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梦闻听此言,她内心异常的兴奋。
她有一种想要高呼的感觉,却依旧故作不懂的问:
“大朋友,为什么要先向法院提交申请呢?我毕竟还没有掌握到,他们弄虚作假的证据。”
捌立年抚摸着花一梦的脸颊,他轻声的说:
“丫头你设想一下,狐狸钻进洞穴很难涉猎,只有搞出大的动静,让他上蹿下跳的乱蹦跶,才更容易抓住他的把柄,这样市委督查室的人,跟公安部门才能捕捉到他的踪迹。”
“不管庭审上发生什么样的变故,你只需要回来告诉我就行,我会让小乔时刻保持与你联系,其他的事你无需操心,我会逐个环节交代下去,以保证此案公平公正公开的审理。”
花一梦闻听此言,她雀跃的猛然坐起了身,煽动着亮晶晶的美眸,娇声的赞美道:
“大朋友,您果真是与众不同,听您一席话,就好似在我的大脑之中,装进了一车谋略的好书籍,让我真真是增长了见识。”
花一梦语毕,她凝视着捌立年,却见他的眸光紧盯着她赤露的上身,一眨不眨。
花一梦下意识低下了头,此时她才看到,在她雪白的肌肤之上。
目及之处皆残留着,捌立年为她种下的草莓印。
花一梦脸颊咻地红的通透,她双手不由得护向胸部。
她轻咬着唇瓣,满脸尽显尴尬之色。
捌立年刚平息下来的欲火,再次喷出熊熊烈焰之势。
他伸出手臂,在猛然收紧之时。
花一梦已平稳躺倒在床上,捌立年继而翻身而上,开始了他纵横驰骋的厮杀。
花一梦忍不住别过了头,她腻着声对捌立年噤若寒蝉的呢喃道:
“将军,我太累了,浑身真的很疼,您能赐给我片刻喘息的机会吗?”
捌立年缓缓抬起了头,他凝视着花一梦有些泛红的眼眶。
他轻轻点了点头,无奈的躺到一边,他手掌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揉搓着,颤声的说:
“丫头,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的,尽量克制自己不那么的冲动,但你总能让我情不自禁的想拼尽全力,所以我...”
花一梦轻轻点了点头,她在捌立年怀中蹭了蹭,柔声的解释着:
“大朋友,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要有您在我的身边,我什么都不怕了,只是那个......你能轻柔点吗?”
捌立年紧紧拥着她,在她额头狠狠落下一吻,带着极致的颤音说:
“丫头,你闭上眼睛,让自己的身心放松下来,才能感受到我对你的爱抚...”
花一梦下意识缓缓闭上了双眼,她的内心很清楚。
在她爬上捌立年床的那一刻,后面所有的事都由不得她了。
不管她能不能忍受,事已至此她都必须忍下去。
花一梦思虑至此,她紧咬着唇瓣,强忍着捌立年在她身上,渐入佳境的遨游着。
她只能强颜欢笑,尽力去迎合捌立年慷慨激昂的感官。
与此同时,柒成和贰志诚刚刚走出了办公室,进入了电梯。
两人经过漫长的讨论,终于敲定了一系列有序的步骤。
柒成望着贰志诚离开的车影,他拿出手机调出花一梦的手机号,顺手拨了出去。
柒成连着拨出了好几遍,无一例外都是关机,他点开花一梦的微信拨出语音通话。
直到被自动挂断,都无人接听。
柒成不由得紧蹙起眉头,他手指敲击着键盘,编辑出一段段文字发送了出去。
在柒成因联系不上花一梦而困惑之时。
小乔则更惨,各种电话如点燃的炮竹,一股脑向他的手机袭击而来。
把他轰炸的像热锅上的蚂蚁那般,焦躁不安。
小乔不管是拨打花一梦的手机,还是拨通捌立年的电话。
无一例外都犹如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小乔无奈,他只能驱车向市委大院里疾驰而去。
在捌立年的书房内,他桌子上的手机依旧响着清脆的虫鸣声。
直到电量支撑不住,那一串串号码的纠缠,自动关机进入了休眠的状态。
卧室内如火如荼的激情还未褪去。
隔着门缝,依稀还能听到余音绕梁,让人心跳加速的调情声。
小乔停稳车,他快步进入了电梯,按下了捌立年居住楼层的数字。
在房门前,小乔毫不犹豫敲响了房门。
他轻缓的敲了十几下,房门依旧紧闭,没有任何要被人打开的迹象。
小乔偏头侧耳贴在房门上,他似乎想听出点动静,着急的额头冒出了层层的汗水。
直到他的手机再次响起,市委书记的电话已经是第二次打了进来。
小乔无奈,他只能接通,编出了一个完美至极的谎言。
等到通话结束,小乔脸上的汗珠颗颗向下滑落。
这次他加大了力度,紧握着拳头对准房门,砰砰砰一顿猛拍。
卧室内,花一梦似乎听到了敲门声。
她定了定心神,望着大汗淋漓的捌立年,在他耳边娇喘嘘嘘的说:
“大朋友,您听,好像有人在敲房门...”
捌立年亢奋的神情凝固住,他屏住有些粗重的呼吸,侧耳聆听着卧室外的动静。
果然,房门口像放着一面鼓,被人敲的砰砰作响。
捌立年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被子,他重新俯下了身,好似门外的响动与他无关。
他好像要速战速决,赶快结束战斗。
花一梦紧咬着唇瓣一言不发,她像早已麻木了那般,一动不动的躺着。
房门外的敲门声停止了,小乔绝望的靠在门框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而卧室内,捌立年终于静止不动。
他没有过多停歇,翻身坐在床沿上,大口大口喘着沉重的呼吸。
花一梦轻轻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她望着捌立年结实的脊背,上面有她的抓痕。
捌立年扭过了头,他尽显满足的眸,凝视着花一梦面若桃花的脸颊。
他捡起地上的睡衣穿在身上,柔声的说:
“乖,你休息一会儿,我去门口看看。”
花一梦轻轻点了点头,她翻了个身蜷缩在被窝里。
捌立年缓缓站起了身,他迈着有些虚飘的脚步,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