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在这之前,张敬忠不知道蒋新泽是谁,但是现在看着魏忠贤反应这么大,傻子都知道,这个蒋新泽绝对是他的对头!
“这个蒋新泽,在你们当地很有名吗?”张敬忠问道。
“他有名儿个Jb,也就那么回事儿吧!”魏忠贤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又过了几分钟,二人约定在第二天晚上见面交易,随后各自带人撤离。
回去的路上,康振江问道:“哥,谈的怎么样?”
“能咋样?这个b养的看着一本正经,满身正气,实际上一肚子坏水,也是冲着马文泉的钱去的!
跟我挑明了,咱们想要马文泉也行,但是得给他拿600万!”魏忠贤看着窗外道。
“多少?六百万?六百万给他,他能拿动吗?”康镇江皱眉道。
“能拿得的动吗?呵呵,现在他要是600万定死不变的话咱们都得烧高香,现在不光是咱们要马文泉,蒋新泽也通过人联系上他了,所以他要是在中间没完没了的涨价,咱们就上火了!”魏忠贤有点儿担心的说道。
但他现在不知道的是,蒋新泽找了夏天,夏天找了陈海,而陈海觉得自己是老牌儿大哥,压根儿没想给他拿一分钱。
所以张敬忠只有他这一个选择,只不过表现的好像现在竞争挺大一样!
“哥,那这六百万,你真打算给他啊?”康振江问道。
“呵呵,给肯定是得给,但是拿钱的人有的是,咱们最多也就拿个一两百万。”
“还有别人来拿这个钱吗?为啥啊?”康振江挺不理解道。
“呵呵,明天你就知道了,走,先回酒店!”魏忠贤卖了个关子。
回到酒店之后,魏忠贤就开始回到房间里繁忙的打着电话。
而就在此时,J市河源矿这边儿却又发生了一件事儿。
原因是大春有一个朋友是干洗煤厂的,而且规模不大,所以每年葛继林都会优先把他的业务给填满,然后剩下的,再给其他洗煤厂。
但是今年河源矿换了魏忠贤的人管理,此人名叫马龙,现在矿上除了采买,其他的事儿全都是这个马龙在管。
马龙上任之后,陆陆续续的把之前葛继林定的各种供应商,全都陆陆续续的换掉了。
而葛继林得知之后也没有说什么,有的时候大春气不过骂两句,他还要劝一劝,因为他把赵金秋当大哥,赵金秋的任何安排,他都无条件执行,任何给大哥找麻烦的事儿他都不会做。
所以在他有意的退让下,矿上总体保持着比较平和的状态,马龙在矿上的手也越伸越长。
这天早上,马龙的一个小哥们儿给他打电话,问他矿上的煤都给谁了,他有一个哥哥刚干了一个洗煤厂,能不能匀点儿过去。
而马龙也正愁没地方捞钱呢,所以笑着问了一句:“艹,煤是有,白给你啊?”
小兄弟一听,这是有希望啊,所以立马说道:“哪能啊,放心吧,弟弟心里有数,你家的煤,要是能专供我哥的矿,你不是挺喜欢那个昂克赛拉吗?弟弟给你提一台就完了呗?连油钱儿我都给你包了,你看咋样?”小伙儿非常会来事儿的说道。
“哈哈哈,讲究!我给你一个电话号,你们直接联系他就完了,我跟他过个话,让他明天就往你和那边儿倾斜。”马龙直接拍板儿。
挂了电话之后,他坐在那儿思考了一下。
因为现在河源矿的煤一共给四家洗煤厂送货,大春儿朋友的洗煤厂是最小的……
几分钟后,他给手下负责生产的一个经理打了电话,让他把包括大春儿朋友在内的三家洗煤厂的货全都停了,把煤都送到他小兄弟那去。
经理一听,顿时有点儿为难道:“龙哥,有些事儿你可能不知道,这个广来洗煤厂的事儿,但是是葛总定的,是大春儿的一个哥们儿。
而且他那个洗煤厂没多大,也吃不下去多少煤,要不就算了,也算是给葛总和大春儿一个面子!”经理劝说道。
“呵呵,艹,我他妈让你干啥你干啥就完了,你现在能不能整明白这个矿谁说了算?葛总?大春?
全都给我靠边儿站,你抓紧安排,你要是安排不了,保安室还缺个领班儿的,就这样!”马龙脸上横肉直抖的吼道,随后“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四十多岁的生产经理被吼的脸色通红,葛继林在任的时候一直管他叫哥,从来没跟他喊过,而马龙上任之后,不是打这个就是骂那个,大伙儿都敢怒不敢言。
因为这个马龙是一个非常功利的人,对他有用的人,他全力以赴的做舔狗,而且特别会投其所好,就比如说赵鑫,在马龙服务下,二人的关系现在非常好,就跟哥们儿一样,经常一块儿出去吃喝玩儿乐。
而对于那些对他没什么用的人,他根本给不了一点儿好脸儿。
挂了电话之后,马龙给赵鑫打了电话。
“喂,鑫子,一会儿你过来啊?我在下边儿矿上给你找了个原汁原味儿的,老爷们儿全都是矿工,在山x省下井,一年都回不来一次,你过来,一会儿下班儿我带你去品鉴品鉴……哈哈哈,对对对,你来就完了……”马龙在电话里嘻嘻哈哈道。
一听这话,赵鑫眼睛都发绿光。
“艹,这个矿你还用等下班儿吗?现在过去呗!”赵鑫说了一句。
“别闹,大哥们信任我,我得把事儿干好啊,手里还有点儿活儿,你过来吧,下班儿就差不多了,咱俩一块儿过去!”马龙毫不犹豫的表了一个衷心。
“呵呵,行,选你果然没选错,你等着吧,我一会儿就过去了,咱们矿上见!”赵鑫回了一句后挂断电话。
结果刚刚在电话里说的一本正经的马龙,在挂断电话之后,直接点了根儿烟打开电脑,玩起了纸牌游戏。
半个多小时之后,大春儿接到了朋友的电话。
“大春儿?啥意思啊?哥们儿差事儿了还是咋的?怎么还把煤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