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折 潇湘馆夜雨论心
暮春的雨丝如牛毛般细密，缠在湘妃竹帘上，将潇湘馆浸成一幅淡青色的水墨。黛玉斜倚在竹榻上，膝头盖着杏子红绫被，看紫鹃蹲在炭炉前焙茶。泥金小炉里的松烟混着雨气，在纱窗上洇出斑驳的云纹。案上的玻璃绣球灯映着她苍白的脸，眉心痣在光晕里若隐若现，像落在宣纸上的一滴胭脂。
“姑娘，茶要凉了。”紫鹃将汝窑盖碗搁在矮几上，碗底与竹席相触，发出清越的声响。黛玉伸手去取，袖口滑落，露出腕底淡青的血管，与宝钗昨日腕间的紫斑竟有几分相似。
忽听檐角铜铃轻响，宝钗携着半旧的蜀锦斗篷推门而入，肩头落着雨珠，在烛光下折射出细碎的虹彩。她发间螺髻松挽，别着支无纹素银簪，耳垂上的珍珠耳坠随动作轻晃，遮住后颈那道若隐若现的金菊纹——那是昨夜在滴翠亭被北境斥候抓伤的痕迹。
“到底是你这里清静。”宝钗解下斗篷，交给紫鹃时，袖中滑出半块茜香罗帕，帕角绣着的并蒂莲已被血水污染。黛玉眼尖，瞥见帕角暗纹竟是北境的狼首图腾，与宝玉剑鞘内侧的金菊纹恰好相冲。
“宝姐姐冒雨前来，必是有要紧事。”黛玉指了指炭炉边的藤椅，紫鹃忙捧来软枕垫在椅上。宝钗坐定，从衣襟内取出个檀香匣子，盒盖开启时，冷香丸的苦杏仁味混着金菊粉的辛香扑面而来，竟与昨夜弩箭上的毒气如出一辙。
“这是老太太赏的暹罗奶子糖霜，”宝钗用银匙舀了半勺，搁在黛玉掌心，“原该配着玫瑰露吃，偏我想着你爱清淡，央李嬷嬷加了些桂花蜜。”
黛玉指尖触到糖霜下凹凸的纹路，竟是“密档已毁”四字。她抬眼望向宝钗，见对方睫毛微颤，眼底映着烛火的幽光，恍若深潭里的碎金。
窗外的雨势突然转急，湘妃竹被压得簌簌作响。黛玉将糖霜含入口中，舌尖触到硬物——是片指甲盖大小的密档残页，上面“双生血脉”四字已被水痕晕开，边缘焦黑，显是从火中抢出。
“宝姐姐可知，”黛玉轻声开口，手指在膝头划出“人厨”二字，“北境使者昨儿递了帖子，要在大观园设‘百女宴’？”
宝钗手中的茶盏突然倾斜，琥珀色的茶汤泼在竹席上，竟在地面洇出金菊纹的形状。她从袖中取出半片金锁，锁面“不离不弃”四字已磨损过半，露出底下五彩石的斑斓纹路，与黛玉双鱼佩的材质分毫不差。
“我今早去给老太太请安，”宝钗压低声音，“见她枕边放着本《极北风俗志》，里面夹着张人皮地图。”她顿了顿，目光落在黛玉耳后的朱砂痣上，“地图上的祭坛标记，与你我后颈的金菊纹一模一样。”
黛玉的双鱼佩突然发烫，竟将案上的《南华经》震得翻开，书页停在“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处，字里行间用金菊粉写着“双生合璧”。紫鹃在旁看得心惊，手中的茶盘险些跌落，却听黛玉轻笑一声：“宝姐姐可还记得，那年在蘅芜苑斗草，你输了我一支并蒂莲？”
宝钗一愣，随即会意：“自然记得，你说‘草木也知愁’，我偏要对‘月本无今古’。”她指尖划过《南华经》的书脊，露出里面藏着的金菊纹弩箭，“如今才知，这草木之愁，原是比金石更坚。”
雨声渐歇，窗外传来梆子声，已是三更天。宝钗起身告辞，行至门槛处忽然驻足，从鬓间取下素银簪，簪头竟刻着半朵金菊：“颦儿，明日去清虚观，可愿与我同车？”
黛玉望着簪上的金菊，想起昨夜太虚幻境中见过的十二金钗傀儡，每具傀儡的鬓间都插着这样的簪子。她伸手接过，触到簪尾刻着的“真”字，与自己双鱼佩内侧的“甄”字刚好拼成完整的族纹。
