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就在电梯口等着柳依晴，然后一起上去。
没两分钟柳依晴走来，挽着一个可以当她爹的中年男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
值得一说，这个王总长得还算端正，身材也没有过度发福。
要是又矮又胖的油腻大叔，无法想象柳依晴亲亲抱抱的时候什么感觉。
捞女不好当，得到的钱都是精神损失。
走进电梯后，柳依晴把王总和女孩介绍了一番。
女孩叫唐沫沫，也是王总找来讨好酒局那位大佬，笑起来两个酒窝，很甜。烈焰红唇，黑色吊带裙，并不适合她。
温软简单打招呼，自我介绍了一下。
王总扫视她，对柳依晴露出赞赏的笑，很满意她这个“陪酒女”。
这种称得上凝视的目光让温软不适，柳依晴显然见此，不动声色拉回王总注意力，娇嗔：“她呀，奔着那位来的，肯定帮你拿下这个项目。”
温软嘴角一抽。
她连柳依晴嘴里那位是谁都不知道，就是奔着十万块而来。
王总被取悦得哈哈大笑，“真要拿下了，给你奖励！”
柳依晴嗓音越发娇柔，“b区那边我要一套房。”
这两人腻腻歪歪，温软感觉自己不应该在电梯里，一扭头和唐沫沫对视上。
唐沫沫也是一脸不自在，随后朝她笑了笑。
两个小酒窝，真甜。
“穿得不合适。”王总突然道。
柳依晴几乎瞬间明白他的意思，看了一眼温软。
一条简单的小白裙，身形娇小，不失该有的撩人曲线，偏偏小脸干净乖巧，整个人又纯又欲。
柳依晴倒是觉得温软现在刚刚好，刻意穿性感反而破坏这种纯且撩人的感觉：“这样跟沫沫不太一样风格嘛，总有一款对那位口味。”
王总听着也觉得有理，便没再说什么。
柳依晴哄着捧着王总说话，很会察言观色，每一句话听着都舒舒服服。
香香软软的女孩，对着自己又哄又撒娇，一个眼神一句话她就懂什么意思。
温软带入一下王总，感觉太爽了。
她要是有钱，也得养个身高180，八块腹肌，说话好听的男孩。
电梯门刚合上又打开，急匆匆走进来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亲爱的~”
女人进来就抱住王总另一边手臂，先委屈巴巴道歉堵车来迟，然后撒娇，一套下来把王总哄美了。
温软：……
王总是真一点不亏待自己，情人还是不同类型。
看来她还是太保守，有钱了男人必须得一个类型来一个。
温软想入非非，走到包厢门口，暗叹一口气。
还负债呢，真是想太远。
他们几人进包厢时里面还没有人，没几分钟就陆陆续续有几个中年男人来，有些带了自己的情人，有些没有，但都带来了陪酒的女孩。
王总和这几个老总说话，聊到那位大佬会不会来，都是不确定。
他们就干聊也不喝酒，等着那位大佬来，人还没来，一个个等候姿态都放得很低。
十几个女孩，一些陪着几个老总，一些凑在一起聊天，热闹的很，像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鸟。
女孩子香香软软，温软可不想跟老男人靠那么近，也坐在聊天的女孩其中听，有一搭没搭的聊。
等了两个小时左右，王总他们嘴里那位大佬还没来，温软肚子都饿了。
商业活动结束，她就来会所，饭都没顾得上吃。
吃了好一些水果，没有饭菜那种饱腹感。
温软悄悄找到服务员点了份白雪藏龙，特意叮嘱偷摸一点送进来。
白雪藏龙是什么她不知道，就想尝尝看，今晚肯定不用她买单，吃点好的。
结果白雪藏龙就是龙虾肉打成虾茸，不知道和什么炒过，点缀有鱼子酱。
躲在包厢角落吃的温软，本以为无人在意，一抬头发现一个矮胖的老总色眯眯盯着她，还有些不满。
温软第一时间看向王总，怕被扣钱。
老板都光喝水等人，她倒是先点上菜吃。
中午没吃，这会已经晚上八点钟，她饿得前胸贴后背是一回事，主要是觉得这个高级私人会所饭菜贵，不用自己买单不吃亏了。
最主要的是，包厢大女孩多不会有人在意她，这才放心偷偷摸摸吃点。
被发现了，温软快速吃完，把碗筷往地上角落一放。
矮胖老总不吭声，没说什么，依旧色眯眯的盯着她看。
温软对这道眼神非常不适，往女孩堆里躲，眼不见为净。
又过三个小时，时间到了晚上十一点，包厢门从外打开，进来的人为首是熟悉的身影。
今天的白臣西装挺括，周身散发的气场仿若无尽的雪山寒意，彻骨的清冷。
王总这些老总，还有女孩们都站起身，在他落座后，以他为中心而围绕坐下。
看到白臣就想起刚来的天崩开局，温软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有些懊恼，光听柳依晴说那位大佬，女孩们聊天提起白总，怎么就没多问一嘴名字！
王总几人上前奉承，不忘示意自己带来的女孩们有点眼力劲。
女孩们目标明确，为了钱，为了搭上这位商圈大佬。
唯有温软和唐沫沫，假装往前，故意落在边缘。
温软生无可恋，是一点不敢上前。
唐沫沫不习惯这种场面，她就是为了来这里给的十万。
柳依晴走到她们旁边：“怎么了？”
唐沫沫摇摇头，咬牙上前。
温软缩了缩脖子，默默往柳依晴身后站。
白臣带来的保镖拦下靠近的女孩们，助理严肃：“各位这样做是不是不想谈了？”
几个老总都是一惊，赶紧让带来的女孩退后，自个凑上去问白臣什么项目、合作。
让退后，女孩们也只是离远了一点，并没有退出包厢，尽量坐在离白臣更近，说不定就被看上眼了。
温软和唐沫沫默契的坐在边缘位置。
聊了一会，有两个老总没戏了，他们也并没有立即离开，颇有点不死心的意思。
矮胖老总不知何时走到身边，人还没靠近啤酒肚先到，他示意唐沫沫让开，要坐下。
矮胖老总看人的眼神像是黏腻的油渍，笑起来一口烟熏的黄牙露出，“王总带来的人吧？成年了吗？”
唐沫沫也是个单纯孩子，面对这样一个油腻恶心的老男人，起身老老实实回答：“成年了。”
“成年了好。”矮胖老总呵呵一笑，非常猥琐，坐到温软旁边。
温软警惕站起身。
“坐坐坐，不用那么紧张。”矮胖老总作势就要用手摸她手臂，示意她不用站起来。
“啊！”
矮胖老总手刚伸出来，就被一个酒杯砸中，嚎叫起来像杀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