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路军现在被讨伐队逼到无路可走,只能躲进山里。周先生说第一路军可能在临江附近,而杨山却是牺牲在蒙江。
由此她推断出,他现在肯定在猫耳山一带。
不过,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山脚下有一帮人都在纷纷指着她,不知道在说什么。
但是看样子是在问候她祖宗十八代,要她说不就打下三架侦察机嘛!
多大点事啊!
至于骂她吗?
第十一军都被她搞废了,人家说什么了?
冈村次郎更没有怪过她半句,还贴心的把命也送给了她。
再瞧瞧这帮没出息的家伙,竟然还敢光明正大的指着她骂,简直找死。
最重要的是把这些人干掉后,第一路军才有喘息的机会。看样子,他们是准备找到人再搜山,既然如此,那她就更不能放过他们了。
“八嘎,你这个蠢货,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打下我们自己的侦察机?”一个倭国军官手持指挥刀,指着孔芊柔的战机大声咆哮道。
嗓子都喊劈叉了,可见他有多愤怒。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白痴的人,天空那么大,准你飞,就不准别人飞吗?
那是他们自己的侦察机,要不是看到这架战机上挂着他们国家的膏药旗,他早就下令让人开炮了。
看到战机朝他们飞过来,他不但不害怕,反而骂的更狠了。他决定了,回头就打报告告状。
孔芊柔看着那些人气急败坏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她直接来一个俯冲,战机朝着那个军官所在的位置急速下降。
那个军官被吓得脸色惨白,指挥刀都差点掉在地上,转身就想跑。
同时他让人把天上的战机给他打下来,可是这时候大家都抱着脑袋躲起来,哪里还顾得了反击。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的时候,孔芊柔操控战机在最后一刻拉起。
然后又在他以为自己要逃过一劫时,谁知孔芊柔紧接着按下投弹按钮。
一枚枚炸弹如雨点般落下,在讨伐队中炸开了花。瞬间,讨伐队里惨叫连连,硝烟弥漫。
那原本嚣张的军官直接被炸成了渣渣,其他人也死伤惨重。
生机值+200
生机值+1
……
孔芊柔听到系统一连串的播报声,她满意的点点头。她在战机里看着下方混乱的场景,心情格外舒畅。
她为刀,敌人为鱼肉,这种感觉好极了!
等硝烟散去之后,她见有人爬起来要逃,就直接一梭子打过去。
来回几次之后,讨伐队的人全部倒下了。就是如此,她又盘旋了几圈,确认没有一个喘气的,她这才驾驶战机离开。
她刚离开,有一个人从车底下狼狈的爬了出来。就在这人庆幸自己躲过一劫时,头顶上又传来轰鸣声。
“不要杀我……”这人一边跑一边大喊,可惜两条腿哪能跑得过速度超快的战机,下一秒这人被打成了马蜂窝。
生机值+10
孔芊柔解决掉最后一人后,朝着猫耳山的方向飞去。她接下来有重要的事要做,这些人不死绝肯定要使坏。
……
与此同时,猫耳山的密林里,有几处靠山搭建的木房子,顶盖用桦树皮或茅草苫盖,便于隐藏。
一群人躲在这里,看人数还不少,众人满脸警惕的看着天空。如孔芊柔所料,这些人正是第一路军的人。
为首的是一个身形高大的消瘦男子,此人正是南满总司令杨山。
他身侧的男子是第一路军司令部参谋兼警卫旅的旅长,方长州。
山脊上放哨的战士正把刚才看到的事情,汇报给杨山。山脚下发生什么事情,他看不清楚。
不过,战机投下的炸弹,他看到了。就跟下雨一样,总之老壮观了。
他还看到那三架令他们无比厌恶的侦察机,被打下来了。
杨山和方长州得知这个消息,两人对视一眼后,都面色凝重。突然来了一架倭国人的战机,还把倭国人的三架侦察机打下来了,这是为什么呢?
任凭他们脑子再活跃,一时之间,也猜不到是什么情况。
杨山微微皱起眉头,上面倒是跟他说了会有支援,可是他没敢朝这方面想,总不能是开着倭国人的战机来支援的吧?
甭管别人信不信,反正他不信。
而且无论是哪个地方来的支援,想要跳过敌人一道道封锁线,至少也得大半个月。
等他们第一路军再跟支援部队会合,差不多也要一个月的时间。也许还有一个糟糕的结果,那就是他们没有支援。
要知道关东军有70多万,想要跳出一道道封锁线,又谈何容易?
因为叛徒的出卖,导致他们所有的密营暴露了,也就是说他们没有了后勤,而他们现在也断粮了。
现在还能在山里找到点吃的,等大雪封山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了,他们又该如何生存?
想到这里,他深叹了一口气,看来只能分兵了。
他知道倭国人最想要的是他这条命,只有他和这些战士们分开,用他自己来吸引倭国人的注意力,这些人才能活下去。
突然,飞机的轰鸣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心中暗道不好。果然如他所料,好多战士的枪口正对准天上的战机。
“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开枪。”杨山压低声音说道,一旦开枪,他们的行踪就暴露了。
战士们只能遗憾的放下枪,这架战机飞得这么低,几枪就能打下来,他们从未有遇到过这种好事,可惜了。
“杨司令,就是这架战机打下那三架侦察机。”放哨的小战士,激动的指着天上的战机说道,难道这架战机干掉那三架侦察机,只是为了自己来侦查?
他也不想这么想,可是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理由?
杨山和方长州意外的朝天上看去,可惜这时候战机已经飞走了。不过,他们心中的疑惑却更甚了。
……
而此时战机里的孔芊柔,就在刚才她突然感觉有股寒意朝她袭来,这种感觉她很熟悉,是一股浓浓的杀意。
她不但不害怕,反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