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又有何事?”江伯衍刚要抱着穆清上床,就见如风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他的所有兴致被打断,眉头都快要拧成麻绳。
穆清脸色一红,推搡着江伯衍:“太子爷先去忙吧,臣妾等您回来。”
江伯衍在穆清身上摸了两把,这才出去,问:“到底何事惊慌,难不成是觉得孤今日冷落了你?”
“太子爷。”如风刚要说出罗刹的下落,嘴就被江伯衍堵住。
“甜的。”江伯衍满意地摩挲着自己亲吻的地方,压低声音问,“怎么样,还满意吗?”
如风低下头去,眼睛瞟向来来往往巡查的侍卫,大家似乎也习以为常、选择视而不见了。
“太子爷属下找到罗刹的消息了。”
“什么?他现在在哪里,快点带他过来见孤?”江伯衍冷哼一声,“孤要好好问问他,他算什么东西,竟敢让孤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找他?”
“太子爷,罗刹暂时无法带到京城。”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孤去求他?”江伯衍一脚踹在护栏上,要不是如风扶了一下,他险些把自己跌出去。
“罗刹是冉姑娘。”如风赶紧将自己调查出来的结果说出了,“文新死之前见过冉姑娘,冉姑娘就成了新的罗刹,只不过文新并没有告诉她太子爷就是幕后之人,再加上冉姑娘失去了一段记忆,近几日才想起来,所以属下能察觉到罗刹去了江南,却怎么也查不到她的消息。”
“如今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江伯衍冷笑着,心道——好一个命运轮流转,冉凌雪,到头来你还是逃不了孤的手掌心,孤不仅要你做孤的女人,还要你亲手杀死江伯兮。
“之前见识陆家的暗影说冉姑娘昏迷多日,感觉不会再有新的情报了,请求回京。属下想请示太子爷后再行定夺,谁知道冉姑娘突然醒过来说让陆易他们杀死自己,因为她想起来自己是罗刹。”
“好,做的好。”江伯衍哈哈大笑起来,方才被打扰的阴云一扫而空,“如风,你想要孤如何赏你?”
如风还没有回话,江伯衍的手已经环在他的腰上,张口含住他的耳垂。
“孤不会亏待你的。”
“太子爷,夜深了,莫要让太子妃久等。”如风行礼后退几步,自从江伯衍实施生子大业后,很少宠幸如风,甚至很少去找董明兰,这让穆清都有几分恍惚,以为自己成了江伯衍的专宠,可是众人却忘记了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所以在如风渐渐要淡忘他和江伯衍之间的荒唐事时,江伯衍又一次将他拉回泥潭,
“别想摆脱孤。”江伯衍捏着如风的脸颊,“你们都一样,冉凌雪也是。”
说着江伯衍去了精心打造的地下宫殿。
如风扶额叹气,他真的以为自己能爬出地狱了。
房中穆清等不回江伯衍,又听不见外面的动静,披上披风,寻了出来。
“如风,太子爷人呢?”
“估计是散心去了。”如风随口编了一句,准备离开,却又被穆清叫住。
“我方才听见你们好像在说冉凌雪的事情,能告诉我吗?太子爷说过,他和我之间没有秘密。”
“那不妨您亲自去问太子爷,属下还有别的事要忙,先行告退。”如风知道,江伯衍关注的人和事在没有得到太子爷首肯之前,他要是自作主张说出去了,那等着他的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
穆清见如风离开,胸中怒气难消,转头又找不见江伯衍的踪迹,马上又想到董明兰曾经说过江伯衍建造的宫殿是给冉凌雪准备,竟一个冲动之下,追了过去。
——冉凌雪是吧,就算你真的是狐狸精,在我面前,也不会翻出水花来。
穆清想着,偷偷溜入宫殿的大门,映入她眼帘的是一片金黄。可见江伯衍为这个宫殿,搭进去了大半辈子积蓄,他要是不能登上帝位,估计就要破产了。
进入宫殿之后,四壁上烛火与珠宝的光芒交相辉映,穆清只觉得心中更加悲苦,她伸手摸,那面墙上似乎还有自己的气息,是江伯衍威胁自己时把自己按在墙上索取。
里面是一个巨型浴池,热气蒸腾着,叫人浮想联翩。
江伯衍躲在屏风后面喝酒,转头看见一抹倩影缓缓而来,满脑子冉凌雪的他神情恍惚,在酒精的作用,他再也抑制不了内心的欲望。
“雪儿……”
“我不是……”
穆清只觉得自己的辩解苍白无力,江伯衍已经像疯狗一样朝着她扑了过来。
“雪儿,你还记得吗?”江伯衍一边解开穆清的衣带,一边问,“那次孤要是坚持一下,孤就要得到你了,是你说等三天的,可是孤却等到了你的再也不见,这一回,孤不会再放手了,你只能是孤的女人。”
“我不是……”穆清哭喊着,“我不是……不是……”
她这一次反抗的最为疯狂,甚至有几脚踢在江伯衍的关键部位,可江伯衍痛并快乐着,他笑得像疯子。
“孤不会放过你的,你逃不出孤的手掌心。”江伯衍拉着穆清,将她丢入浴池内,熟练的解开自己的衣带,随着跳了下去,一把抱着女人,无数亲吻落在穆清身上,可江伯衍口中的名字依旧是“雪儿”。
“安心做孤的女人好不好?”
“雪儿,等孤继承大统,做孤的皇后。”
“那我又算什么,我算什么?”穆清拍打着水面哭喊,她痛恨此时的自己,抗拒不了江伯衍的热烈占有,可又要听着他一声声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雪儿,孤要你。”
“我不是……”穆清感到无力,嘶哑的声音做着最后的辩解,就在她以为这份屈辱马上就要结束的时候,江伯衍又将她拉出去,细细擦干了她身上的手,又扛着她去了床上。
江伯衍像看在矿石奇珍般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突然放声大笑道:“江伯兮书房里还藏着你的画像呢,你说说,他要是知道你跟了孤,会不会气得半死?”
“雪儿,不要再离开孤了,好吗?”江伯衍说着,再次发动攻势,穆清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心被折磨了多久,才得到停歇,直到早上快要睡醒之时,江伯衍突然一脚将她踹到床下质问,“怎么是你?雪儿人呢?”
“她死了。”穆清拉扯着衣角,尽量盖着自己的身体,“我会杀了她,一定会杀了她的。”
啪!
这是江伯衍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打了穆清一巴掌,而且这一巴掌的力度比上次醉酒时还要大。
“孤警告过你,别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