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你以为说了句让自己解气的话,岂不知也许就是这句话,就能给你带来巨大的麻烦。
棒梗就是这样的。
今天一早就被人从被窝里拖了出来。
傻柱一看,这还了得,敢直接闯到柱爷房间里,当场就吵吵了起来:“阎解放,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这是私闯民宅。”
说着,想要动手的傻柱,直接被阎解放带来的人给架了起来。阎解放带的人多,都是那种二十来岁的棒小伙,傻柱手上是有点劲不假,搁不住人家人多。
手上动不了,傻柱就想动嘴,直接被人用臭袜子把嘴给堵上了。
棒梗直接被吓尿了,别看这货昨天和阎解旷骂的挺热乎,当被从屋里拖出来那一刻,就直接尿了。
听到消息的秦淮茹急得团团转,却无法靠近。她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地说道:“阎组长,这是做什么呀?昨天的事不是翻篇了吗?”
“做什么?棒梗这小子心怀异志。” 阎解放冷冷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鸷。
“什么意思?” 秦淮茹学问不高,听到心怀异志这个词,一脸茫然,不明白其中含义。
“看到棒梗左脸上这个地图了吧?来大伙都看看像什么?”
阎解放一边说着,一边抓住棒梗的头发,用力一拽,让棒梗把头抬起来。棒梗疼得皱起了眉头,眼中满是恐惧和屈辱。
所有人都愣了,棒梗那脸上以前烧的都不成形了,皮肤都粘连在一起了,这能有啥好看的。
看到人群中那一双双懵圈的小眼神,阎解放一手抓着棒梗的头发,一手指着棒梗的左脸,说道:“看看这一块,像不像弯弯地图?”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惊叹:还能这样玩?
“还有这一块,你们看看像不像倭岛?”见没人说话,阎解放又指着棒梗右脸上那一块伤疤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有的露出疑惑的神情,有的则是一脸茫然。阎解放环顾四周,见无人回应,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这可不是一块普通的伤疤。你们想啊,这伤疤形状如此奇特,像极了倭岛,倭国当年在咱们国家犯下多少罪行,如今这棒梗脸上出现这么个形状的伤疤,不得不让人多想。所以,我现在有理由怀疑,棒梗就是隐藏多年的狗特务。” 阎解放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此言一出,人群中顿时一阵骚动,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而棒梗,此时嘴唇微微颤抖,整个人都吓傻了。
“呜呜..”
听到阎解放无中生有给棒梗按上狗特务的帽子,傻柱急得双脚乱蹬,拼命地挣扎着,可被人死死地摁着,根本动弹不得。他想说话,嘴里被臭袜子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中满是愤怒。
秦淮茹的脸瞬间变得煞白,活了这么多年,她自然清楚被人扣上狗特务帽子的下场有多悲惨。她声泪俱下地说道:“阎组长,棒梗是和你一起长大的,他怎么可能是狗特务呢?一定是弄错了。”
“棒梗肯定是心理有问题,从脸上的伤疤图形就可以看出来。”阎解放双手抱胸,一脸严肃地说道。
“阎组长,棒梗他没有,他脸上是热油烫的。”秦淮茹哭着说道,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掉。
“热油烫的?那问题就更严重了,棒梗脸上的伤疤的痕迹,由不得我不多想。” 阎解放冷冷的说道。
“阎老师,你不帮忙劝劝?”
人群中的许大茂,偷偷溜到阎埠贵身边,压低声音说道。
“劝?我拿什么劝?我敢劝吗?大茂,你信不信,我要是敢劝,他敢连我一块批斗,还是算了吧,死道友不死贫道。” 阎埠贵闻言,猛地摆了摆手,脸上堆满了惊恐
许大茂撇撇嘴,眼神中带着满满的不屑。
不过,阎埠贵也不在意许大茂的眼神,故作镇定地站在人群后面。
“哈哈哈,棒梗,你个坏分子你活该,让你昨天骂我,就应该批斗你,狠狠的批斗。” 阎解旷的声音很突兀,直接就引起了阎解放一群人的注意。
“来人,把他也绑了。” 阎解放没有说话,他身边的人说话了,因为他看到阎解旷走路一瘸一拐的。
“什么意思?” 阎解旷愣在了原地,一脸的不可置信。
阎解放也不满地看着身旁那人,等着他的解释。
“哼!什么意思?你的腿怎么回事?” 那人指着阎解旷的腿问道。
“我这是被人打断的,没有恢复好留下的后遗症。” 阎解旷没有挣扎,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他不相信阎解放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人拉去批斗。
“被人打断了?谁打断的?” 那人追问道。
“我..我..不知道。” 阎解旷支支吾吾,心里暗骂:武斗那时候那么乱,鬼知道是谁干的。
“阎组长,看到了吧?这就是典型的为了逃避劳动,故意把自己的腿弄断。现在全国上下正是齐心协力搞建设的时候,他这是偷奸耍滑,想要拖慢我们的建设速度,其心可诛。” 那人嘴里的话,比阎解放说的还离谱,眼中闪烁的光芒都带着恶意。
“哥,他胡说,你是知道我的腿是怎么断的,你快告诉他。” 阎解旷急了,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没想到那人竟敢当着阎解放的面如此污蔑自己。
“阎老师,现在轮到阎解旷了,你还不去劝吗?” 许大茂站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着阎埠贵,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
刘正没有说话,他只是单纯地来看热闹的,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
阎埠贵站在原地,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闪烁不定。他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躲进了人群的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