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看向旁边满脸阴沉的杨老三,还直舔着嘴,好像很快就能把那三十多头野猪吃到嘴。
杨老三阴森森笑了。
“没错,那几个傻货,是帮咱们打野猪呢,等下了手,郝牛的命是我的,他女人是我的,这些野猪也是我们的!”
“兄弟们,跟着我发财吧。”
顿时,几人都兴奋得要笑出声来了。
几十头野猪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光卖猪皮,都能卖不少钱了。
虽然现在的人,很少拿猪皮做衣服穿了,但用它做皮鞋皮带,要不给猎狗做护甲啥的,或者拿到加工厂,加工成些罐头食品,比如猪皮冻。
也能赚不少钱!
秃炮就问:“三哥,现在咱们咋下手?”
杨老三摸了摸下巴,又抬头看去,若有所思。
“现在不急,那帮猎狗刚填饱肚子,我们准备的猪肝,恐怕不会爽快下口,再等等,逮着这帮猎狗又累又饿时,再把猪肝丢出去!”
“到时,它们肯定疯狂大吃!”
“全部毒死了,就是我们下手的时候!”
郝牛这边,把猎狗的肚子和自己的肚子填得饱饱后,立刻投入下一场战斗。
之前在小湖里打到的野猪都堆到一边,并在上边打下柳树村专有的猎人烙印。
也在泥地上刻下一行字:
“这些野猪都是柳树村打的,擅动者,死全家!”
接着,一帮人就带着家伙,雄赳赳气昂昂朝下一个目标行进。
十多条猎狗带头冲入丛林。
没多久,又在一片茂密灌木丛里,发现了一群野猪。
虽然数量要少得多,只有十几头,但也是一堆肉啊。
在郝牛精心的布置下,先由猎狗上,消耗它们体力。
猎人们再顺势而杀,很快,全部解决。
这一回,苏璞玉也哇哇叫着,干掉被几条猎狗咬住的一头野猪。
虽然不大,还不到两百斤,但也让她兴奋得像是个孩子。
对这些野猪还有豺狗,苏璞玉也将近深恶痛绝。
豺狗专门叼村子里的鸡鸭鹅,有时候连看门的狗都敢咬,拖到丛林里吃掉。
狠起来,人都吃!
而野猪,就专门糟蹋乡下庄稼,什么玉米、土豆、地瓜、稻谷……
野猪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在当时,野猪和豺狗号称山林双凶。
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所以,哪怕苏璞玉是个女孩子,但收拾起野猪,也一点不害怕。
最主要就是,郝牛在她身边。
身边有一个对她来说,充满安全感的男人,还有啥好怕的。
接下来,郝牛带着一帮猎狗和猎人,又干掉了四支野猪群。
其中规模最大的,有接近五十头野猪。
【咚!你击杀17头猛兽,现在还需要467头,就可以开启二级空间和一级生态系统!】
【咚!你击杀23头猛兽,现在还需要444头,就可以开启二级空间和一级生态系统!】
【咚!你击杀31头猛兽,现在还需要413头,就可以开启二级空间和一级生态系统!】
【咚!你击杀39头猛兽,现在还需要374头,就可以开启二级空间和一级生态系统!】
【咚!你击杀48头猛兽,现在还需要326头,就可以开启二级空间和一级生态系统!】
听着系统不断发出来的声音,郝牛那是巴适得很。
快了快了!
很快就要开启二级空间了。
爷重活一世的人生,越来越走向巅峰啦!
到了接近黄昏,不管猎狗还是猎人,都精疲力尽了,哪怕郝牛也呼哧呼哧喘着气。
这一整天下来,大有收获呀。
不过,黄大全他们都发愁了。
打了这么多野猪,哪怕把全村的老弱妇孺叫上,都不知啥时候才能搬回去。
当然,虽然发愁,也是兴高采烈的发愁。
苏璞玉也快跑不动了,喘着气。
“郝……郝牛,我真要撑不住了,咱们就……休息休息吧。”
郝牛看了看周围。
此时,一帮人带着猎狗,正走到一处山谷边。
这山谷还挺狭窄,两边是陡峭山崖,中间是茂盛草丛,还有各种杂树,直径不到两米。
有些野猪就喜欢藏在里面。
虽然郝牛想一鼓作气,多干掉一支野猪群。
但看大伙儿确实没啥力气,也只能把手一摆。
“行,今天的打猪行动,就到此为止吧,咱们原地休息一会儿,喝点水啥的。”
“然后回村,然后带着全村的人,推着板车和火把来这,能搬走多少头野猪,就搬走多少头。”
黑牛兴奋得直点头。
“好好好,我看咱们这打倒的野猪,也差不多得两百头了,这怕一晚都搬不完,得干到明天,哈哈,不单单有肉吃,而且还发财了。”
其他两个猎人也兴奋点头,然后一屁股瘫坐在地。
他们实在累得不行了,甚至感觉肚子很饿。
要不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真想生堆火,再烤点嫩嫩的野猪肉来吃。
十几头猎狗也在不远处趴下了,吐着舌头,大口喘气,累得不要不要的。
郝牛也没管它们,就看向苏璞玉。
只见她小心翼翼坐在草地上,伸直两条大长腿,眉头微微皱着,好像哪不舒服。
他凑了过去。
“咋了,是不是走了太长的路,腿受不了?”
苏璞玉点点头,嘟嘟小嘴。
“妈呀,我感觉我一个月都走不了这么多的路,而且,还有不少路靠跑的,我腿都快断了,又酸又痛,脚底也疼。”
郝牛二话不说,就去给她脱鞋。
苏璞玉小脸通红。
“哎呀,你干嘛脱我鞋子?”
郝牛说:“你不是脚底很疼嘛,估摸是血泡磨出来了,我得治治,要不待会儿走路都走不了了。”
苏璞玉把就乖顺地头一点,随便郝牛脱下她的鞋子和袜子。
果然,脚底板还有脚趾头上,有好几个大血泡呢,磨得真够严重的。
一般情况下,磨出水泡都挺可怕,更别说红色的血泡。
郝牛说:“我得帮你把这血泡挑破,让里面的脓水流出来,要不得疼好几天。”
苏璞玉问:“你拿了针吗?怎么挑破血泡呀?”
郝牛说:“放心,山人自有妙计。”
他假装摸了摸脑袋,其实是拔下一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