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什么意思?
姚思锦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分析。
感受到妻主气息的瞬间,他就只能听到自己碰碰作响的心跳声。
见眼前人接受程度良好,没有像之前那样恐慌,姜佩卓勾了勾唇,伸手摸向了他的衣带。
许是姚思锦太过紧张,一阵阵的疼痛让他的脸色变得苍白。
姜佩卓刚开始还认为是夫郎羞涩,不停的发抖。后面才发现他的表情很是痛苦,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紧紧咬着唇。
“锦儿?疼吗?”
“不...不疼,不疼...”
见妻主停下了动作,恐慌涌上了心头。他想起了元凡说的话,无论如何不能喊疼,不然会扰了妻主的兴致。他抖着呼吸,说了谎话。
姜佩卓不傻,看他抖成这样,声音也虚弱得很,定是诓骗于她。
想着,她心中漫上了细密的心疼。
她手轻轻抚上姚思锦的脸颊:“锦儿,感到疼是不对的......”正常应该是不疼的这半句话还没说出口,身下人惊慌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锦儿不疼,真的,妻主...锦儿不疼。我知错了,您别走...别走,真的不疼...”
姚思锦死死攀住姜佩卓的肩膀,不让她远离自己半分,口中尽是哀求。
怎么办,妻主看出了他在撒谎。
他接连两次扰了妻主的兴致...后果他不敢想,只能先祈求最起码接下来顺顺利利,至于明日...
姜佩卓被他抱着,起不了身,只能回抱住他,轻声安抚。
“锦儿何错之有啊?”又把刚才被堵在口中的半句话说了出来,怀中人这才安分了许多。
“我不走,好吗?你先松开,让我看看你。”
果然,看到的是泪流满面的姚思锦。
他松开了她的脖子,却紧紧握住了姜佩卓的手腕。
“妻主...说好了不走的,我们、我们继续吧...”
姜佩卓微微皱眉,明明已经难受至此,为何还吵着要继续。
下一秒钟,从姚思锦口中听到了答案。
“我真的可以了,妻主别休了我...呜...”
姜佩卓又气又心疼,本想着数落他两句,自己之前的话,他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但看着他难受到掉泪也不愿让她离开的样子,姜佩卓的气就消了。
她重新躺回去,将人圈在怀里。
“之前说的话你是一句也没听到心里去,我怎么会因为这便休了你呢?”
我又不是畜生,姜佩卓在心中默默补充道。
在她不断的安抚下,姚思锦终于缓和了情绪,不再担心莫须有的事情,但兴致依旧不高。
姜佩卓想了想:“要不...我们再来一次,你再放松些,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及时跟我讲,好吗?”
“嗯!”姚思锦的脸上这才出现了笑容。
姜佩卓心中叹了一口气:哎,做妻主不易啊。
经过刚才那一遭,姚思锦的心结打开了大半,剩下的过程竟十分的顺利。
看着累倒在自己怀中的姚思锦,姜佩卓怜惜地吻上了他的额头。
......
次日清晨,姜佩卓轻手轻脚的从姚思锦身边离开,不愿打扰他休息。
推开门,元凡跪伏在地上。
姜佩卓:头疼,怎么都喜欢跪在门口?
来来往往的下人有很多,姜佩卓不想让他颜面尽失,留下一句“到书房说话吧”,便大步离开了。
至于元凡这般举动的原因,昨晚姜佩卓就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
那些话不是姚思锦能说出口的,定是有人教了他。
元凡忍着膝盖的剧痛,踉踉跄跄地跟上姜佩卓的步伐。
一进书房的门,他便直接又跪了下来。
不等姜佩卓问,便将自己昨日做的事情都交代了个清清楚楚,随后就是不停的磕头。
昨晚主子的事情,元凡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
都怪他。
都怪他跟主子说那番话,才让主子受了这么多苦。
元凡心底苦涩,果然他一直没能逃脱青楼娇儿的身份,到现在也只能跟主子讲些这方面的事。
自己真是昏了头,主子能和自己一样吗?竟用那些东西来教导,真是罪该万死。
还好、还好主子的妻主并没有因着这个而厌弃主子,不然他只能以死谢罪了,实在是无颜面对二位。
看着眼前人磕头如捣蒜,姜佩卓捏了捏眉心,开口喊他停下。
“你...罢了,”姜佩卓依旧感到十分头疼:“下次切莫再犯就是。下去吧。”
“我...去哪里?”元凡不敢抬头,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握着,等候着姜佩卓的发落。
“自然是回锦儿身边做事。”姜佩卓不明所以。
“您是说,我还能伺候主子吗!”元凡激动地抬起头,脸上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我,我再也不敢把这种事情教给主子了,请大人放心!”
姜佩卓点点头,脑海里还是昨晚姚思锦的所作所为,没有发现门悄悄被推开,一个身影探了进来。
“妻主...?”
姜佩卓听到一道怯怯的声音,抬头看去,是只穿着中衣便出来的姚思锦。天气转凉,他冻得鼻子有些红。
“冷不冷,怎么只穿成这样就出来了?”姜佩卓走到门口,将人抱了进去,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想着让你多睡会,没想到你自己寻来了。现在难受吗?感觉如何?”
姚思锦摇摇头,扯住了姜佩卓的衣袖,小声道:“妻主是要罚他?”
姜佩卓抬头挑眉,看向元凡。
没想到姚思锦能为他做到如此地步。
能够撑着难受的身子一路寻到书房来。
看姜佩卓一直没讲话,姚思锦有些着急了,不停解释着不是元凡的错,希望能够从轻处置。
元凡见不得自己主子着急,便不等姜佩卓开口,自己先将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楚。
在知道妻主根本没有打算惩罚元凡之后,姚思锦这才松了一口气,后知后觉的捂上了小腹。
姜佩卓见状,轻轻敲了一下他的头,给他倒了一盏热茶,递到他嘴边喂他喝下。
口中嗔怪道:“怎么?在你心中,你妻主就是这般不讲情面、只会惩罚别人的人吗?”
姚思锦感受着暖流进入胃腹,将头枕在了姜佩卓的肩上,小声道:“才没有呢,妻主是最好的妻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