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众人，目光扫过一张张红扑扑的脸蛋：“但光咱们练还不够。”
王熙凤摇着扇子挑眉：“要宣传？找我啊！京城里就没有我摆不平的场子！”
周扬却笑着摇头，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你们太低调，往街上一站，谁能记住？”
苏甜儿突然蹦到他面前，发间的铃铛叮当作响：“我有办法！”
她眨巴着大眼睛，露出狡黠的笑：“我在秦淮时认识不少花魁姐姐！”
“花魁？”周扬摩挲着下巴，眼神亮了起来。
薛宝钗递来帕子，轻声说：“苏甜儿的主意不错，花魁们风头正盛，最能吸引目光。”
苏甜儿立刻铺开信纸，笔尖在宣纸上飞舞：“我这就写信，让京城前二十的花魁来！”
她咬着唇写完最后一笔，举起信纸得意地晃了晃：“保证她们五日就到！”
周扬揽住她的肩膀，在她头顶揉了一把：“我的小机灵鬼。”
他又看向林黛玉，指尖划过她腰间的软剑：“但服装得改，你们这素雅款，不够抢眼。”
消息传到宫里，新皇立刻下旨。
尚衣局的马车浩浩荡荡停在水榭门口，管事太监尖着嗓子喊：“陛下命我等全力协助！”
裁缝们捧着各色布料涌进来，金线织锦在阳光下泛着光。
南妃捻起一块玫红色绸缎，往身上比了比：“这种颜色，往街上一走准吸睛。”
五日后，水榭的长廊挂满轻纱。
屏风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偶尔夹杂着娇笑声。
周扬在厅中来回踱步，掌心不自觉地微微冒汗。
“周郎，你看！”苏甜儿突然掀开屏风，眼睛亮得像星星。
二十位花魁鱼贯而出，为首的红衣女子轻摇团扇，步步生莲。
她们的衣裳短至脐间，露出盈盈一握的腰肢，裙摆缀满铃铛。
走动时金光闪烁，流苏随着步伐在修长的腿间晃出暧昧的弧度。
周扬喉结滚动，猛地抓起桌上的茶盏灌了一口。
王熙凤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镇国公这眼神，都快黏人家身上了。”
他伸手扣住王熙凤的手腕，声音有些沙哑：“是你们太会勾人。”
目光却忍不住又扫向红衣花魁，她正歪头整理发间的金步摇，锁骨处的红痣若隐若现。
林黛玉轻咳一声，走上前示范锻炼动作。
花魁们立刻围拢，绸缎与轻纱纠缠出诱人的香气。
“这个扭腰动作，要像这样……”她的声音被此起彼伏的惊呼声淹没。
南妃倚在门框上，指尖转着酒杯：“看来，一场全城轰动的‘健身潮’要来了。”
周扬勾起唇角，眼神带着霸道的势在必得：“何止全城——整个大楚，都得跟着动起来。”
水榭内，周扬盯着眼前花枝招展的花魁们，眼底泛起笑意。
南妃晃着酒杯凑近，挑眉道：“镇国公这眼神，是打算怎么‘用’她们？”
周扬搂住她的腰，指尖轻敲桌面：“花车巡游，让全京城都看见！”
消息一放出，京城炸开了锅。
“听说花魁们要上街？”“还带着锻炼的法子？新鲜！”
苏甜儿蹦跳着贴过来：“周郎，我还找了好多漂亮姐姐一起！”
巡游当日，八辆花车披红挂彩。
二十花魁站在车头，短衣金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其他姿色出众的女子紧随其后，腰肢款摆，引得路人争相围观。
“快瞧！那红衣姑娘的动作真利落！”
“这扭腰摆胯的，看着就带劲！”
街道两旁挤满了人，叫好声、口哨声此起彼伏。
周扬骑着高头大马，在队伍旁保驾护航。
王熙凤摇着扇子笑他：“哟，这是怕谁抢了你的美人？”
他伸手将她拉到马背上，在她耳边低语：“我的人，谁也抢不走。”
花车刚散，花船又登场。
秦淮河上飘来阵阵乐声，却不是往日的靡靡之音。
薛宝钗指着船头：“听，在教大家怎么活动筋骨！”
花魁们站在船头，边唱边示范动作。
“抬手吸气——扭腰呼气——”
娇软的嗓音混着水声，引得两岸百姓跟着比划。
“这法子简单，我在灶台边就能练！”
“花魁教的，肯定错不了！”
围观群众越聚越多，连白发老翁都跟着学起了摆手踢腿。
消息像长了翅膀，传遍大江南北。
各地官员纷纷来信：“求锻炼法！百姓都在问！”
周扬靠在软榻上，搂着林黛玉轻笑：“看来，得印些册子发下去了。”
南妃递来蜜饯，指尖擦过他唇角：“下一步呢？”
他咬下蜜饯，顺势握住她的手：“让各地工坊跟着教，学的人有奖！”
工坊里，苏甜儿举着铜锣大喊：“学满十日，送包子！”
百姓们排着长队，跟着花魁的徒弟们一招一式比划。
“一二三四，强身健体！”整齐的口号声响彻街巷。
就连深闺小姐们也坐不住了。
“母亲，我要去学那个‘美人操’！”
绣楼里，姑娘们隔着窗户，偷偷模仿花魁的动作。
皇宫内，新皇看着奏折大笑：“镇国公这招，妙啊！”
他立刻下旨：“各州府设立‘健民坊’，全民锻炼！”
水榭中，周扬拥着众美人庆功。
“这次多亏了我的宝贝们。”他举起酒杯，眼神扫过每一张俏脸。
王熙凤勾住他脖子：“那周公子打算怎么奖励我们？”
周扬挑眉，弹了她脑门：“今晚，一个一个慢慢赏……”
众人神色微变，周扬松开手，大步迎出门去。
太监抖开黄绸，高声宣读：“陛下龙颜大悦，宣镇国公入宫，陪陛下对弈三日，不得出宫！”
苏甜儿急得眼眶发红，拽住周扬的衣袖：“周郎，能不能不去？”
南妃按住苏甜儿的手，转而看向周扬，语气带着警告：“陛下旨意难违，但你最好别在宫里惹事。”
周扬走过去，在她发顶轻揉：“放心，我的心里只有你们。”
薛宝钗默默递上包袱，里面叠着换洗衣物：“夜里寒凉，记得添衣。”
踏入皇宫，新皇早已在棋室等候。
“镇国公可算来了！快坐快坐！”新皇拽着他的手腕，迫不及待摆开棋盘，“这三天咱们不分胜负不罢休！”
周扬苦着脸坐下，盯着棋子发愣：“陛下，臣家中还有……”
“少废话！”新皇啪地落下一子，“落子无悔！”
首局不过半柱香，周扬便丢盔弃甲。
新皇笑得前仰后合：“镇国公这棋艺，怕是被美人迷昏了头！”
第二日清晨，周扬对着铜镜烦躁地整理衣襟。
“这腰带系得真麻烦，哪有凤儿帮我来得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