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柯使出“绛天神晖”的瞬间,那个法骜教的教徒转声说道:“你竟然使出绛天神晖!这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啊,毕竟绛天神晖只能坚持三百三十三下心跳而已。”
然而,面对对方的警告,刘柯却毫不在意。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回应道:“所以你觉得我还会和你废话吗?”
话音未落,刘柯的身体猛地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他手中的刀如同闪电一般劈向那名教徒。
那名教徒显然没有预料到刘柯的攻击如此迅猛,他连忙向后退去,但刘柯的速度更快,眨眼间便如鬼魅般出现在他的身后。
刘柯手中的刀闪烁着寒光,罡气如洪流般汇聚其上。他毫不犹豫地挥刀砍下,这一刀蕴含着无尽的威势,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开来。
那名教徒猝不及防,他没有双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刀狠狠地砍在自己的后背上。
刹那间,鲜血四溅,他的后背被劈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然而,刘柯并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他紧接着又是一刀劈来。
这一刀比之前更加凶猛,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该死!”
那名教徒心中暗骂一声,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躲避,索性一咬牙,决定拼死一搏。
就在刘柯的刀即将砍中他的时候,那名教徒的肚子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大洞。令人惊讶的是,这个大洞并没有鲜血流出,而且他似乎也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
法骜教,信奉残缺,每使用一次这种功法,身体就会少掉一块。而且,即使使用特殊手段修补了身体,修补出来的部分也是毫无用处的。
更糟糕的是,到了第八天,无论是用什么方法修复的身体都会彻底消失。
因此,法骜教的教徒们几乎不会去想着修补自己的身体,而是将这种残缺视为一种荣耀和力量的象征。
那教徒腹部出现大洞后,竟借此洞爆发出一股奇异力量,身形陡然一闪,避开了刘柯这致命一刀,然后刘柯手臂上出现豁口,鲜血迅速流出。
刘柯眉头一皱,没想到这教徒还有如此手段。
教徒喘着粗气,脸上却露出癫狂的笑:“小子,见识到法骜教的厉害了吧!”
“确实厉害,只不过你低估了我。”
“什么?”
此时刘柯手臂上出现一个绿色印记然后刘柯手上的豁口消失了。
“还能用四次印记,我可不想为了完成一个交易背负另一场交易。”
刘柯稳住身形,再次持刀冲向那教徒。
教徒见状,又欲故技重施,可就在他准备再用身体残缺爆发出奇异力量时,刘柯突然加快速度,绕到他的侧面,一道光芒闪过,他的刀身竟变得更加锋利。
“你以为只有你有手段吗!”
刘柯大喝一声,挥刀狠狠斩下。教徒躲避不及,一条腿被砍下,鲜血狂涌。他惊恐地看着刘柯,眼中的癫狂逐渐被恐惧取代。
刘柯乘胜追击,他的力量还在涌动,他再次凝聚罡气于刀上,这一刀带着排山倒海之势,直直朝着教徒的胸口刺去。
那教徒见状,竟舍弃一只眼睛,然后挡住刘柯的刀,虽然没看砍到他,可刀刃还是有血液流淌出来。
他瞪着仅剩一只的眼睛嘶吼道:“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就在这时,教徒的脑袋上突然裂开一道缝,紧接着整个脑袋如同破碎的瓷器般炸开。
刘柯在一开始就在他身体里打下一个印记,只是这个印记爆发需要时间,此时血液如泉涌般从脖颈处喷出,将周围的土地染得一片殷红。
刘柯喘着粗气,看着地上的尸体,心中并无太多波澜。
他收了刀,擦去脸上溅到的血迹。这时,他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法骜教教徒确实有些难缠。”
刘柯此时心想:“能让法骜教的人帮忙果然白文轩这家伙果然不简单,不过那就更应该杀了。”
刘柯深吸一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卷起衣袖,露出他那粗壮的手臂。他紧闭双眼,集中精神,仿佛在与某种神秘力量进行沟通。
突然间,他手臂上的皮肤开始微微颤动,一道红光从他的肌肤下透了出来。那红光越来越亮,最终汇聚成一只栩栩如生的红色眼睛,宛如活物一般。
这只红色眼睛在刘柯的手臂上缓缓转动着,似乎在搜索着什么。没过多久,它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个方向上。
刘柯猛地睁开双眼,顺着红色眼睛所指的方向看去。在不远处的一间密室里,他看到了白文轩正紧紧地护着一个青花碗。
刘柯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缓缓地朝着密室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而坚定,仿佛他早已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当他踏入密室的那一刻,白文轩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到来。白文轩惊恐地看着刘柯,手中的青花碗被他抱得更紧了。
“白老爷,你还护着呢。”刘柯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大人,何必赶尽杀绝呢?只要您放了我,我愿意把一半的家产都给您!”白文轩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刘柯不为所动,他冷冷地说道:“我不想杀你,也不想要你的家产。我只要那个青花碗,这是我的任务。你用那个碗,夺了别人那么多的运气,现在也该还了。”
“不!不!绝对不行!”白文轩拼命地摇头,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刘柯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猛地拔出腰间的长刀,刀尖直直地指向白文轩。
“你打不过我的,还是放弃吧。”刘柯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然而,白文轩却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突然发疯似的冲向刘柯。
“找死!”刘柯见状,冷哼一声,迅速挥动手中的长刀。
只听“咔嚓”一声,刀光闪过,白文轩的脑袋如同西瓜一般被砍了下来,鲜血四溅。
刘柯看着倒在地上的白文轩,冷漠地说道:“明知道自己打不过我,还硬要和我打,简直就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