“好。”黛玉轻声应下，看宝钗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袖中的双鱼佩与银簪共鸣，在地面投出双生双鱼的光影，与太虚幻境的石牌坊一模一样。紫鹃将灯芯挑亮，见姑娘眼底映着水光，不知是烛火还是泪光。
第二折 秋爽斋笑谈时局
次日巳时，秋爽斋的梧桐叶上还凝着雨珠，探春穿着葱绿夹袄，正在廊下与宝琴斗草。她手中握着束并蒂莲，花瓣上的晨露滚落在地，竟将青砖上的金菊纹照得发亮。黛玉扶着紫鹃走来，见宝钗已坐在湘妃竹椅上，正与宝琴论说西域的葡萄干制法，腕间的素银镯换成了金菊纹金锁。
“林姐姐来得正好！”探春远远招手，发髻上的珊瑚珠随动作轻晃，“宝姐姐说这并蒂莲该配‘草木也知愁’，我偏要驳她，你说该配什么？”
黛玉接过花束，指尖触到花茎上的刻痕——“北境使团巳时三刻抵京”。她抬头望向远处角门，见一辆青帷马车静静停着，车辕上的金菊纹被擦得发亮，车轮内侧却露出半片狼头图腾，与宝钗金锁上的纹路如出一辙。
“自然是‘连理枝头花正开’。”黛玉将花插入胆瓶，胆瓶里的水突然泛起涟漪，映出宝钗袖中金锁残片的虚影。宝琴凑近看时，竟在水面上看见极北冰原的祭坛，中央的金菊纹棺材上，“薛宝琴”三字用朱砂写得血红。
“三妹妹可听说，”宝钗拨弄着探春案上的汝窑笔洗，笔洗底部的金菊纹在她指尖转动，“皇上新赐了政老爷‘忠勤体国’的金匾？”她忽然按住笔洗，内侧的“密勿”二字与金菊纹合璧，竟成北境“人厨”的图腾，“昨儿我去给老太太请安，见匾后暗格里放着北境的通商密札。”
探春目光一冷，将手中的芙蓉花掷入笔洗：“前日我在老爷书房，见李十儿捧着本《西域贡物志》，里面夹着张极北冰原的地图。”她压低声音，耳坠上的猫眼石随动作转动，映出窗外鬼鬼祟祟的人影，“地图上用朱砂圈着‘人厨祭坛’，旁边写着‘双生血脉，心脏为引’。”
黛玉的双鱼佩突然发烫，竟将胆瓶中的水蒸成白雾，模糊了窗外的人影。宝钗袖中金锁残片与之共鸣，在地面投出极北祭坛的虚影，祭坛中央的金菊纹棺材上，“林黛玉”三字被朱砂涂得血红，旁边刻着“己卯年三月十五”——正是黛玉的生辰。
“宝姐姐可知，”探春从妆奁里取出个锦盒，盒中放着枚金菊纹戒指，“这是我在老太太屋里拾的，内侧刻着‘左使’二字。”她将戒指戴上，指节因用力泛白，“昨儿我戴着它经过藕香榭，竟听见水下有人用北境话私语。”
宝钗接过戒指，见内侧“左使”二字与自己金锁残片上的“右使”刚好成对。她望向黛玉，见对方耳后的朱砂痣微微发亮，与戒指上的金菊纹形成奇异的共振，恍若双生星辰。
远处传来角门开启的声响，北境使团的马车缓缓驶入，车辕上的狼头图腾与金菊纹交织，竟成“人厨”二字。黛玉握紧双鱼佩，听见宝钗轻声说：“颦儿，有些话，恐怕要去太虚幻境才能说了。”
第三折 凸碧堂密语惊风
申时初刻，凸碧堂的回廊上，宝玉独倚栏杆，看小厮们在庭院里搭设戏台。麒麟剑穗垂在身侧，金线不经意间扫过廊柱，竟将柱上的金菊纹照出“人厨”二字。他想起昨夜在滴翠亭所见的血案，道童眉心的金菊纹钉与贾母的金钗纹样一模一样，心中不禁一寒。
“宝兄弟好雅兴。”宝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手中捧着个漆盒，盒面绘着寒塘鹤影，边缘却用金线绣着北境的狼首图腾。宝玉转身，见她鬓边珍珠耳坠轻晃，遮住后颈那道新愈的伤痕，伤痕形状竟与太虚幻境中甄家小姐的胎记分毫不差。
“宝姐姐怎得空来此？”宝玉拱手见礼，目光落在漆盒上，“可是老太太又有什么吩咐？”
宝钗掀开盒盖，里面是十二枚金菊纹棋子，“将”棋底部刻着“甄”字，与宝玉剑鞘内侧的“贾”字合璧，竟成完整的金菊纹。她拈起“帅”棋，棋子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微型弩机，弩箭上涂着幽蓝的金菊蛊毒。
