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状在见李湛如此。
他轻笑出声。
“这位公子，你看看你如此的紧张，你不用紧张，不过你也放心，我干净整的并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病。”
“这些年来，虽然我身处于花楼当中，可是向来也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即使是林杰，林大人过来，也从未占有过我。”
“但是你放心，奴家也一定会给你一种极致的体验的，给你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体验。”
“只不过我们说好了，今日我伺候你，并不是因为我要卖身，而是因为我要报答你，报答你爱今日，托我于水火当中，只不过就此一次之后就再也不要过来了。”
“我可不想要因为你而背负一些莫须有的骂名，也不想要破坏你的家室。”
李湛在听到了这话之后忍不住的笑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芸娘竟然会如此的较真。
而且较真的如此可爱。
他有些无奈，“芸娘，今日我过来并不是想要跟你发生一些什么，我想要跟你聊一聊天。”
芸娘在听到了这话之后，反而没有想到李湛这个反应。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李湛只是过来跟自己聊一聊天。
看着眼前的李湛，他可不是什么正经人。
若是真的正经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来到花楼里跟花娘聊天呢？
又有什么好聊的呢？
想到了这里，她看着眼前的人。
“李公子这不是一直以来都是你想要的吗？更何况若是真的要聊天的话，找谁聊不能聊呢？况且以你的大手笔，你想要聊什么，都会有前仆后继的姑娘跟你聊的。”
“你看着可不像是单纯过来聊天的人。”
李湛自然是听出了芸娘这语气里的讥讽以及挖苦。
他倒也不在意。
而是反问道：“那你觉得我像是什么呢？”
“你可不像是那一种平白做好事的人。”
李湛一阵的无语。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所图的。
不过想一想眼前的女人这些年来，恐怕也是受了不少的委屈。
若不是受了那么多苦，他又怎么可能会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呢？
李湛很是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随后开口询问。
“你真的不愿意跟着我一块离开这里吗？其实我觉得你不像是这花楼里的姑娘，你说你来到这花楼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呀？是求什么？”
“你告我，或许你所求的东西，我也是可以给你的。”
芸娘听到这话，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李湛。
她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一个花娘，他到底求着什么？
她苦涩一笑，“那么公子，你觉得在这座花楼里面又有多少人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的呢？你觉得他们留在这里到底求的是什么呢？”
“你是天上的太阳又怎么可能会知道我们这些野草心中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呢？你觉得若是我们有更好的选择的话，我们这些姐妹又有谁会来到这里呢？”
“出卖自己的肉体，依附于男人的身上，若是可以的话，恐怕在这里的姐妹没有一个人愿意这么活着吧？”
“我们只不过没有退路，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所以我们才会来到这里。”
李湛知道他们所说的都是正确的。
虽然现如今人人都能够吃得饱了。
可是一些资源也就那么一点点。
资源的匮乏，即使是吃饱了肚子，许多人还是过得不好的。
而这些边境的人活得更加的痛苦。
这花楼里的姑娘，他们许多已经入行有十多年了。
当初若不是为了一口吃的话，恐怕这些人也不会走上这些道路的。
若问她们到底有什么所求。
恐怕她们也只不过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即使是活得不体面，活得苟延残喘。
只不过这个话题实在是太过于的沉重了。
李湛不想继续纠结于这个话题。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
他知道自己今日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劝他离开这里。
而此时，芸娘解着自己身上的衣裳。
“小公子在这里聊天真是浪费光阴呀，我们还是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吧。”
李湛在见到芸娘这动作的时候，显然也是被吓了一跳。
他紧紧的握住了芸娘的手。
芸娘将一双眼睛放在李湛的手上。
李湛也知道自己这个动作有些不妥当，直接说回了自己的手。
随后开口说道：“我说了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不过你也知道陈将军的府邸在哪里吧？”
“你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就直接去陈将军的府邸，有什么事请直接报我的名字就好了。”
说完之后李湛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芸娘在看到李湛这样子的时候。
他显然也是没有想到李湛会走的如此的洒脱。
他有些犹豫的开口说道。
“你现在就准备要离开吗？今天不留在这里过夜吗？”
李湛回过头来，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芸娘。
他觉得在这里只做一些事情，那么找谁都是可以的。
更何况他也不想要糟践眼前的芸娘。
他知道芸娘是一个好姑娘。
“芸娘，之前你可是赶着我离开的，今天竟然就留我下来过夜了，难道说你是想要钓我？”
芸娘在听到了李湛这话之后，显然是因为。
她没有想到李湛竟然会这么说。
她的脸色也冷了几分。
不过李湛还是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芸娘。
“刚刚我跟你开玩笑的，你留在这里好好的休息休息吧，我要走了。”
芸娘脸色缓和了些许。
不过他还是开口询问。
“那你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把我当成了什么？当成了金丝雀还是当成了什么？”
李湛知道芸娘这是在等一个答案。
毕竟他也是听说芸娘被林杰包养了许多年。
并且一直让她关在这院子里，在院子里也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林杰将芸娘当金丝雀，当了这么多年。
他转过头看向了芸娘。
虽然芸娘的脸上云淡风轻。
可李湛知道芸娘肯定是在意这件事情的。
若是不在意这件事情的话，他可以不用将这些话给问出来。
毕竟她也想要当一个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