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谢家!
萧若尘的眼神,瞬间眯了起来。
四周的温度,仿佛下降了好几度。
藤田武藏紧张的后背都让汗水浸湿了。
“联系谢家,就说有人要跟他们谈生意。”
萧若尘命令道。
“好,我马上去联系。”
藤田武藏干笑一声,立即进去拿了个黑色卫星电话。
他翻找两下,拨了出去。
听筒里,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
无人接听!
藤田武藏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
在这个节骨眼上,谢家那边联系不上,这可如何是好?
“没人接,我再试试。”
藤田武藏赔了个笑脸,又尝试着拨打了几次,依旧是无人接听。
“谢家好像有点问题,暂时联系不上。”
藤田武藏哭丧着脸,“您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再试试。”
萧若尘摇了摇头,“不必了。”
“先,先生,我想起来了!”
藤田武藏眼睛猛地一亮,急声说道:“我还知道一个和谢琴有关的事。”
“哦?说来听听。”
萧若尘眉头微微一挑。
“谢琴好像对甘州城外,一个叫鸣翠湖的偏僻湖泊,情有独钟!”
“有好几次,她是约我在鸣翠湖边见面的,而且,她还不允许我靠近。”
萧若尘来了点兴趣。
既然是谢琴经常去的地方,或许会有什么发现。
“湖在什么位置?”萧若尘问道。
藤田武藏连忙将鸣翠湖的具体位置告诉他。
“你这条狗命暂且留着。”
“不过,马上把从大夏盗窃的所有文物古董,送回去!”
萧若尘的口吻,不容置疑,“另外,通知枫林会的高层,把大夏的所有枫林会成员,撤出去。”
“不走,后果自负!”
藤田武藏低眉顺眼,不敢答应,也不敢不答应。
“我送您出去。”
随后,萧若尘不再停留,转头朝着俱乐部外面走去。
杜清瑶立即跟上。
两人刚刚走到俱乐部的大门口。
刺啦!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几辆闪烁着警灯的执法车辆,稳稳停下。
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大步流星地从车上走了下来,
来人乃是甘州执法局队长,蒙瑞。
一看到藤田武藏,立刻露出了热情的笑容。
“藤田先生,我一接到通马上就过来了。”
蒙瑞笑呵呵道:“有人在俱乐部行凶吗?”
藤田武藏连忙摆手,“没有,蒙队长您误会了!”
“下面的人不懂事,胡乱报告,给你添麻烦了。”
蒙瑞眉头微微一蹙。
这些东瀛人在北疆地区,关系网可是深得很呐!
若是今日,自己表现的好一点,说不定也能搭上东瀛这条线,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呢!
蒙瑞注意到,藤田武藏脖子上有几道清晰可见的抓痕!
显然,的确有人行凶!
只是不清楚藤田为何要替凶手隐瞒。
“藤田先生,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蒙瑞拍着胸口道:“您放心,东瀛的国际友人,甘州非常重视。”
“有人行凶,你大可以指认出来!”
看着他一副阿谀奉承的嘴脸。
萧若尘皱起眉头,十分不爽。
“没,没有,真没有!”
藤田武藏欲哭无泪。
好不容易才将萧若尘这个杀神送走,这时候让他指认凶手,那不是自讨苦吃。
“只是发生了一些小事,无伤大雅,你还是带队回去吧。”
藤田武藏勉强笑了笑,“多谢蒙队长的关心,我会派人送个锦旗过去。”
一个锦旗,哪能满足蒙瑞。
他不死心的看向萧若尘,“小子,藤田先生不方便说,你来说。”
“刚才,俱乐部是不是有人行凶!”
萧若尘点了点头,淡然道:“嗯,行凶的人就是我。”
闻言,蒙瑞态度瞬间冷了下来!
“好小子,袭击国际友人,你知不知道这是多重的罪名!”
“甘州的东瀛友人都是受特殊保护的,跟我回去接受调查!”
听到这话,藤田武藏吓得魂飞魄散。
“不不不,蒙队长!”
藤田武藏否认道:“我脖子上的伤痕,跟这位先生没关系。”
这下,蒙瑞满脑袋的疑问。
自己好心好意替他出头,藤田武藏怎么还替凶手说上话了?
难道是这小子,威胁他了?
蒙瑞想了想,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毕竟,东瀛这些人是外来者,也许是不想惹是生非。
“藤田先生,您不必害怕!”
蒙瑞拍了拍藤田武藏的肩膀,鼓励道:“放心,只要您一句话,我马上就将他抓起来,严加审讯!”
藤田武藏脸颊狠狠一抽!
“不用,真的不用。”
闻言,蒙瑞表情略带不满。
既然他不愿意指认,那就算了。
作为执法队长,蒙瑞想抓个人回去审讯,再简单不过。
“小子,你涉嫌在公共场合,寻衅滋事,故意伤人!”
蒙瑞板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跟我们回执法局一趟,接受调查!”
萧若尘瞥了他一眼,讥讽道:“大夏的土地之上,你不维护大夏公民,反而跑去给东瀛人当狗。”
“真是可悲!”
蒙瑞非但没有丝毫的羞愧,反而理直气壮地说道:“大夏人口众多,哪里还用得着刻意去保护?”
“倒是那些远道而来的东瀛友人,可是带着资金和技术,来甘州投资兴业,帮助甘州发展经济,改善民生。”
“这样的人,自然要给予最高规格的特殊保护和优待了。”
萧若尘摇了摇头,放弃跟他沟通。
这种脊梁已经弯了的人,说再多也没用。
“我觉得,你这种人不适合在执法局。”
萧若尘淡淡道:“回村里种地吧,体会一下耕种的辛苦,或许,你能体会到大夏人民的不易。”
闻言,蒙瑞暴跳如雷!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对老子指手画脚,发号施令?”
萧若尘没有理他,而是转过头看向杜清瑶。
“杜小姐,我们合作一下。”
“我让从执法局离职,你让他在甘州找不到任何工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