“宝兄弟可还记得，”宝钗将棋子按北斗方位摆好，“那年在怡红院，你说这棋子该配‘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她指尖点在“相”棋上，棋子底部竟刻着北境使团的行进路线，“如今才知，这干净地里，原是埋着累累白骨。”
宝玉握紧麒麟剑，剑穗金线自动缠上宝钗手腕，竟将她袖中密档扯出一角。密档上“双生合璧，万蛊皆破”八字刺得人眼眶生疼，而落款处的朱砂印，赫然是贾母的指模。他忽然想起昨夜在太虚幻境所见的密档，贾母竟用自己的血绘制了北境祭坛的破解图。
“北境使团今晚便到，”宝钗望着远处的荣禧堂，贾母的诰命服在夕阳下泛着金光，“老太太要在藕香榭设‘接风宴’，实则是要用双生血脉完成‘人厨’祭典。”她从衣襟内取出半片密档，纸角焦痕未褪，“这是我用冷香丸从周瑞家的手里换的，上面写着祭典的破解之法。”
宝玉接过密档，见上面用金菊粉写着“双生血脉，以心换心”，落款是“甄氏”。他抬头望向宝钗，见她眼底青黑的阴影更深，腕底的紫斑已蔓延至手肘，竟与当年甄家灭门时画中的诅咒如出一辙。
“宝姐姐，”宝玉轻声道，“当年甄家小姐……”
“重要的不是名字。”宝钗打断他，指尖抚过棋子上的金菊纹，“北境想让双生血脉成为钥匙，我们偏要做锁匠。”她望向凸碧堂外的石狮子，狮子口中喷出的金菊粉雾气里，隐约可见北境斥候的身影，“今晚的宴，怕是有去无回。”
宝玉握紧她的手，触到她掌心的薄茧——那是长期练习弩机留下的痕迹。麒麟剑与双鱼佩同时轻颤，在地面投出双生双鱼的光影，与太虚幻境中的双生傀儡一模一样。远处传来贾母的咳嗽声，与戏台上的锣鼓声重叠，恍若催命的丧钟。
第四折 藕香榭夜宴惊魂
戌时初刻，藕香榭的水阁里烛影摇红。三十六盏羊角灯悬在雕梁上，将水面照得如碎金般闪烁。贾母身着一品夫人诰命服，头戴九凤金钗，钗头金菊纹在烛光下泛着妖异的红光，与北境使者腰间的血玉匕首纹样相映成趣。
“哀家今儿高兴，”贾母端起金盏，盏中酒液泛着金菊粉的光泽，“命人抬上‘人厨’宴的头道菜！”
四名壮汉抬着朱漆食盒走入，盒盖掀开时，里面竟是个金菊纹蒸笼，热气中混着浓郁的苦杏仁味。黛玉强忍 nausea，见蒸笼里摆着十二道点心，每道点心上都用金菊粉写着金陵十二钗的名字，“林黛玉”三字用的竟是人血，在热气中微微颤动，恍若活物。
“林姑娘善抚琴，”使者抚掌笑道，“能否为某奏一曲《胡笳十八拍》？”
黛玉望着案上的焦尾琴，琴弦上缠着金菊纹丝线，每根丝线上都串着北境斥候的狼牙。双鱼佩在袖中剧烈震动，竟将琴弦震断三根，断弦如利刃般射向使者，却在触及他面门时化作金菊粉，露出他耳后的狼头刺青。
“好个‘弦断有谁听’！”贾母拍手称赞，袖口露出的金菊纹刺青与使者的狼头图腾交相辉映，“哀家今儿高兴，再赏林姑娘一杯‘鹤顶红’！”
紫鹃忙上前阻拦，却被周瑞家的按住。黛玉望着金盏中的酒液，见里面浮着片金菊瓣，与宝钗昨夜给的冷香丸一模一样。她忽然想起宝钗的话：“冷香丸可解金菊蛊”，遂将酒液一饮而尽，舌尖果然尝到苦杏仁的清凉。
宝钗突然起身，金锁残片飞旋而出，将蒸笼劈成两半。里面滚出的不是点心，而是十二枚金菊纹傀儡，每个傀儡的眉心都嵌着双鱼佩的碎玉，与太虚幻境中的一模一样。傀儡们张开嘴，发出刺耳的尖啸，竟与北境斥候的狼嚎如出一辙。
“小心！”宝玉挥剑斩落傀儡，麒麟剑突然发出龙吟，剑穗金线如活物般缠住使者手腕，扯下他的人皮面具——面具下竟是王夫人身边的周瑞家的，后颈的金菊纹刺青已深入肌理，瞳孔里映着北境王庭的冰原。
