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正事说完了,能说点私事吗?”江伯兮眼巴巴地看着,一脸期待。
“好了好了,闲杂人等,全部跟老夫出去。”墨晷招呼着众人,一手拉一个,先将陆易和青渊带出去后,又命令道,“陆清歌江璃月,你们还待在里面做什么?”
“乖宝,有事叫我,我们就在外面。”
“快点。”江伯兮不耐烦地将人推搡出去。他回身时却看见冉凌雪在哈哈大笑,不由得问,“怎么了?”
“你不怕她们了?”冉凌雪问,“我这一回在江南可是听到你的好多糗事呢!”
“怕,自然是怕的。”江伯兮几次欲言又止,平添几分羞涩,“可是我想和你说说我们之间的事情,所以就不怕了。”
“我们的事?”冉凌雪的心怦怦乱跳,在江南她想了很久,似乎是决定要和江伯兮在一起了,可是为什么她看到江伯兮后,反倒平静下来,不想提一句呢?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江伯兮试探地问,“我听陆易说你为了救我,在江南进行魔鬼训练,受了很多苦,我……”
“你咋哭了,是不是很感动?”冉凌雪虽然没有直接答应江伯兮,可是人却不由自主地靠近江伯兮,还伸手擦着他脸上的泪水。
“我是想说我是男人,我不想被女人保护。”
“可是我也没想保护你呀?”冉凌雪脸色一变,正如墨晷所想的那样,他们之间的思想观念不和,就是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说是并肩作战不好吗?我也不想总是被人保护着,虽然被保护着没什么不好,我只是不想自己的生活在别人的支配之下,我希望,有朝一日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我有能力选择的未来,而不是忍耐。”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美味是心疼你。”江伯兮看着伸手就能抱在怀中的女人,明知道她不同于大多数女人,为什么还要说出那番带着点轻视意味的话呢?
“看一个男人好不好,不能只听他说了什么,要看他做了什么。”冉凌雪一脸算计地说,“道歉是否诚恳,也不能只听一句对不起,要看他做了什么值得被原谅,要是人犯了错,都能轻易被原谅,那么这人还是会肆无忌惮地犯错的。”
“不知道丫头想要什么,我也好投其所好、投桃报李……”江伯兮揽着冉凌雪的腰身,见她没有抗拒,面露几分喜色,“丫头爱吃,我带你出去尝尝这柳州的特色可好?”
“我要吃螺蛳粉。”冉凌雪提出条件。
“那个……”江伯兮将冉凌雪的拉在心口处,“丫头我很真诚,我带你去吃螺蛳粉,你不可以再生我的气好吗?”
“看你表现。”冉凌雪轻轻笑着,不像是生气。
江伯兮深吸几口气,做足了心理建设,这才拉着冉凌雪出去。
谁知道二人刚一开门,以墨晷为首的几人栽进房中。
“师傅。”冉凌雪脸色一红,甩开江伯兮的手。
“师傅。您老这是做什么呀?”江伯兮带着几分羞涩问。
“你说做什么?”墨晷冷哼一声,“老夫怕你给你绑上钢筋都会被你自己给扭断了。”
“可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呢?”江伯兮尴尬地挠挠头。
冉凌雪冷眼看着,自己被他抱也抱了,手也拉了,而且他说错了话,自己还给他递台阶,这叫八字还没撇?
“师傅,江伯兮说的没错,不仅没那一撇,就连那一捺也没画出去呢?”
“呆子。”陆易暗骂一句,悄咪咪地站在江伯兮身后,而青渊好似知道陆易想要做什么似的,也配合地站在冉凌雪身后。
“不是……”江伯兮还想着怎么申辩呢,就被陆易推搡出去。
与此同时,青渊也推着冉凌雪的后背。
她和江伯兮同时失去重心,向对方扑过去。
“丫头小心。”江伯兮抽空提醒一句,将冉凌雪抱了个满怀。
“放手。”冉凌雪还挣扎呢,江伯兮的嘴已经亲吻到她的嘴上,吓的她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嗐,我们扒在外面等好久,谁知道你们磨磨唧唧的,只好帮你们一把了。”青渊拍手叫好,“这样多好呀!”
“没办法呀,谁让夜王爷是个没有任何经验的愣头青呢?”江璃月吐槽道。
“你可别说他,二十多年的铁树,能开花都已经是奇迹了,好吧?”陆清歌嘲讽一句。
江伯兮听着,一脸享受,就是不肯放手,他也不舍得放手。
冉凌雪被吻得喘不过气,拍打着江伯兮的肩膀,狠狠地瞪着江伯兮。
这时,陆易眼色突然变的呆滞,他一把拉扯住江伯兮的头发,喊道:“那厮,放开罗刹大人。”
“啊……”江伯兮就势倒下,心里正疑惑不就是陆易将自己推出去的吗,他现在是在发什么疯的时候,陆易已经跪在冉凌雪脚边了。
“罗刹大人,您没事吧?”
“倒是没有。”冉凌雪哭笑不得,看着躺平的江伯兮,竟有些心疼。
“师兄你没事吧?”
“还活着。”江伯兮哀怨道,刚想和陆易争论几句时,又想到陆易之前和自己分析过三类傀儡的状态,“原来你才是我最大的绊脚石呀。”
陆易转而回神,环视一圈后,不明所以地问:“为什么我会跪在你的脚边?”
“陆大哥,你怎么成傀儡了?”冉凌雪不解。
“他嘴馋,吃螺蛳粉吃的。”江伯兮坐在地上气呼呼地吐槽,仔细一想,感觉又有些不对劲,“师傅,您老也吃了苏景行的螺蛳粉,您老人家怎么好好的呢?”
“要不老夫怎么说你们年轻呢?”墨晷解释,“年轻人对外面不熟悉的事物总是好奇,容易迷失自我,最容易被控制住。”
“可明明傀儡不只有年轻人?”陆易反驳,墨晷先生的意思明明是说他的定力不够吗?
“那些人目光短浅,心内不明,最易摇摆不定。”墨晷解释,“是人就会有欲望,而血晶米就是将人的欲望放大,这才容易被控制,老夫活到这年纪,早已经无欲无求了。”
“小爷也无欲无求,墨晷先生可不要仗着自己有些年纪,又是长辈,就可以随意造谣生事。”
“老夫何尝造谣,你的欲就在雪儿身上,只是你能控制自己,可是你现在中了血晶米,它会摧毁你的理智,否则你看到其他事情怎么不着急,偏生老夫徒儿们在一起了,你却急了?”
陆易听完,无力反驳,哀叹一声:“其实这也挺好的,免得江伯兮情急,欺负雪儿。”
冉凌雪点点头。
“师傅,快给他解药。”江伯兮哀怨道。
墨晷轻笑:“不用,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反正他又不会对雪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