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虎子的刀砍在了唐辽并妻子身上,她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但她却紧紧咬着牙关,用最后一丝力气死死护着丈夫。
唐辽并看着妻子那惨白的脸,心如刀绞。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痛苦和愤怒,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推开自己的老婆,用完好的手顺手抓起身后的椅子,对着虎子砸去。
椅子在空中呼啸着,带着唐辽并的愤怒,狠狠地砸向虎子。虎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就在唐辽并还想继续发起攻击时,一旁的柱子哥猛然动手,他快步跑向唐辽并,同时脚下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身上,唐辽并被这猝不及防的一脚踹得倒飞几米远,身体狠狠地砸在身后的家具上。
柱子哥见状,他眉头紧皱对着虎子骂道:“虎子,别磨蹭!把他办了!”
“知道了。”
虎子嘴里嘟嚷几句,他冲上去,对着地上的唐辽并挥舞起砍刀,一刀一刀的砍了下去。
“噗嗤!”
“噗嗤!”
在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叫声中,砍刀无情地砍在了唐辽并的身上,每一刀都带来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那是血肉被撕裂和骨头相互碰撞所发出的刺耳声响。
虎子的动作越来越凶狠,他一刀接着一刀,每一刀都比前一刀更加凶猛,而且每一刀都准确无误地砍在唐辽并的身上。
起初,唐辽并还能够凭借本能去躲避这些致命的攻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不断地涌出,他的身体也逐渐失去了力量,变得瘫软无力。
然而,虎子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手中的砍刀,反而越发凶狠地继续挥砍着,仿佛要将唐辽并碎尸万段一般。
几分钟过去了,唐辽并的身体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见状,虎子终于停下了手,他擦去额头的汗水,发出病态般的笑声,此刻,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或愧疚,有的只是冷漠和无情。
与此同时,在虎子对唐辽并动手时,柱子哥手中的砍刀也没有闲着,他同样紧握着砍刀凶狠地对着唐辽并的妻子砍去。面对着凶神恶煞的绑匪,唐辽并的妻子赫然恐惧,但她能有什么办法,她身体本就弱小,哪里是绑匪柱子的对手,此刻,她只能绝望地看着柱子靠近,绝望地看着柱子手中的砍刀落下,最后,她的惨状和唐辽并一样,凄惨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最终,唐辽并夫妇在柱子哥和虎子的砍刀下双双倒地,他们的身体已经没有了一丝生气,死状异常凄惨。鲜血从他们身上的刀口处不断涌出,染红了地面,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泊。
而这血腥的一幕,对于唐辽并的儿女来说,这就是一场噩梦。他们惊恐万分地看着眼前的两个恶魔,哭声越来越大,满脸都是惊悚和恐惧。
唐辽并和他的儿女的哭声在房间内回响,听到这烦人的哭声刺激着自己的耳膜,虎子只感觉心烦意乱。他猛地转过身,满脸怒容地走向他们,眼中愈发凶狠。
而就在这虎子打算对二人动手时,屋里的哭声惊动了隔壁的邻居。赫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显然是有人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正朝这边赶来。
听到这脚步声,柱子哥的脸色瞬间变换,他惊恐地对着虎子喊道:“虎子,别弄了,来人了!快,把他们扛起来,赶紧走!”
虎子虽然心有不甘,但形势紧迫,容不得他多想。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两个还在哭泣的孩子,然后将唐辽并夫妇的身体扛到肩上,紧跟着柱子哥,匆匆忙忙地跑出了屋子。
不一会儿,隔壁的邻居们就冲进了屋内。当他们看见眼前满地的鲜血时,顿时惊呆了,一时间不知所措。但很快,他们回过神来,迅速拨打了报警电话。而唐辽并的孩子则是扑到邻居的身边,哭得撕心裂肺,那哭声让人听了心碎。
此时,罪魁祸首的虎子和柱子,早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不知所踪。
与此同时,在唐辽并出事的时候,丁文山以及他的助理正坐在晋河区执法所里,处理员工宿舍的伤人案件,对于发生在唐辽并家里的惨案毫不知情。
.....................
在执法所里,所长办公室的茶座上,丁文山和执法室所长相对而坐,气氛有些凝重。丁文山的身旁,坐着他的助理,两人都显得有些焦虑。
丁文山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皱起眉头,满脸愁容地对执法所所长说道:
“吴所,情况到底怎么样?凶手找到了吗?”
丁文山所提到的凶手,正是那两个半夜潜入工厂员工宿舍,将两名员工的手脚打断,并威胁丁文山的罪魁祸首。这两个凶手,一个叫虎子,一个叫柱子,正是从东北来的那两名绑匪,只不过现在,丁文山并不知道此事是二人所为。
面对丁文山的质问,执法所所长吴亦凡并没有显得特别紧张,他淡淡地笑了笑,解释道:
“哪有那么快找到啊?凶手的作案时间,是在凌晨时分!”
“而且现场又没有监控,这两个凶手无名无姓的,一点线索都没有,我们要查起来确实很困难。”
吴亦凡,这位吴所长,正是西郊区溜冰场纵火案件的负责人。当初跨区执法时,他可没少帮刘老二的忙,龙猛被关进看守所饱受折磨,正是拜他所赐,同时他也是孙建国的门生。
丁文山听到吴亦凡这不紧不慢的话,他心中顿时有些恼火道:“你们执法所是怎么办事的?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就只走走过场录录口供?”
“难道不知道派出执法员去抓凶手吗?”
吴亦凡面无表情地看了丁文山一眼,随即,他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只不过他的笑容中透露着一丝不可察觉地不屑,他轻声道:
“执法所办案,有执法所的规矩,不是你说抓人就立马能抓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