“你们以为贾母是善人？”周瑞家的发出刺耳的笑声，“她才是金菊盟的初代盟主！当年甄家双生女，一个被她活祭，一个被她送给北境当容器……”
话未说完，宝钗的银针已封了她的哑穴。黛玉望着周瑞家的瞳孔，见里面映出蘅芜苑的密道入口，石门上“人厨”二字与极北冰原的祭坛如出一辙。双鱼佩突然飞出，在密道门前照出“真”字机关，石门缓缓开启，霉味与血腥气扑面而来。
贾母望着石门，忽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在诰命服上，竟凝成金菊形状。她望向黛玉，目光中竟有不舍与欣慰：“颦儿，哀家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黛玉这才惊觉，贾母的金菊纹诰命服下，竟穿着当年甄家小姐的嫁衣，嫁衣上的金菊纹与双鱼佩的族纹完全吻合。她忽然想起太虚幻境的密档：“双生血脉，一真一假，真者镇狱，假者为祭”，原来贾母才是真正的双生血脉，而自己与宝钗，不过是她布下的棋子。
第五折 栊翠庵茶烟论禅
子时初刻，栊翠庵的禅房里，妙玉正用雪水烹茶。黛玉与宝钗避过金菊盟死士，暂躲于此，看妙玉将梅花上的积雪扫入风炉。炉中火焰跳动，将她道袍上的金菊纹暗纹照得清晰——那竟是北境“人厨”的图腾变形，中心嵌着枚双鱼佩的碎玉。
“姑娘们可知，”妙玉斟茶，茶盏边缘刻着“真作假时假亦真”，“这雪水需得五年前的梅花上雪，方能解金菊蛊？”她望着杯中浮沉的金菊瓣，“可惜北境的‘人厨’宴，用的正是这五年陈雪，里面掺着双生血脉的血珠。”
宝钗握紧手中的金锁残片，见妙玉腕间的串珠竟是金菊纹傀儡的头盖骨磨制，每颗珠子上都刻着“人厨”密档的残句：“双生合璧，万蛊皆破，以心换心，方得永生”。黛玉的双鱼佩突然与念珠共鸣，在地面投出太虚幻境的地图，地图上的“人厨总坛”标记，竟在栊翠庵的香积厨下。
“原来你早就知道，”黛玉按住剑柄，“太虚幻境的密道入口，就在这里。”
妙玉低头拨弄念珠，忽然冷笑：“不然老尼为何留在贾府？北境要双生血脉，老尼偏要护着。”她推开禅房暗门，露出密道入口，门楣上刻着“假作真时真亦假”，与太虚幻境的石牌坊如出一辙，“当年甄家灭门，老尼亲眼看见贾母将双生女儿塞进暗格，自己顶了姐姐的身份。”
宝钗望着密道深处，烛火照出石壁上的血书：“贾母，甄英莲，双生血脉，以身为饵，方保贾府无虞”。她忽然想起贾母房中的金菊纹匣子，里面装着的不是珠宝，而是甄家小姐的生辰八字。
“老夫人用十年时间，”妙玉轻声道，“在太虚幻境设下天罗地网，就等北境使团入彀。可叹她机关算尽，却忘了……”
“忘了双生血脉的心脏，终究是要还给真正的主人。”黛玉接过话头，双鱼佩与金锁残片在掌心发热，竟拼成完整的双生双鱼图腾，“宝姐姐，我们该走了。”
妙玉点头，从佛龛后取出个包裹，里面是贾母的绝笔信：“颦儿，太虚幻境的每块砖，都是哀家亲手埋下的陷阱。若见此信，哀家已去矣。双生血脉合璧之日，便是北境覆灭之时。”
黛玉将信收入袖中，与宝钗携手踏入密道。妙玉在身后合十：“阿弥陀佛，愿姑娘们早归。”禅房的烛火突然熄灭，黑暗中传来金菊纹傀儡的尖啸，却被妙玉的诵经声渐渐压下。
第六折 太虚幻境揭密卷
丑时初刻，三人顺着密道潜入太虚幻境。宝钗的金锁残片照亮石壁，上面刻着历代金菊盟盟主的血书，最后一篇是贾母的手迹：“双生血脉，北境之钥，哀家以身为饵，方保贾府无虞。颦儿、宝钗，哀家之血，可引你们至祭坛核心。”
“原来老太太忍辱负重十年，”宝玉握紧麒麟剑，“竟用金菊盟做饵，引北境入彀。”
