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梦语毕,她眼眶蓄着泪,对着话筒柔声的问:
“柒成,你会支持我的对吗?我想,你也能理解我的感受,因为你在我的内心深处,是最干净完美的男孩子。”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柒成坚定地说:
“一梦,不管你变成什么样的人,我不止是会支持你,还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请你放心,我会按照你说的话去做,把我该做的事情都处理好。”
花一梦闻听此言,她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沙哑着声音说:
“柒成,谢谢你,我就知道你能懂我的内心。”
柒成干咳几声,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问:
“一梦,贰叔叔刚走,我们商议好的细节,我已发到你的手机上了,你看了吗?”
花一梦这才想起,柒成给她发了很多条信息,她柔声的说:
“柒成,我还未来得及看,你记住我刚刚说的话,一定要把我的意思传达给伞君跟贰叔叔,你还得准备申诉材料,我就不打扰你了,我们随时在联系好吗?”
柒成回应了一声,他对花一梦叮嘱了几句,两人便结束了通话。
花一梦手指紧紧攥着手机,她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开始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在市委办公大楼里,捌立年表情凝重,他端坐在办公室里,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
他时不时狠狠抽上一口,而后慢慢吐出一圈圈的烟雾。
直到烟身燃尽,他把烟蒂丢进了烟灰缸里。
随即他打开了公文包,拿出之前他收集到牛子山违规的证据,认真审视了起来。
不过片刻,他办公桌上的座机叮铃铃响了起来。
捌立年随手拿起电话,他对着话筒恭敬的连连说道:
“好的,好的,是,我现在就过去。”
捌立年放下了电话,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优盘,在手中反复看了几眼。
随即他把优盘跟桌子上的纸张,一起装进了文件袋。
他又拿起花一梦交给他的文件袋,便离开了办公室。
在另一栋办公大楼里,捌立年站在一扇门前,他伸出手指,轻轻敲响了市委书记的房门。
“请进。”
当捌立年听到房间内,传出铿锵有力的声音时,他才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在捌立年的家中,花一梦整理好了情绪,她走出了客房,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
她思考着,如何更好地配合柒成,促使捌立年为她的行动多出一份力。
花一梦的内心很是清楚,接下来的日子将会充满未知的挑战。
但她从捌立年,对她行为举止上可以看得出。
她除了饮鸩止渴那般去迎合捌立年的欲望,他才会心甘情愿为了她的事而付出。
花一梦思虑至此,她倔犟的抬起了头,快步进入了厨房。
等她把中午的餐盘清洗干净之后,她便拿着睡衣进入了浴室。
与此同时,捌立年刚从市委书记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他没有再回到自己的办公楼,而是直接吩咐小乔回市委大院。
在车上,捌立年微闭着双眸,他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市委书记的话:
“立年同志,不管是谁,不管他有什么身份,不管他的后台有多么的强大,既然有损党性,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来,破坏一个党员在人民群众心目中的形象,我们都要严惩不贷。”
“不管他是大虫还是小虫,都是党员中的蛀虫,你收集到的证据很重要,一定要彻查到底,你尽管去办理此事,有任何的困难随时向我汇报,我会责令监察部门配合你的工作。”
“管他是谁的保护伞,还是他有什么保护伞,只要他敢利用手中的职权,为虎作伥,我们都必须把侵害人民群众的毒瘤,尽数的拔除干净,还官员队伍一股清流,让人民群众安心放心。”
捌立年深知此事的严重性,同时他也惦记着花一梦的事情,他感受到了肩上沉甸甸的责任。
而此时,花一梦沐浴之后,她身穿着宽松的睡衣,正在厨房对着锅碗瓢勺忙碌着。
捌立年已走到了她的身后,花一梦还全然不知。
直到捌立年伸出了手臂,紧紧顾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细腰。
花一梦心里微惊,她下意识扭回了头。
捌立年顺势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狠狠灼了一口。
花一梦深吸了一口气,她快速调整了一下情绪,莞尔一笑腻声的说:
“大朋友,您回来啦。”
捌立年半弯着腰,他把下巴放在花一梦瘦弱的肩膀上,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拨弄着。
花一梦咯咯轻笑了起来,她软糯糯的说:
“我的男神,我最是怕痒了,小心我把菜炒糊了,您可就没有晚餐享用了!”
捌立年眸底亮晶晶一片,他把下巴放在花一梦的头顶,对着她的发丝使劲嗅了嗅。
他松开花一梦的腰身,双手抚在了她高高耸立的山峰上,颤着声音调起了情:
“乖,菜炒糊了那就索性不吃了,不是还有她可以吃吗?她的滋味可比菜美妙多了...”
花一梦的内心微沉,她表情上却依旧平淡如水,她脸颊通红羞涩的说:
“大朋友,您可别闹腾了,很痒的,您快去洗洗手很快就可以吃饭了!”
捌立年轻轻点了点头,他手掌在使劲揉搓了一把后,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手。
花一梦熄了火放下锅铲,她缓缓转过了身,推着捌立年的脊背向厨房外走去。
她只有在背对捌立年的时候,她美眸中的笑意瞬间停止,消失殆尽。
花一梦在内心暗自揣测着,她晚上这一关,又该怎么痛苦的度过。
可她更清楚的知道,这次她要想扳倒寺远凡背后的势力,一洗雪耻并非易事。
她必须忍耐,小不忍则乱大谋,既然已下定决心要讨回公道,就是跪着也要走下去。
当晚饭后,捌立年未等花一梦清洗餐盘,他便抱着她急不可耐的进入了卧室。
次日清晨,当花一梦睁开沉重的眼皮时,已接近上午十点。
她一骨碌爬起了床,才感觉浑身像散架了那般酸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