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灿,郭峰和周鹏都在理工大学,三人和楚星一样都在金融系。
其实按照楚星的想法,如果自己能和他们三人一个宿舍那就完美了。
但世界上哪有什么百分百完美的事情。
郭峰和何灿这对冤家分到了一个宿舍。
楚星和周鹏都在不同的宿舍。
男生宿舍606室。
手里拎着奶茶咖啡的楚星推门而入。
迎面就看到了一个又黑又胖的男生正在整理床铺。
周波,徽州人,一米七零的个头,脸庞方正,有点像减肥前的李飞,看面相就是憨厚之人。
楚星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许轻语和室友打好关系,因为他知道,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四年自己将要和室友共度大学时光,每天抬头不见低头的,所以打好关系就很重要。
楚星递给对方一杯咖啡,然后帮他一起整理床铺。
没多久,第三位室友也到了。
沈双龙,西山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穿着一身潮牌,看上去就是一位走在时尚前沿的人。
最后一名室友叫做耿攀,个头比楚星还要高一点,保守估计一米八五以上,寸头,阳光帅气,为人比较低调,楚星见他脚上穿着两千多的运动鞋,就知道这家伙不简单。
“星语咖啡…是不是咱们学校门口那家咖啡厅?来的时候我看到了,装修真的很高端,这咖啡不便宜吧。”周波为人忠厚,这是他第一次喝咖啡,苦涩的味道让他直皱眉,不过他性格直爽,室友给的,他不愿意浪费,于是硬着头皮也要喝完。
楚星离学校最近。
昨天上午来学校铺床的时候,他就把整个寝室大扫除了一遍。
几个室友只要铺好床就行。
接下来四个人聚在一起开启了闲聊模式。
大家都是来自山南海北,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说起话来还比较含蓄。
周波说自己最大的梦想就是好好学习,拿奖学金,毕业后考公务员,然后慢慢在大城市扎根,等存钱买了房,就把乡下的爸妈接到大城市养老。
沈双龙满嘴跑火车,说什么自己一个老乡就在理工大学学生会当干部,他准备去学生会锻炼锻炼,毕业后要进世界五百强。
耿攀倒是很低调,只说自己学金融管理就是为了创业,说什么自己不想继承家业,没意思,等毕业了他要靠自己的努力做出一番事业,让家里人刮目相看。
轮到楚星的时候,他一句以后自己跟着几位大哥混就结束了。
眼见几个人放不开,总是端着,楚星决定增添一点男人之间的润滑剂,他主动道:“哥几个,来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亮眼的学姐?”
寿波一张黑脸瞬间就变红了,他满脸向往道:“来的时候,我在火车上遇到一个同乡,也是咱们理工大学的,计算机系的学姐,比我们学校的校花还漂亮。”
沈双龙同样来了兴趣:“要说学姐,学校门口给新生登记的那个马尾学姐你们注意了没有?冷白皮,要多嫩有多嫩。”
这个时候耿攀也不装深沉了,他沉默片刻,忽然开口道:“你们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个卖水卡的学姐?穿的短裙,腿又长又白。”
楚星见几个男生终于恢复了正常,他不断点头附和。
与此同时,周波满脸认真道:“你们说的那两位学姐我都见过了,不过还是比不过我那个老乡。”
沈双龙冷笑一声:“其实女人是最没有意思的,不论多漂亮的女生,只要追到手就跟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
“不是,哥们,不吹你能死啊?”
“说了你们又不信,高中的时候,有三个女生一起向我表白,我不喜欢这么主动的,一个都没有答应,后来我们学校校花,天天给我带早点,我和她谈了小半年,觉得没有意思就分了,你们不知道,女生主动起来多缠人,我还是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沈双龙扭头看着窗外,眼底眼底尽是沧桑。
富二代耿攀这个时候也不装了,他摆了摆手:“高中的时候我谈过两次,不过为了学习后来都分了,对了,楚星呢,看你的样子也算是小帅,有没有女生喜欢你?”
楚星愣神一下。
因为他的感情史很复杂。
总的来来说,楚星的感情史可以分为两部分。
前世他孤苦伶仃,跪舔小绿茶尤然,算是典型的舔狗。
这一世他倒是收到过不少情书和表白,郭紫嫣,赵双双,尤然,当然,这些都抵不过许轻语一根头发。
楚星觉得,自己如果说谈了好几个多少有点装的嫌疑,于是他沉吟道:“我就比较简单了,追了一个女生十几年没有追上,人家有新欢了。”
“一个女生你追了十几年?你们是青梅竹马?”周波有些惊讶。
沈双龙则是笑道:“看不出来啊,楚星你这么会舔?”
寝室里一共四个人,周波明显是农村的,无论外形条件还是家庭条件他都最差。
而耿攀一看就是富二代,长得帅,个子又高,妥妥的寝室一哥。
这种情况下,沈双龙能比的只有楚星了。
楚星身高一米八四,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脸庞比起富二代耿攀还俊朗,颜值排在第一。
沈双龙只能排在第三。
寝室四人中,楚星原本最有小白脸的潜质,本来几人还以为楚星肯定谈过好多女朋友,谁能想到,楚星居然追了一个女生十几年,最后还被人甩了。
这一下子沈双龙就找到了优越感。
与此同时。
耿攀瞬间化身情感专家,他大言不惭道:
“楚星,谈恋爱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太舔,不然的话,双方的关系不对等,就算追到手以后也有得你受,女孩子要哄,但又不能太卑微,不然她会当成理所当然,怎么样,要不要我教你两招?保证你大一就脱单。”
楚星觉得耿攀说得很有道理。
上一世,面对尤然的时候,自己就太过跪舔,对她百依百顺,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卑微的地位,最后还是被她一脚踹进了泥地。
他忍不住深深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