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最近一天一个态度,有时候亲近我,有时又疏远我。
让我也有些看不懂她的想法了。
但我也不想去猜她的想法,那样就太累了。
做好蛋包饭喂完楠乐我就一直带着她在客厅玩。
叮铃!
“爸爸,开飞机。”楠乐站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飞机模型喊道。
“你先自己开一会,爸爸回个消息。”我向楠乐说道。
“不。”楠乐不再站着,而是喊了一声爬到了我身上。
“听话,等一会再玩,爸爸回个消息。”我顺势把楠乐抱到了我的怀里,然后拿起了一旁的手机。
“兄弟,你来的时候能不能帮我带点东西?”
来找我的是沈琉姚,一上来就跟我称兄道弟了起来。
“带什么东西?你网购不行吗?”
我在沙发上半躺了下来,好让楠乐能接着玩她的飞机模型。
“不想带那算了。”沈琉姚甩给我了一条消息。
我看着这条消息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这个女怎么神经兮兮的,看来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既然她选择不让带了,我也没那么上赶着,于是放下手机接着陪楠乐玩她的飞机模型。
玩了有一会儿后,肖然就回来了。
她背着我的包,拎着我的行李箱来到了客厅。
“给,你的东西。”肖然把行李箱放到了沙发旁边,然后把包放到了沙发上。
“就这些?”我看着肖然问道。
“你不是说就这两样?”肖然听言看了看行李箱和背包说道。
“额...对,就这两样。”我见状也没再好意思提。
其实我是想问肖然去没去药店的,当时肖然肯定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但现在又装糊涂,既然装糊涂那我也没有兴趣再提了。
“东西我放这了,我先带乐乐去楼上。”肖然说着话就抱起了楠乐。
“那今晚我睡哪?”我见状向肖然问道。
“你说你睡哪?”肖然回头向我反问了一句。
我听言直接躺在了沙发上,今天我睡这。
肖然见我躺在了沙发上也没理我,抱着楠乐就去楼上了。
过了一会后她又下来了,还拿着今天给我买的那两件冲锋衣,说是要我出差的时候带着这两件衣服。
“塞不下了,行李箱早就被我装满了。”我看着正试图打开行李箱的肖然说道。
“装满了就拿出来,反正这两件衣服你得带着。”肖然两只手按住了行李箱的卡扣,但是怎么也打不开。
我知道是因为我塞的太多了,行李箱的锁被卡住了。
“我来吧!”观看了一会肖然的表演后,我起身把行李箱拿了过来。
我用一条腿压在了行李箱上面,然后两只手按住了卡口,行李箱应声开锁。
我知道那里生活物品买起来不方便,所以衣服和生活用品置办的挺齐全的,就是行李箱塞的不太雅观。
“狗窝!”肖然看到行李箱里面叠的衣服后评价道。
“那你还生了个小狗崽呢!”我听言说道。
肖然听到我的话后瞪了我一眼,然后就把我行李箱里面的东西全拿出来了,重新叠,重新放。
我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生活中有一个女人陪着管着还是挺不错的,但就是太能折腾了。
“你是去出差还是去泡妞?”肖然看着手里的啫喱水和发泥向我问道。
“习惯了,再说了我这发型不打理也不好看啊!拿这个无伤大雅吧。”我看着肖然手里的发泥和啫喱水说道。
“不许拿,不好看就不好看,反正又不是去相亲。”肖然直接把发泥和啫喱水丢到了沙发上。
对此我也没说什么,反正我双肩包里还有一份,我一样带了两个。
肖然把我的行李箱重新整理了一遍后,两件冲锋衣都是放了进去,我之前买的那件则被肖然丢了出来。
“收拾好了就回楼上吧!”我看肖然收拾好了行李箱,便又躺回了沙发上。
“跟我上去。”肖然看着我说道。
“不用,就在这挺好的。”我拿过一个抱枕垫在了头底下。
“你不上去那今天我也在这睡。”肖然坐到了沙发上。
“你总得给我一个上去的理由吧!”我见状向肖然说道。
“药店我去了。”肖然把头扭到了一边,是用后脑勺对着我说的。
“咳,那你不早说。”我听言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大家都说男人比较理性,女人比较感性,这个说法比较对,但也不绝对。
就像现在我是不怎么理性的。
我和肖然的关系也很奇怪,夫妻之间的话是不说的,该干的事是一样也没落下。
但欢愉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一夜温存后,我还是坐上了去西北的高铁。
时间到了六点钟,列车缓缓开动,太阳也从地平线上缓缓的升起,我也距离这座城市越来越远。
在以前,有一位老人说,青年人像是八九点钟的太阳,朝气蓬勃,如今我马上要二十八岁了,算是身处青年的边缘,也不知道这样的我,能否再为这个世界增添一些光亮。
我戴上耳机,从包里拿出了五本书的最后一本。
这趟列车并不是直达的,中间停靠转车了一次,然后我再次坐上了高铁。
到了下午两点钟左右,我才下高铁,不过我并没有来得及吃饭,因为还要转火车。
绿皮火车从省会可以直达艳阳村所在的市,但那是明天早上的事情了。
在火车上,我买了一份有点贵且特别难吃的西红柿炒鸡蛋盖浇饭,对,特别难吃,不是一般的难吃。
但好歹是填饱了肚子。
相比于高铁上的安静,我更喜欢绿皮火车上的喧嚣。
我记得我第一次坐绿皮火车,还是从老家去南大求学的时候,现在算一算已经是过去八九年了。
车票买的是硬卧,不过我偷偷溜到了硬座车厢,这里有人抱怨自己的生活,也有人在吹牛,更是有人说着让人不敢听的话,但就这么水灵灵的说出来了。
这节车厢里的人大多是中年人,饱经风霜,有着丰富的阅历,活的都很清醒,但生活的枷锁,迫使着他们用清醒的脑袋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去干糊糊涂涂的事情。
不过我在这里待了没多久就被列车员发现,并被赶回了自己的硬卧车厢。
我的卧铺是在中层,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我只能借着看书解闷。
叮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