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兴县,方水乡。
万豪主题酒店。
陆浩一行人已经回来了,他们最后还去逛了逛苏虹的新店,生意非常不错。
宁老爷子他们都回房间休息了,陆浩回来,简单洗漱后上了床。
虽然忙碌了一天,但是他一点困意都没有,靠在床头一直在刷手机,反倒是宁婉晴侧身搂着他的腰,睡得很快。
陆浩主要是在翻看乔晶晶事件的发展,这个女人和她的水军,在网上蹦跶的还是挺活跃的,对胡可儿亮出的那些指控是死不认账。
胡可儿对此本来想爆出最后一个大瓜,但是被陆浩临时制止了,他想到了一件事,五月二日是草莓音乐节的第一天,很值得重点宣传,要是能带着方水乡一起冲上热搜榜首,绝对能拉满流量。
刚才回来路上,他特意跟李兆安通了个电话,虽然之前主办方为了卖音乐节的票,已经在各个渠道做了不少宣传,音乐节邀请的歌手也都在各自社交账号发了宣传贴,但是现在安兴县找了不少媒体团队,在借着乔晶晶的事件大肆宣传方水乡景区,利用这个热度,完全可以再将举办音乐节的事报道出来。
李兆安自然同意配合,表示这就将事情安排下去,将音乐节的事炒作起来。
这些有流量的看点,集中爆发在一起反倒来得快,去得也快,如果排好队一波接着一波去曝光,才能做到流量最大化。
胡可儿很支持陆浩的想法,她在深夜十二点的时候,在社交平台上突然更新了一条个人动态:“终极大瓜,时间待定。”
简简单单八个字,再次回击了乔晶晶。
下面的评论,短短几分钟内,一条条的快速增加。
“来了,最后一个瓜来了!”
“这次到底能不能锤死乔晶晶?”
“我不想再看到乔晶晶这个恶心女人,还活跃在荧屏上。”
“这个终极大瓜,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曝出来?”
果然国人都是夜猫子,某某专家说的十一点睡,全都被他们自动忽视了,可见密切关注这件事动向的人,还是很多的。
乔晶晶也没有睡,在看到胡可儿的动态后,她也紧跟着阴阳怪气发了八个字:“故弄玄虚,真是可笑。”
在她看来,胡可儿要真有什么终极大招,肯定早就放出来了,现在拖来拖去,说白了胡可儿跟她一样,也在借着陆浩的事,提高自己的话题度,尤其是胡可儿还趁机宣传了新剧,真是为了流量脸都不要了。
陆浩翻看着网上的帖子和热搜,发现骂自己的比前几天少了很多,反而是胡可儿和乔晶晶的粉丝和水军,一起在各种掐,相互骂彼此的偶像。
陆浩看着都头疼,这些人的精力可真大,不过娱乐圈每年都会上映类似的事,网上喜欢站队的路人和粉丝很多,再正常不过了。
这一夜,陆浩并没有睡好,从躺下睡觉就一直在做梦,梦里几乎都是他和林夕月的过往,还有他和宁婉晴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两个女人交叉着出现在他的梦里,折腾了陆浩一宿没有休息好。
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他是顶着黑眼圈起床的。
今天要陪着宁老爷子他们继续出去玩,按理说来方水乡旅游的,基本都会跑去方特游乐园玩一天,可宁老爷子年龄大了,肯定去不了那种地方,他们今天重点是逛一逛方水乡的几个特色景点。
吃过早饭之后,众人就出发了。
五月的葵花海虽然是初花期,但是花盘已经成型了,舌状花已经绽放了,一眼望去,宛如一片金色的海洋,无边无际正在盛开的向日葵,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
风过之处,还带来了阵阵花香,那是一种混合着阳光、泥土和花朵的独特香气,清新而甜美,让人感到心旷神怡,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在这一刻被风吹散。
葵花海的游客非常多,大多都是家长带着孩子来玩的,这边景区在开放前,早就做了规范化管理,专门给游客开通了几条道,可以在花海中随意穿梭,拍照的人非常多。
陆浩一行人逛完之后,自然赶去了下一个景点,在路上顺道吃了出来之前带的一些零食,这些都是苏虹给他们准备好的,有些都是从原麦山茶店里拿的,都是苏虹做的特色糕点。
宁老爷子特别喜欢其中的葵花饼和山茶饼,苏虹做的没有添加防腐剂,都是当天做完,两天内卖掉,如果发现可能会剩下,都会提前送给熟人品尝,所以味道非常好,不像那些流水线产品,能放好几个月。
五月的薰衣草也进入了初花期,花穗已经抽出,底部小花已经绽放了,不过顶部还是花苞,呈现“下紫上绿”的渐变感,仿佛一层淡紫色的薄雾笼罩在绿色花茎间,整体花势较为轻盈含蓄,一般得到七月才能进入盛花期。
不过即便是五月,整个薰衣草花海也非常美丽,以淡紫、粉紫为主,偏向冷色调,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灰调,宛如被柔光滤镜笼罩,这就是薰衣草初开的含蓄。
这里来玩的游客也非常多,拍照的更是到处都是,还有特意跑这里直播的。
自从方水乡景区火了以后,有些爱搞自媒体的年轻人,每周都愿意花几天时间,在方水乡独特的景点支上手机搞直播,昨天在夜市小广场偶遇到的女网红长腿歌姬雨桐,并不是个例。
陆浩全程开车,陪着宁老爷子等人,先后穿梭于葵花海和薰衣草花海之间。
宁老爷子年纪大了,他们得逛一逛就需要找个地方坐着歇一会,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等这两个景点玩完,都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但是众人玩得很开心,宁海潮还带了相机,一家人在这些地方都进行了合影留念。
陆浩全程也很高兴,可今天是林夕月结婚的日子,尤其是中午的时候,想到林夕月可能正在举办婚礼仪式,他的心里有些五味杂陈,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他内心最深处,被强行抽离了,某一瞬间,又好像一切都释然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