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和吴三炮挑了一套茶具准备泡茶,叶恒则坐在木椅上品尝。
一个小时后,柳逸和吴三炮准备离开,叶恒结完账也跟着走出古董店。
叶恒仰头望天,今夜月色正圆,银光铺遍大地,星星点缀夜空,整个城市像是披上一层薄纱,美得让人心醉。
夜晚的东京街头,叶恒独自走着,脑海里闪过各种画面。他在华夏待过三年,对樱花国的事情也略知一二,知道这里有一种烈酒叫樱花酒,能让人睡得安稳,很受欢迎。
“这樱花酒到底什么味儿呢?”叶恒摸摸下巴,小声嘀咕。
忽然,他停住脚步,回头朝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喊道:“老板娘,哪有卖樱花酒的?”那女的不过二十多岁,穿得很朴素,脸长得挺清秀。她听见喊声,抬头瞄了瞄叶恒,问:“你买樱花酒干什么?”叶恒咧嘴笑着说:“给我来点呗。”女的慢慢悠悠地说:“樱花酒不便宜,一壶五百块,不讲价,想买就买。”叶恒撇嘴说:“五百?有点贵哦。行吧,那就来点。”说完,他提着酒壶,一口气买了三壶,每壶大概三斤重,估计够他自己喝一阵子了。
见叶恒这么爽快付钱,女的乐得合不拢嘴,手脚麻利地给他灌酒。心里还嘀咕,这家伙出手阔绰,买了这么多酒,以后喝完怎么办。叶恒拎着酒壶,大口大口地喝完,然后回酒店找女儿叶雨馨。可一进屋,就觉得气氛不对劲。
“雨馨,我回来啦,还带了小玩意儿和玩具。”叶恒手里提着一堆玩具走进房间,东张西望却不见叶雨馨的身影。他心里一紧,赶紧跑到床边一看,脸色顿时惨白——床上空空如也,连被子都凉透了。
“雨馨!”叶恒大声喊叫,猛地把桌子椅子掀翻,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整个屋子晃动。他冲到前台,急切地问服务员,可是没人知道叶雨馨去了哪里。叶恒慌了神,飞快地跑出酒店,脸色发青,眼睛通红,满大街乱找,可是找了半天还是没发现叶雨馨的踪影。
此刻,他全身冰凉,一种难以言表的恐惧涌上心头。他明白,这是有人精心策划的事,叶雨馨被绑架了。他从未这么害怕过,害怕永远失去叶雨馨。
漆黑的天空中雷声滚滚,大楚城仿佛都在颤动。远处乌云压顶,月亮的光芒被遮住,四周更显昏暗。隐约之间,闪电划破夜空,照亮大地。
叶恒突然站住脚,站在原地,望着北方,脸色阴沉得吓人。随着一声巨响,雷电劈开天际,原本漆黑的夜空瞬间变得五彩斑斓。紧接着,一道道闪电撕裂黑暗,整个世界亮如白昼。
第二天清晨,叶恒回到酒店,问遍了周围的人,可没人见过叶雨馨。他深吸一口气,盘腿坐在床上,闭目凝神,运起轮回仙法,将力量注入轮回眼中。他微微眯着眼,死死盯着眉心中的轮回印记,希望能从中找到一点线索。也许,这一丁点线索,就能解答他所有的疑问。
叶恒用尽力气,结果还是没成功。他那神奇的眼睛只得到了一些破碎的记忆,那些记忆早就随着他一次次重生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叶恒小声嘀咕,一脸困惑。他相信自己的眼睛能看到一切,包括轮回里的记忆,可现在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正想着,他摸到一个信封。
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有一封血书,上面还有樱花酒的印记。叶恒皱眉,赶紧拆开信。信里潦草地写着:\"叶恒,你女儿在我们这,一天内到灰熊码头,不然……\"
\"混蛋!\"叶恒愤怒地一巴掌拍碎了桌子,\"我要杀了你!\"说完就冲出去,往南堰码头跑。他的心乱得不行,叶雨馨是他亲生女儿,绝不能让人伤害她。
快到中午的时候,叶恒终于到了灰熊码头。他站在岸边,看着江水翻滚。江水汹涌,浪花四溅,船来船去。他安静地站着,等着,也在等帮手。他不明白,到底是谁把叶雨馨抓走了。
\"这位先生,要不要搭船?\"过了一会儿,一条小渔船靠过来,船上坐着个白胡子老渔翁,满脸皱纹,眼神浑浊,好像活了很久,快走到生命尽头了。
\"要。\"叶恒答道,踩上船板,走进船舱。\"先生慢走。\"老渔翁笑着说。
叶恒上了船,在靠近甲板的木板上坐下,抬头望着天空,眼神空洞,一动不动,唯恐错过什么。
船夫摇着帆,带着叶恒往前走。突然,叶恒轻叹一声:\"别装了,我女儿在你们那儿吧。\"
话音刚落,一个蒙面黑衣人跳进船舱,穿黑袍,露张丑脸,狞笑着盯着叶恒:\"叶恒,真没想到!你女儿在我们这儿,拿钱来赎人。'
叶恒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蒙面人,眼里闪过一抹杀机。然后,他拿起一根银针,刺向蒙面人的脖子,蒙面人立刻倒在地上。
\"说吧,是谁让你来的。\"叶恒平静地问。
\"做梦!\"黑衣人冷笑,嘴角带着讽刺。他们虽不知叶恒怎么知道女儿被抓的事,但明白这是个绝佳的机会,错过就麻烦了。就算杀不了叶恒,也能让他受够罪。
叶恒没多说,从袖子里拿出两颗药丸,给蒙面人一颗。\"这是什么?\"黑衣人疑惑挑眉。
叶恒依然不说话,又拿出两颗药丸,分别塞进蒙面人口里。
黑衣人气得不行,叶恒的行为太怪异,完全不合规矩。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万一有问题怎么办。
黑衣人一跪下就趴在地上直哆嗦,“求求你别这样对我。”他吓得脸都青了,眼睛死死盯着叶恒。叶恒冷冰冰地问:“谁让你这么干的?”黑衣人咬紧牙关,硬是装作不怕死的样子。
“有好几种法子能让你活着比死了还难受,保证让你尝遍痛苦滋味,要不要试试?”叶恒慢悠悠地说。黑衣人一听这话,全身都在发抖,吞了口唾沫。“再不说实话,就算我把你的舌头拔了,也照样让你受罪。”
“我说,我说!”黑衣人崩溃了,边哭边求饶。
叶恒冷笑一声,安静地看着。黑衣人低着头,又吞了几口口水才哆嗦着说:“是樱花酒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