少女的信任。“我的初心是救人,不仅是村民,还有流沙族的人。”肖飞坚定地说,眼前的幻象渐渐消失。
石勇眼前的幻象,是他的家乡被黑风崖的落石摧毁的场景。他看到母亲站在废墟前,朝着他哭喊:“阿勇,快回来!家里出事了!”石勇的眼睛红了,他多想立刻回家,但他知道,只有拿到断云石,才能彻底解决黑风崖的危机,才能保护更多人的家乡。“我的初心是保护,保护我爱的人,也保护陌生人。”石勇握紧巨斧,幻象也随之消散。
少女眼前的幻象,是流沙族被活沙吞没的场景。她看到族人们在活沙中挣扎,阿婆朝着她大喊:“小星,快放弃断云石,保住自己!”少女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想起了圣泉的裂痕,想起了阿婆的嘱托。“我的初心是守护,守护我的族人,守护圣泉。”少女举起青铜杖,幻象也消失了。
当三人的幻象都消散时,星沙台的顶端缓缓升起一块通体雪白的石头,石头上泛着淡蓝的光芒,正是断云石!肖飞走上前,轻轻握住断云石,一股温暖的能量从石头涌入他的体内。他知道,他们终于拿到断云石了。
星沙台外,阿婆看到光罩消散,欣慰地笑了。她知道,流沙族有救了,下游的村落也有救了。而石缝外,裂石帮的人还在疯狂地砸着石缝,却不知道,他们已经错过了拿到断云石的最佳机会。
第六章 断云补天
肖飞、石勇和少女带着断云石从星沙台下来,阿婆迎了上来,接过少女手中的能量石:“太好了,有了断云石和能量石,就能修补圣泉,堵住黑风崖的裂缝了。”
四人一起回到旧营地的圣泉边,少女将能量石放进泉眼,能量石瞬间融入泉水中,干涸的泉眼重新渗出了清澈的泉水。肖飞则拿着断云石,走到裂痕前,将断云石贴在裂痕上。断云石发出耀眼的蓝光,裂痕开始缓慢愈合,泉眼渗出的泉水也越来越多。
“太好了!圣泉有救了!”少女激动地说,沙铃在她裙摆下欢快地响着。石勇也笑了:“接下来,就是去黑风崖堵裂缝了!”
三人告别阿婆,带着断云石朝着黑风崖出发。一路上,沙暴已经完全平息,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照在沙地上,泛着金色的光芒。青藤的藤蔓在肖飞的手腕上轻轻摆动,像是在庆祝。
到了黑风崖,三人看到裂缝已经扩大到两米宽,下方的村落里,村民们正在紧张地加固堤坝,防止山洪爆发。肖飞深吸一口气,拿着断云石走到裂缝边,将它贴在裂缝上。断云石再次发出耀眼的蓝光,裂缝开始缓慢愈合,周围的山体也渐渐稳定下来。
村民们看到这一幕,都欢呼起来,朝着肖飞、石勇和少女挥手。肖飞看着欢呼的村民,又看了看身边的石勇和少女,笑了。他知道,父亲的心愿终于实现了,而他也守住了自己的初心。
这时,少女突然说:“肖飞,你父亲的青铜符碎片,还有地图,能不能留给我?我想把它们带回流沙族,放在圣泉边,作为我们两族友谊的见证。”肖飞点了点头,将青铜碎片和地图递给她:“当然可以。以后,流沙族和我们的村落,就是盟友了。”
石勇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好了,事情都解决了,咱们该回去了!我还等着喝村里的庆功酒呢!”三人相视一笑,朝着村落的方向走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身后的黑风崖,裂缝已经完全愈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远处的流沙族营地,阿婆站在圣泉边,看着手中的能量石,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知道,从此以后,流沙族和山外的村落,都会迎来新的希望。而那枚青铜钥匙,被她放在了圣泉边的石盒里,等待着下一个心怀初心的人,开启新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