黛玉望着石壁上的甄家灭门图，甄老爷手中的血玉匕首与北境使者的那把一模一样，刀刃上刻着“人厨”二字。双鱼佩突然飞入祭坛，竟在地面映出双生双鱼的图案，与祭坛中央的金菊纹合璧，露出底下的密档密室。
密室里摆着十二口金菊纹箱子，每口箱子上都刻着金陵十二钗的判词。黛玉的箱子里放着本《金陵烬未央卷》，书页间夹着贾母的绝笔信：“颦儿，太虚幻境的每块砖，都是哀家亲手埋下的陷阱。双生血脉合璧，可毁北境祭坛。”
宝钗翻开密档，里面详细记录着北境“人厨”计划的破解之法：“双生血脉合璧，以血为引，可毁其祭坛。然需以一人之心，换一人之命。”她望着黛玉耳后的朱砂痣，“颦儿，我们必须在天亮前赶到极北冰原，用老太太的血打开祭坛核心。”
黛玉点头，摸向怀中的金锁残片，触到背面刻着的“英莲”二字。她忽然想起宝钗曾说：“重要的不是名字”，原来她们二人，一个是甄家的真血脉，一个是贾家的假替身，而真正的双生宿主，竟是贾母。
“宝姐姐，”黛玉轻声道，“还记得我们在蘅芜苑说过的话吗？‘不离不弃，芳龄永继’。”
宝钗握住她的手，金锁与双鱼佩同时发出强光，竟将密室照得如同白昼。石壁上的金菊纹纷纷剥落，露出底下的太虚幻境真容——那是用双生血脉的骸骨砌成的祭坛，每块砖上都刻着“人厨”密档的残句。
第七折 大观园破晓惊风
卯时初刻，大观园的晨雾中，宝玉与黛玉乘上贾母备好的青帷马车。宝钗站在角门前，将金锁残片递给黛玉：“此去极北，万事小心。”她望着远处的蘅芜苑，窗棂上的金菊纹在晨光中渐渐褪色，露出底下的“真”字暗纹，“我会守住大观园，等你们回来。”
马车辚辚驶出贾府，黛玉掀开窗帘，见贾母站在荣禧堂前，金菊纹诰命服已换成家常的酱色夹袄，鬓边金钗换成了普通的玉簪。老人望向马车的方向，目光中竟有不舍与欣慰，却在金菊盟死士靠近时，迅速恢复了威严的神色。
“宝姐姐说，”宝玉握紧黛玉的手，“老太太用十年时间，在太虚幻境设下天罗地网。”他摸向怀中的《金陵烬未央卷》，书页间掉出片金菊瓣，“而我们，就是那根引鱼上钩的钓线。”
黛玉点头，双鱼佩与金锁残片在晨光中发出柔和的光芒。马车驶过沁芳桥，桥下流水潺潺，将昨夜的血痕冲刷殆尽。远处传来荣府开晨门的声响，却无人知晓，这对双生璧人，正带着贾府最深的秘密，驶向极北冰原的漫天风雪。
湘妃竹帘在晨风中轻晃，黛玉望着渐渐远去的大观园，想起贾母房中的金菊纹屏风，想起太虚幻境的双生傀儡，想起宝钗腕底的紫斑。她知道，此去极北，或许再无归期，但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
“宝哥哥，”黛玉轻声道，“无论结局如何，你我总要试试。”
宝玉握紧她的手，触到她指尖的薄茧——那是长期抚琴留下的痕迹。麒麟剑与双鱼佩同时轻颤，在晨雾中划出双生双鱼的光影，恍若照亮前路的明灯。
晨雾渐散，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将大观园的飞檐斗拱染成金色。黛玉靠在宝玉肩头，听着马车轱辘声，忽然想起太虚幻境的判词：“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双生合璧后，万劫不复来。”
她知道，属于她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而金陵的烬火，终将在双生血脉的光芒中，重新燃起未央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