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子活力……0!
砰的一下,手机飞出去,砸在墙壁上,落地直接就变形了。
护工吓了一跳,看了看病床上的廖南星,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已经黑了屏的手机。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去把手机捡起来。
“看着我做什么?赶紧把我推去15楼!”廖南星大吼。
护工连忙放下削了一半的水果,跑出去叫人去了。
来到诊室的廖南星,直接问医生,他这种情况,是因为什么导致的。
医生又给他开了几项检查。
等他把该取的取了,该送检的送了,得知的是结果最快三天,最慢一周才能拿到。
廖南星心事重重的回到病房,就看到等他回来的徐绣珍。
“阿南,极果怎么样啊?”徐绣珍嘴角一扯一扯的问道。
住院这些日子,她的治疗效果显着。
虽然嘴还是有点歪,但是最起码可以和人语言交流了。
她一句话里,有那么几个字吐不清楚,但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不说别的,起码比之前一句话要说很多遍,别人才听得懂的时候,好得太多了。
廖南星找了个理由,把护工支走以后,摇了摇头。
“哎呦!苏木这个纪货,心也太黑了吧!不感恩你给她名分就算了,纪然还把你害成现在这个样子!”
徐绣珍捶胸顿足:“怎么办喔!我怎么以得起老廖家的列祖列宗啊!”
“妈!你能不能别哭了!”廖南星烦躁道。
徐绣珍抹着泪,直哼哼。
“这能给别人当三的女人,她能系什么好东西啊!你说你,和这么个丧门星搞到一块,这好好的一个家,我好好的一个儿子,就、哎呦!我胀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缺德事,交这样的报应啊!
我真字后悔死了!当初就不该让你和她搞到一起!周春花这么好的儿极妇我不要,让苏木这个毒妇进了门,把你害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我的错!我、我连死的脸都没有了!”
徐绣珍一边哭,一边打自己的脸。
“妈!”廖南星大吼一声,徐绣珍这才抹着泪停下来。
“结果都还没出来,你在这喊什么?还嫌我不够丢人吗?”
“丢人?你还怕丢人?”徐绣珍一巴掌拍在廖南星腿上:“你出轨苏木的时候,怎么不嫌丢人?嗯?
你说你和谁搞到一起不好?偏偏和那个毒妇贱人搞在一起!”
看着小老太太痛心疾首的样子,廖南星是想说重话,又怕伤了小老太太的心。听,他又听不下去,只想清静清静。
“行了!你让我清静一下行不行?现在都这样了,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徐绣珍这才抹着眼泪问:“那你久没久问医生,能不能治?只要能治好,花再多的钱都没关系!老廖家的香火,不能在你这断了啊!”
“问了。”廖南星气愤的把脸转开:“医生又增加了几项检查,现在还没有拿到结果。所以,还得等。”
徐绣珍颓废的擤了把鼻涕。
“当初周春花也不过是自己跑去结扎,苏木这纪人倒好,直接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
“她……就是冲着钱来的!”廖南星冷哼道:“她可能忘了,我还有个走失的女儿妮妮。想拿小宝独占我的家产,她做梦!我就是留给周春花,也不可能留给她!”
“南星,要不然……我们把孩子讲过来?”徐绣珍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廖南星的脸色。
一看到廖南星露出不悦的表情,她立马解释道:“小宝虽然是她生的,但是不也是你的儿子嘛!
妮妮走丢这么多年了,要是活着,早该找回来了!到见在都没有消息,我看啊,十有八九是找不回来了的。
到时候,我们去母留子。再给小宝找个妈妈,不就什么都有了?”
廖南星没说话。
提到妮妮,他不由的多看了小老太太两眼。
如果妮妮没有出那种事,他和周春花,也许也到不了今天这一步。
苏木也没有机会插足他们的婚姻,一切的一切,都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你纪么看着我做洗么?”徐绣珍心虚道:“系!我当初系对妮妮不满意。可是这能怪我吗?
如果不是周春花悄悄跑去结扎,那你们再生一个儿子,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这些过去的事,还提他做什么?
南星,现在我们要想的,是小宝的事!要不,你拿点钱出来,给小宝治治?不管怎么说,小宝现在是老廖家唯一的独苗苗了呀!”
“那要是钱花了,人没治好,怎么办?”廖南星说:“先不说他能不能匹配到能配型的肝源,就算是配上了,手术也做了,会不会出现排异都还是个未知数。
要是给了钱,确定能治好,那还用说什么呢?就怕钱花了,最后人也没留住。”
徐绣珍沉思好一会儿,点了点头。
“对!那就等你这边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实在不行,再说实在不行的话。”
廖南星点了点头。
这事,才算是告一段落。
廖南星想的是,如果自己能治得好,那苏木和她的孩子,就能死多远死多远。
他是绝对不可能再让苏木进廖家的门的。
至于孩子……廖南星的脑海里,浮现出周春花温婉的模样来。
娶进门的女人,还得是周春花那样的才行。
其实,他是个的有考虑过和周春花复婚。
毕竟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只要他能治得好,生个孩子还不简单?
一想起周春花,廖南星脸上的表情,就缓和了不少。
他想,等他出院了,也是该和周春花坐下来好好谈谈这个事了。
以周春花对他用情之深,他们的复合应该还是很有希望的。
而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周春花已经在去往庆安的路上。
与周春花同行的,还有顾耀。
顾耀早早的,就准备了庆安的地图。
路上周春花开车的时候,顾耀就在地图上写写画画。
他从来不打没准备的仗。
像周春花这样,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一头扎到庆安去,可不是他的作风。
他要在他们抵达庆安前,把必要的准备工作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