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白,其实朕并没有乔无期心细如发,朕没有答应乔无期,可谁曾想。”
“就在朕和虞清词,见面的前一天晚上,母后去衍庆殿看朕。”
“乔无期竟然敢故意,当着母后面去给朕和母后沏茶水。”
“装作无意,把朕的茶盏摔在地上,给母后沏母后最厌恶的茶。”
“母后训斥乔无期粗笨,连茶盏都能摔在地上,母后厉喝乔无期,不尊重她。”
“连她爱喝什么茶都不清楚,怎么给朕当大内总管。”
“叙白,母后根本没看出来,乔无期心思,母后更没有怀疑乔无期,乔无期一次犯了两个错误。”
“母后虽然顾忌朕,把乔无期打发回内务府,可母后一气之下。”
“警告朕,乔无期此生,绝不能给朕当大内总管,朕敢让乔无期当朕大内总管,母后把乔无期发落去倒恭桶。”
“叙白,朕又气又急,可朕怎么能告诉母后,乔无期故意,一连犯两个错误。”
“朕如何敢告诉母后,乔无期一次犯两个错误,只为让小安当朕大内总管。”
“就是想让朕寻个错处,把他打发去别处,因为乔无期别有目的。”
“叙白,小忘和乔无期关系好,二哥性子阴沉,心狠手辣小忘在二哥身边。”
“伺候十多年,怎么可能没有一点能力,完全没有心思,没有任何手段。”
“叙白,朕从熙国回到景国,小忘知道朕要处置小安,朕有意想等,乔无期办完差。”
“调去熙国贴身伺候你,小忘求朕,先别让朕给乔无期调差事。”
“现在不是最恰当的时机,趁着这个机会,索性让乔无期,好好查查宫里。”
“尤其是内务府,后宫嫔妃,满宫宫人,大查特查。”
“叙白,正因如此,朕才让小安当大内总管,朕才对小安好,但绝没有对乔无期好。”
“叙白,小忘暂代朕大内总管期间,和正式给朕当大内总管的时候告诉朕。”
“小安从当大内总管,再到小安犯下大错,父皇撤小安,大内总管一职期间。”
“衍庆殿消息未经朕允许,随意走漏,进喜私下收后宫嫔妃银子,借机敛财,把得宠嫔妃绿头牌,放在前面。”
“不得宠的,朕从未宠幸过的,把绿头牌放在最后,亦或者压根不放绿头牌,太多事情。”
“进喜对朕阳奉阴违,内务府总管进喜有问题,小安丝毫没有察觉。”
“柏言知为大内总管,到柏言知去公主府期间,衍庆殿宫人管不住嘴,衍庆殿宫人,衍庆殿宫人乱嚼舌根子。”
“小安管不住宫人,小安枉为朕大内总管一职,柏言知能力不足,柏言知管不好宫人。”
“宫里必定还有太多问题,太多太多朕不知道的事情。”
“朕贴身奴才,大内总管,在衍庆殿,当好朕眼睛跟耳朵。”
“乔无期在暗中,为朕查事情并仔细留意,宫中宫人,有任何风吹草动,乔无期都会知道。”
“衍庆殿消息,绝不能在未经朕允许情况下随意走漏。”
“乔无期,给朕暗中留意进喜一举一动,乔无期在宫里,给朕查宫里,所有朕不知道事情。”
“毕竟,进喜新官上任,仗着是内务府总管,觉得朕性子好,知道小安好没能力。”
“进喜就敢如此胆大妄为,想必进喜手底下副总管,都不安分。”
“叙白,乔无期给朕传消息,乔无期小心到在宫里,根本不敢来衍庆殿,见朕和楚宴。”
“乔无期思虑周全到,趁着楚宴回楚国公府,知道念景在公主府。”
“乔无期借口出宫去看家人,悄悄去楚国公府,公主府,把查到的事情附耳告诉楚宴和念景。”
“再由念景和楚宴的口,传到朕耳朵里,乔无期告诉楚宴,进喜的事情,是大事进喜身上有大问题。”
“进喜手底下副总管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乔无期不知道要查多久,让朕耐心等待。”
“叙白,乔无期从朕刚入宫,学习朝政大事,一直查到,朕登上帝位,单澜玉犯下大错那日。”
“乔无期才查清楚,进喜,进喜手下所有副总管和宫里,所有朕不知道的事情,况且,叙白楚宴大哥。”
“直到现在,乔无期没有让任何人怀疑,内务府总管进喜,宫里朕不知道的事情。”
“内务府所有副总管,身上的事情,是乔无期一人查出来的。”
“叙白,大哥,乔无期告诉楚宴,沉香不懂,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沉香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乔无期查到,沉香自入宫以来,沉香常常和宫人。”
“夸朕性子好,夸朕对宫人好,羡慕朕对对后宫嫔妃好,羡慕朕对虞清词更好。”
“沉香仗着是凤仪宫大宫女,对凤仪宫宫人和普通宫人呼来喝去。”
“乔无期让朕小心晚晴,乔无期从许多细节处,可以明显看出。”
“晚晴绝非表面看到,那样简单心善之人,晚晴心机深沉,晚晴心思多端。”
“晚晴手段高明,晚晴表面对单澜玉尊敬有加,实则晚晴心底。”
“根本瞧不起有问题的和亲公主单澜玉,乔无期让朕,提醒虞清词和筱雅,防着晚晴,让筱雅别和晚晴走的太近。”
“沉香对第一任大内总管小安毫不在意,对第二任大内总管,柏言知太过随便。”
“对第三任大内总管小忘不尊敬,沉香对内务府所有总管副总管,颐指气使。”
“朕登基第一次选秀,留牌子的何轻语,朕只是因为虞清词提起,和当初因为单澜玉。”
“朕才翻过何轻语一次牌子,乔无期告诉朕,何轻语在宫里。”
“宫人常常作贱何轻语,小怜,宁姝,曲杨,三天两头欺负何轻语。”
“叙白,楚宴,大哥,但何轻语懦弱,胆小,当初朕翻第一次何轻语牌子 。
“要是不出意外,朕翻何轻语牌子,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因为,朕问一句何轻语她答一句。”
“朕不说话,何轻语大气都不敢喘,朕召何轻语侍寝,何轻语看也不敢看朕。”
“朕让柏言知吩咐宫人,把何轻语抬回宫,何轻语动也不敢动。”
“更别提说话和朕求情叙白楚宴,大哥,朕一点都不喜欢何轻语。”
楚宴气呼呼道,“顾老三,何轻语这样,谁能喜欢,说起乔无期这个奴才,和小忘这个奴才。”
“不是,乔无期,我就纳了闷了,顾老三和顾铭祁,一样是太上皇子嗣,你和小六子一样是奴才。”
“顾老三天性贪玩爱胡闹,顾铭祁生性子阴沉,顾老三在尚书房。”
“带着我去玩,自从太上皇,把你拨给五岁顾老三为奴才。”
“顾老三带我出宫玩,你跟在顾老三身后,顾老三五岁,到顾老三十岁,顾老三在尚书房。”
“你一个奴才,你不止不需要,怎么伺候顾老三,你没少回家看家人。”
“顾老从国库拿银子,带我出宫玩,顾老三是发火,拿一袋银子,玉佩砸小安。”
“或者有目的,要不就是让小安刷足足一个时辰夜壶,顾老三才赏小安一袋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