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对你那么好,我还给你买了毛线裤衩,你为什么要嫁祸给我?”
“因为我想要自由,我不想被束缚,我想过我自己的生活,可是你却什么都管着我!”
“天啊,你四个还真的是兄友弟恭啊!”
“这难道就是扶弟魔的下场吗?”
“何老师~~”
“鸣~~”
岳鸣和何老师抱头痛哭,怎么看他俩在这一期都是妥妥的大冤种啊!
“那你为什么要杀甄老板呢?仅仅是为了嫁祸你哥吗?”
“这我不能说。”
“那咱们去一下白的房间吧?”
几人又来到白晶廷的房间,同样一番搜索,线索出现了。
“大家看,这里有个蓝色喷雾!”
“等一下,蓝色的?你们还记不记得那封信。”
“我知道了,他也看过那封信,而且只看了第一封,所以他以为是甄老板杀死了郝妹妹。
他的动机是为郝妹妹报仇!”
白晶廷点点头。
这样一来,所有人的杀人动机都出现了。
“这里还有一个录音。”
岳鸣打开录音里面出现了甄调查的声音:
“我要休息,等一会儿再说吧!”
“等一下!!!这个声音是!!!”
章若云大声的喊了起来,杨绒也说道:
“这是我们去找甄调查的时候听到的声音,果然里面是录音。”
岳鸣看着白晶廷说道:
“弟弟啊,我一直以为这一期你是配菜,感情你才是主菜啊!!!”
“真的,没你都没办法开席啊。”
“你这太吓人了,你不动筷子,我们不都敢坐下呀。”
“行了,这下真的破案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白背锅?这次不是背锅了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白晶廷的身上,白晶廷立刻说道:
“不不不,你们听我说,这是一个意外。”
“怎么说?”
“首先,这个特糖是甄调查给我的。”
“他为什么要给你这个呢?”
“我也不知道,所以昨天我打算去找他,结果在找他的过程当中,我不小心打开了手机的录音。
然后他就和我说,我要休息,你等一会儿再来吧。
这句话就被我不小心录下来了。
那条密道其实在我拍照的时候就发现了。”
“所以你早就知道有那条可以直通酒窖的密道了?”
“是的,所以稍晚一些的时候,我打算再去找甄调查问清楚的时候,结果发现你们门开着会看到我,那我就想着从密道走过去。”
“你过去之后呢?甄调查还活着吗?”
“我没见到他,我去的时候,他不在房间,我应该去的是另一个房间。”
“就是走廊机关移动之后的房间。”
“对。然后我就想走,恰好这时候,章和绒在外面敲门,我害怕他们发现我,我就灵机一动想到了这个录音,用这个录音让他们离开的。”
“那现在还是同样的问题,你说的很清楚,也很合理,可是凶手可以撒谎,你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你自己。”
大家点点头。
【第二轮集中搜证结束,请大家前往大厅进行最后一轮集中讨论!】
“走吧。”
“这一期真的太烧脑了。”
“现在整体的脉络已经清楚了,大家一起想想吧。”
岳鸣一行人来到了前厅然后各自坐好。
“好,现在我们来梳理一下啊。”
萨北宁拿着侦探卡片说道:
“这一期的案件看似很复杂,实际上,真的很复杂。
我觉得这次的案件,最复杂的点在于,这一次他有两个死者,一个是甄调查,一个就是甄老板。
我们现在最基本的问题就是,这两个人究竟是一个人杀的,还是说,这两个人是两个人杀的。”
众人点点头。
“首先,我来说一下甄老板,对甄老板有杀机的非常多,你们每个人都有,甚至于可以说你们每个人都已经动手了。
你们四个是为父亲或者为妹妹报仇,而绒是因为小时候被甄老板虐待。
我们现在搞不清楚的是,甄老板究竟是因为谁的毒药而死的。
何首先可以排除,他的毒药被白替换了。
章也可以排除,因为他就是被自己的亲哥哥嫁祸的。
接下来,岳,如果何没有撒谎的话,他其实也可以排除,因为何亲眼见证了甄老板的死亡。
也就是说,岳虽然动手了,但是并不致死!
剩下的就只剩下绒和白了。
他们两个一个给甄老板下了殊糖,这个死亡时间需要延后一小时。
一个给甄老板下了特糖,这个死亡时间是一分钟,也可以说是即死。
目前来看,白的可能性更大。”
白晶廷说道:
“可以给我一个自证的机会吗?”
“当然,请。”
“其实,我的时间线是不确定的,因为我要嫁祸给我的哥哥,所以用我的毒药替换了他的毒药。
但是我并不能控制甄老板什么时候死,这一切都取决于我刚刚什么时候去送茶。
所以在时间线上面,我是充满了不确定性的。
相反,她完全可以控制自己的时间线。”
白晶廷把脏水泼给了杨绒。
杨绒说道:
“就是因为你的时间线不确定,所以你才是凶手啊,我的时间线已经确定了的。
我是九点半给甄老板下毒的,所以如果甄老板真的是因为我的毒药才死的,那他的死亡时间就应该是十点半。
可是,何可以确定的是,甄老板在十点死的,那就不可能是我杀死的。”
“不对!”
岳鸣说道:
“我能理解白哥的话,他的意思是,我们是在已知了甄老板的死亡时间之后才确定了你的下毒时间。
如果你是凶手你是可以撒谎的,而你完全可以根据我们确定甄老板的死亡时间点再去捏造一个虚假的时间。
在这方面,很明显你的可操作性更大。”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白晶廷和岳鸣击掌。
“那他也可以撒谎啊。”
“不,在这件事上,白没有撒谎的空间,因为他的时间线都是很清晰并且固定了的。”
“你们要是这么说,那我还能说什么呢?你们投我好了。”
杨绒摆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