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她刚怀上第一个孩子也就是庄姐儿,她也没多说快速吃下一颗药,既然要生就一次性解决了。
这次也是袁夫人有意磋磨,站规矩的时间太久了,这才刚一回院子就晕倒了,只是有孕又如何,袁夫人也不缺...
不对,她可以缺。
南墙将彩簪和翠蝉叫到跟前,然后将加了忠心丹的糕点看着她们吃了两块之后分给了院子中的仆从们,这才开始谋划。
要说也是胆子小,这都开始管家了不动点手脚对得起自己吗?结果南墙看了一会账本就坐那不想动弹了。
也难怪原身没下手,也亏原身没起过坏心思,这人连账本上的东西都理不清,何况是动点手脚呢?假账比真账难记多了。
不是啊,她记得王若弗和老太太管家的本领都不差的来着,这是哪出啊,果然不能光看人的记忆,记忆中原身理账那叫一个用心刻苦,这能不刻苦吗?都是错的。
好不容易将账本理完了她对这个忠勤伯爵府也算是有了些了解,不说是没余粮,但是省吃俭用还是够的,犯不着真的拿嫁妆去填补。
南墙以怀孕为由将管家权直接交了出去,然后晨昏定省也不去了。
袁夫人刚刚接到二儿子的报喜,她这个时候也知道先有个嫡子为重,只是南墙第三天还没来的时候她就爆发了,“小门小户不懂规矩,莫不是当怀个身子就能在这伯爵府当家做主了不是。”
袁夫人的大儿媳坐在一旁喝茶玩手绢,毕竟这不关她的事,虽说她和这个妯娌之间并没什么龌龊,但是一个五品官之女的嫁妆比她足足多了两倍,这怎能不让人记恨?
只是袁夫人刚打算带着章氏找南墙的时候下面就传来消息,“老夫人,老夫人,不好了,小少爷落水了。”
章氏一听儿子落水什么都顾不得赶紧跑去看孩子,袁夫人也紧跟其后。
袁夫人为了让娘家和袁家牢牢的绑在一起,压根就没给大儿子送过妾,侄女为了名声提的那个妾也早就被灌药坏了身子,所以一听孩子落水就知道是她的嫡孙。
两人前前后后照顾了一个月,孩子的病情才终于稳定下来,也是这次袁夫人和章氏直接发了狠将府里那些玩忽职守的婆子全都发卖了。
等到回过头来的时候,南墙已经将人和事都布局好了,好在原身对家族没任何执念,所以她想干什么就少了很多桎梏。
“大娘子,老夫人有请。”彩簪带着一个老嬷嬷走了进来,南墙看见人之后也知道这次是要走一趟了,她们要是敢让怀孕的她站规矩那就别怪她了。
袁夫人一看养的白白胖胖的二儿媳眼中的嫉恨与怨怼都快凝成实质了,“这一个月你倒是养的好,我和你嫂子忙的沾不了地,你也不说分担分担?”
“母亲这说的哪的话啊,嫂子是日后的伯爵夫人,这多少事情都是能应付来的,大夫那边说儿媳身子有损,这一胎要是不好好养着说不得会一尸两命。”
“母亲管理伯爵府多年,这怎会..可是需要儿媳做什么,儿媳定会倾尽全力。”
看着南墙说完,章氏坐在一旁上下扫了一眼这个妯娌,最后将脖子挺直傲然的转过头,以为怀了身子就能站起来了?还想着用名声来压她。
也不看看这伯爵府谁说了算,“忙不忙的跟身份有个什么关系?外面耕读人家也是天天忙碌,没说那个媳妇怀孕就躺着不干活的,今天母亲不过是说你两句,弟妹哪来的这么大的火气啊。”
“嫂子说的是,我这还要跟嫂子和婆母学,章家和袁家都能低下头潜心学习这为妇之道,我没道理不去学,母亲放心,日后耕读人家怎么做儿媳必然会怎么做。”
袁夫人抿着嘴瞪着南墙,也没心情多说什么了,“你身子不便,这是我给二郎挑的两个姨娘,你带回去吧,既然大夫说好好养着你生产前就别出门了。”
袁夫人这个时候已经发现儿媳妇变了,她只是觉得这人卸掉了伪装,等这第一胎生下来之后再说,免得外面传她苛责了这人。
南墙将人带进屋子之后就给两人喝下了提前准备好的茶水,都是加了忠心丹的东西,之前她还想着去外面买两个自带病毒的人进门,现在看来也可以换个角度。
袁文邵回来之后翠蝉很自觉的将人带去两个姨娘房里,那俩姨娘也很贴心的准备好各种重振雄风的药物。
主要这玩意,南墙当然不可能给她们什么好药,所以用一次袁文邵的身体就亏损一次,但是那种感觉却又让人十分沉迷,最后就成了他每天下值径直前往两个姨娘的院子。
袁夫人听到这消息终于心气通畅了,只不过听的多了也有些鄙夷,“去让老二家的提点着点,一次两人终归不是什么好名声,也是她将老二给忍成什么了。”
说完还调笑般的看向身旁的嬷嬷,“你说啊,老大哪哪都好自幼就让人省心,这老二,倒像是天生下来让我操心的,从娶妻到生子没一件让我顺心的。”
“二爷和二夫人还小,当然要夫人多提点提点。”那嬷嬷也知道袁夫人对袁文邵其实没多少母子情,如今不过就是想给夫妻俩之间插钉子。
南墙得到消息之后佯装震惊,然后直接滑下凳子晕倒,“大娘子,大娘子,快去找大夫,大娘子。”
那个嬷嬷看事情不好就赶紧跑了,只不过这个时候彩簪和翠蝉已经派人跑出去找大夫了,当天有些好事的人家就已经知道袁文邵夜御两女气晕发妻的事情。
第二天弹劾的折子就上去了,谁也不会去管一个七品官的名声,他们直接参袁伯爷教子无方。
“启禀官家,这袁家父母健在时袁骑尉就能在府中如此行事,这日后谈何为官?还请陛下严惩。”话说的是袁文邵私德不行,但也是是袁伯爷夫妇教子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