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酒醉的蝴蝶》,送给大家!”
“谢谢!”
嘟~噔愣愣……
音乐伴奏的旋律响起,小花火站在c位,老桑博和布洛妮娅像是左右护法一样落后小花火一个身位……
布洛妮娅:“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世界?~”
希儿:“原来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
希露瓦:“你的那一句誓言,来的轻描又淡写?~”
娜塔莎:“却要换我这一生,再也解不开的结?~”
像老太太广场舞一样的简单的舞蹈,愣是让贝洛伯格这十几个人演出了五六种风格。
老桑博的‘妖娆’,布洛妮娅的‘自信’,小花火的‘开心’,杰帕徳和卢卡的‘僵硬认真’,和其他人的‘窘迫畏缩’。
花火:“春去镜前花,秋来水中月?~”
老桑博:“原来我就是那一只,酒醉的蝴蝶?~”
玲可:“花开花时节,月落月圆缺?~”
佩拉:“原来我就是那一只,酒醉的蝴蝶?~”
【星期日:坏了,真让他们选到对的歌了!】
【三月七:看出来了,星都在后台跟着摇起来了。如果不是我拉住了她,她估计就要冲到台上一起跳了。】
【云堇:因为词曲简单,舞步简单,哪怕第一遍听都能跟着节奏舞动起来。】
【青雀:能超过星期日吗,能吗能吗?!】
伴随着最后的音符落下,情绪值的增长开始减缓,直至慢慢停止。
小花火和老桑博转头看向大屏幕,“嘶,最后……还是没能超过啊……”
“没办法。就差一点点喽……”小花火摊了摊手,“咱们还是太小看天下英雄了。”
“如果重来一次的话……”
“哈哈哈哈哈……”阿哈的大笑声从洞天外传入洞天,“太有乐子了。太有乐子了……”
云熙身形一闪,出现在了支配剧场的上空,“真可惜啊,就差一点点,贝洛伯格代表队就要战胜七休神了。”
“如今,我们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个勇者身上。让我们期待……在本次大赛中,唯一一位担任了两支队伍队长的歌者——银河球棒侠·星!!!”
“让我们欢迎……星穹列车乐队!!!”
“ohhhh!!!”
星穹列车作为银河大好人(银河该溜子),在匹诺康尼一行中,那一手开拓的意志,绝对是万众瞩目的中心!
星昂首挺胸,大步向前。
紧跟在身后的,是丹恒和三月七,姬子和瓦尔特,星期日和白珩。
嗯,没错,虽然星期日是列车的临时乘客,但……按照星的言辞,我们是一家人,你一天是无名客,一辈子都是无名客。
为了蹭上一手七休神的热度,星宝也是拼了。
“大家好,我是练习时长两年半的个人练习生·星。”
“喜欢唱、跳、rap、球棒!”
“music!”
姬霓太美,贝贝,哦~姬霓太美……
“咳咳咳,音乐伴奏出了点小失误,接下来才是星穹列车准备的歌曲。”云熙出来致歉鞠躬,“让我们继续欣赏星穹列车的歌曲《列车开往那春天》!”
(《列车开往那春天》,就是南方凯,建议听dJ版的。)
星随手一挥,标志性的球棒消失不见,同谐的礼帽出现在手中。
“列车开往那春天,每个梦都会实现?~”
“风浪轰轰烈烈,繁花会开在终点?~”
紧接着,白珩作为列车组第二活泼的小姑娘,跟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动开口。
“我们离开家乡,我们穿过岁月?~”
“我们未曾被看见,却值得一声感谢?~”
丹恒:“列车开往那春天,新的故事正开篇?~”
“多少平凡瞬间,变成爱的纪念?~”
三月七:“我们回到大山,我们穿过风雪?~”
“牵挂的人会相见,他们说你别怕……”
星期日:“要期待明天?~”
【卡芙卡:星宝!真棒!】
【流萤:难得的这么正经的歌曲呀……】
dJ的节奏十分动感,伴随着列车组的舞步,配合上星穹列车的开拓之意,无数连星球都没有踏出的人,将手伸向了天空,许下了开拓的愿望……
后台,白厄和万敌对视一眼。
“他们,将会是翁法罗斯全新的希望吗?”
那刻夏瞄了两人一眼,“他们的开拓之意确实值得人钦佩,但,比起他们,还是云熙阁下更靠谱。”
“呃,哈哈。”白厄傻笑了两声。
那刻夏没有再管白厄和万敌两人,他伸手虚握了一下前方。感受着肌肉的收缩,他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
“那刻夏老师,您有什么问题嘛?”风堇认真的问道。
那刻夏:“……”
“我没有问题。还有,第一,别叫我那刻夏,叫我阿那克萨戈拉斯。第二,别打断我思考,沉默是金!”
风堇眨巴着大眼睛,怀抱着小伊卡,点点小脑袋,“我明白了,那刻夏老师。”
那刻夏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风堇她果然是跟着阿格莱雅的时间太长了,也沾染了阿格莱雅那无人性的气质了嘛……
(阿格莱雅:???
布什搁门,这你也能扯到我身上?)
那刻夏轻微的摇了摇头,继续思索着问题。
他总感觉……此时自己的身体,和在翁法罗斯时有所不同。
要说有什么不同,他并不知道。这就像是一种虚无缥缈的直觉。
讽刺呐,明明,自己是最不相信所谓毫无根据的直觉和预言。
不过,作为一名学者,有所猜测,那就要朝着猜测的方向去研究。
但,应当是自己想多了吧。
或许,离开翁法罗斯后,外面的世界,跟翁法罗斯的规则有所不同,细微的区别,实属正常反应?
“缇里西庇俄丝女士,不知,你是否察觉到身体的异样?”
“异样?”缇宝思索了一下,缓缓摇头,“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啊。”
缇安托着下巴思考着说道,“有不一样哦!就像,从懵懵懂懂中,彻底活过来了一样。”
“嗯,在云熙身边,很安心很安心……”
同样在后台的云熙嘴角一扬,这位阿那克萨戈拉斯的感知很敏锐嘛。
确实,无论是来自提瓦特大陆的旅客,还是翁法罗斯的黄金裔,在接受自己召唤,来到这里时,都是依托自己而存在的。
自己就像是转换器,将两个不同世界的规则转化调合,让不同的数据卡能够在其他的‘系统’中成功读取。
而这……
代表了,翁法罗斯就像提瓦特大陆一样,虽然它在这片寰宇,但使用的,却是另外一套‘系统’。
所以,云熙才会发出一声感叹,往世乐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