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的错。”
不按常理出牌的一句话，把白昭昭没有出口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她磨了磨牙，瞪了他一眼扭过头不再看他。
马车行驶进城堡，不同于夜晚肃穆冰冷，日光从上方落下，晶莹剔透的玻璃反射着彩色的光，倒真像是困住公主的华丽城堡。
踏进城堡的那一刻，白昭昭明白了男人那些话的真正意思。
面前一群人，每一个面孔都是那么熟悉。
她扭过头看着男人，皮笑肉不笑，“德斯梅乌斯，你可真是好算计。”
男人牵起她的手吻向手背，幽蓝的眼眸漾着笑意，低声回道：“谢谢夸奖，我未来的皇后。”
……
不知道德斯梅乌斯用什么办法将童话王国仅剩的魔女都请进城堡，并让她们同意改变那项规定。
前提是，一切决定以白昭昭为先，孩子随她的姓氏，而他的妻子只有她一人且只能有她一人。
三日后，城堡举办婚礼。
婚后四个月，白听棠出生。
小家伙长的跟白昭昭一模一样，黑发乌瞳，白白胖胖格外讨喜。
随着一点点长大，棠棠的性子渐渐显露出来，跟白昭昭一样——爱好男色。
“哇哦~”
只是弯腰的功夫，身后一个小小的身影晃悠悠朝他走近。
伴随着小小的惊呼声，屁股上贴上两只小手，熟悉的触感让德斯梅乌斯有些哭笑不得。
“棠棠。”他转过身，将那两眼冒光的小家伙抱在怀里，捏着她的脸颊，“你在干什么？”
小棠棠鼓着肉嘟嘟的脸颊，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奶声奶气喊：“翘~”
“……”
“再翘也不能摸知道吗？”男人又气又想笑，“这里只能让你母亲碰，你不可以碰。”
小棠棠撅着嘴，听不懂，两只小手在空中晃了晃，抓向那鼓囊囊的胸肌，
“摸~摸摸~”
“……呵。”德斯梅乌斯无奈的笑了声，揉着她肉嘟嘟的腮帮子，宠溺道：
“小色魔女。”
“色魔女生的小色魔女。”
……
好不容易把小家伙哄睡，放回房间，顺便将某只试图逃跑的乌鸦抓了回来，让它看守睡觉的小娃娃。
黑酒：笑不出来了。
真是谁带娃谁疯，动物也不例外。
房门打开关上，德斯梅乌斯从背后抱住某个专心研究药剂的人，脑袋埋进她的脖颈处深吸一口。
“魔女小姐。”
白昭昭早已经熟悉他的操作，也不挣扎反抗。
“干什么？有事快说，我还忙着呢。”
男人抬起脑袋，下巴抵着她的肩，大手摩挲着她的腰肢，声音低沉，
“魔女小姐，怎么办啊，棠棠都被你教坏了。”
“？”
白昭昭皱着眉，刚想要反驳，就听男人继续道：
“今天她摸了我的屁股，还想摸我胸肌 。”他笑着，“这些习性可都跟魔女小姐一样，魔女小姐也喜欢摸这两处不是吗？”
“……”
这话确实反驳不了。
她掀起眼睫，视线难得从药剂瓶上移开了一秒，“这不是很好，至少说明棠棠以后不会找一个丑男人。”
德斯梅乌斯听闻，却突然笑了起来，隔着两层衣服，都能感受到脊背紧贴着的那胸腔震动，
“那是不是也侧面说明……”
“……魔女小姐在夸我长的不错？”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耳侧，敏感部位被猝不及防来这一下，手中的药剂瓶松懈，伴随着清脆的破碎声，深紫色药剂在桌面炸开，落得到处都是。
空气骤然安静。
几秒后，伴随着一道低低地笑声。
白昭昭转过身，黑白的眼眸落到他的脸上，嘴角扯着笑，手中也在不知何时多了一瓶乌漆麻黑的药水。
德斯梅乌斯咕嘟一声咽了口口水。
这几个月他早已领会药水的“妙处”，身体下意识出现了条件反射。
她走一步，德斯梅乌斯后退一步，直至后背抵上藤蔓再也无法后退。
“不是喜欢问问题吗？怎么不问了？”
“是不想问了吗？”
白昭昭歪头笑着，踮着脚尖捏住他的下巴，明明只是两根手指，却让他挣脱不了半分只能被迫低下腰靠近她。
“我好不容易研制出的魔药被你弄坏了，你说我该不该惩罚你。”
“既然你毁了我一瓶，那今天我就送你一瓶，”
她举起药水，抵向他的唇，
“今天这药水你不喝也得喝，必须给我喝的一滴不剩。”
——世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