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西西怀孕了!”
宋淼淼惊得叫起来,赶忙捂住嘴,不敢置信地看着安慕洲。
发展神速啊!
她要当姑姑了!
不,是小姨!
宋淼淼很激动,“西西知道了吗?”
安慕洲摇头,“她还不知!她现在在气头上,如果知道了,只怕不想要这个孩子!”
宋淼淼认同点头,“未婚先孕,你爸又那样说她,换成我,肯定不要这个孩子!可到底是自己的亲骨肉,西西应该舍不得吧!”
“容不得一点疏忽!她现在身体虚弱,你代我照顾好她!”安慕洲道。
“这个放心交给我,我肯定照顾好西西和小外甥。”宋淼淼拍着胸脯保证,忽然意识到什么,抽着凉气问。
“你可是医生,会这么不小心,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你……你不会是故意的吧?让西西怀孕,不得不嫁给你?”
如此一个机关算尽之人,实在令人可怕,幸亏不是仇敌,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这样算计她,她知道了,不怕她生气?你已经欺骗过她一次,还想欺骗她,她最讨厌欺骗!”
安慕洲道,“我会娶她!”
“那也不能用算计!”
“我已经错过一次,不想再错过第二次!不想再等!”安慕洲语气加重。
母亲说的对,感情的事就要先下手为强!
否则再出现一个季默言,他要等到什么时候?
宋淼淼问,“那你能保证,对西西一心一意,一辈子不离不弃吗?”
“自然!”
“好吧,这事交给我!但你要清楚,西西知道了,你又欺骗她,肯定生气!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不是你单方面,你要让她爱上你才行。”
“她当然会爱上我!”安慕洲说的笃定,极有信心。
他一定会得到沈蔓西的心。
“这个确实,只是火候还差一些!”
宋淼淼感觉得出来,沈蔓西已经对安慕洲动心,或许她对安慕洲的心思比她自己意识到的更深,更浓烈。
只是她自己还没察觉到。
毕竟失败过一次,哪有那么快再次相信感情?
安慕洲为沈蔓西如此费尽心机,看似算计套路颇多,可也证明是发自心底的深爱!
沈蔓西不想看见安慕洲,晚餐没有下楼。
宋淼淼端着晚餐送到房间。
“他已经走了。”宋淼淼道。
沈蔓西低头吃饭,没说话。
吃完饭,沈蔓西又开始工作,被宋淼淼拉着坐在床上。
“身体不舒服多休息,工作不是一天完成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不能因为工作影响身体健康!”
沈蔓西疑惑,“你今天有点奇怪!”
“我吗?哪有奇怪?”宋淼淼按着沈蔓西的肩膀,让她躺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沈蔓西掀开被子坐起来,“换做平时,你肯定给我打鸡血,做人不能懈怠,只要不死,工作不能停,不是你的座右铭吗?”
宋淼淼又把沈蔓西按回床上,“我现在的座右铭改了,适当懈怠是体力的充电桩!充好电,才有精力爆发,做好工作!”
沈蔓西还想起来,被宋淼淼按住,“乖乖躺好,好好休息一下。”
“淼淼,你和我说实话,我不会真得什么病了吧?安慕洲不给我看报告单,你又这么奇怪。”
宋淼淼呸了两口,“说什么不吉利的话!你好着呢!胡思乱想什么!我是见你最近太累了,怕你体力透支!”
宋淼淼让沈蔓西往里面一些,也躺在床上,“我今天和你一起睡,我们早睡早起,身体好。”
沈蔓西看了看宋淼淼,心底的疑云愈发浓重。
明天找个时间,她要再去做一次检查。
同时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怀孕了!
医院。
盛夏把多日不露面的季默言叫到医院,对季默言炫耀道,“我爸帮我换了病房,还找了专门伺候月子的专业人士帮我调养身体!”
“小月子而已,修养个半个月就好,可我爸偏偏不同意,非要我在医院修养一个月,生怕我调养不好留下什么病根!”
“还帮我交了所有费用!”
盛夏笑得得意洋洋,张狂极了,“季默言,没想到吧!现在什么感觉?以为我爸不管我了,你当即原形毕露!”
“其实那只是我爸在考验你,看你是不是对我真心!”
季默言单膝跪在病床前,抓着盛夏的手,又恢复了深情款款的模样,“夏夏,你误会我了,这段时间我没在京都!我和池玥姐去了南城谈合作!跑了好几个剧组!”
“这不,刚拿到几个角色,立刻飞回来见你!我对你是什么感情,你还不清楚吗?你小产,失去我们的孩子,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好像被刀子在心口剜掉一块肉一般!”
盛夏抽回手,盯着季默言深情的模样,他此刻的表情真实极了,仿佛在看心中挚爱。
她知道,季默言有一定成分是演的。
他们在一起多年,她岂会不知季默言多会演!
她喜欢把季默言拿捏在掌心里的感觉,轻轻拍了拍季默言的脸,手指沿着他的眉宇,滑向他的鼻梁。
“默言,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知道吗?”
季默言抓着盛夏的手在唇边吻了吻,将她的手贴在脸颊上,“夏夏,我爱你,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你!”
盛夏的目光逐渐柔软下来,“你要答应我,我们一辈子在一起!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嗯嗯!”季默言连连点头,举起手做发誓状,“我季默言发誓,这辈子都和安夏在一起,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盛夏笑起来,抱住季默言,“你如果再敢负我,我会让你付出残痛的代价!”
这时,病房门被人敲响。
照顾盛夏的护工拿着一个精致的礼盒,“安小姐,你的快递。”
盛夏看着那个打着粉色蝴蝶结的礼盒,欢喜接过来,“是谁送我的礼物?一定是爸爸!让我看看,爸爸送了我什么?包的这么精致,应该是很名贵的礼物吧!”
盛夏打开礼盒上的蝴蝶结,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枚胸针。
看款式,是男士胸针,不算名贵。
里面还有一封信。
盛夏打开,里面只有一句话,“这是录音笔,听听里面的录音,有大惊喜。”
盛夏有些疑惑,拿起胸针研究了一下,取下背面的录音笔。
季默言见盛夏有事情忙,心下松口气,从地上站起身,无所适从地往外走。
他烦闷地拽了拽衬衫领口。
整天演演演,他都烦死了。
盛夏好奇按下录音笔的按钮,安静的病房里响起季默言的声音。
“蔓西,自从离婚,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如何挽回你,让我们重新回到当初!就连做梦,梦到的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