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帝,圣女苟合。
草君暗地培养魔植,他们墨霖草一族这是怎么了?
而且泽宇一边癫狂,一边还在言之凿凿:“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不是明明打算把玄臻引诱来,杀了玄臻吗!”
“为什么变成了你们在胡来!叔父!我的女人你都能碰!既然你们不让我活,你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等会儿仙箻魔尊叶战天抵达,我要你们都去死!”
这等疯癫状态,让镜黎看着,错愕张开了嘴巴。
她想到了泽宇会受不了,没想到这货受不了后,竟然什么话都敢往外抖。
这岂非所有证据得来全部费功夫吗?
当然,虽然有她作闹的缘故,更多的还是泽宇自己心智不坚,身处魔莲腹地,受魔气干扰,心境恶念全部放大了而已!
事情发展成这番,已可以收网。
帝沧溟给奎木密声传音,奎木立刻恢复本相,一边将楚天骄他们一网打尽,用神器紫韵华罩将其全部困住。
传音风虚二代弟子前来拎人。
一边他闪现帝陵面前,当着众目睽睽,活捉泽宇,同时毁掉了所有魔莲花。
这一大批魔莲花培育起来用了大几千年,可被销毁也只是短短两个时辰。
奎木的尊神之力释放出的瞬间,整个草植界都迸发出惊呼!
这……也太厉害了!难怪奎木星君许久未见,原来是去突破了!
也是楚天骄他们这些狼子野心之辈想的太多,运气不好,否则怎么刚做了天人公愤大事,就被奎木星君发现!
之后的一切事情都水到渠成。
清门户,颁历法,宣读碧雪玄空境日后如何管理。
当整个草植界得知明日他们有新的碧茵王君到场继位,整个草植界都迸发出惊天喜悦!
碧茵王君呐!自万年前大战结束,草植界已万年没见过王君了!
没想到这个节骨眼出现!
要知道碧茵王君可跟奎木星君不同,碧茵王君必出草植界,而且修为必破神位。
也就是说,他们即将迎来一位真正的神主?
他能是谁呢?万花,万草,万树都心潮澎湃。
月季花海巨木之后,帝沧溟见奎木已将所有事情有条不紊的处理好。
这个时候才看着神色先前不正常的镜黎,将她拉着手转了回来。
“怎么突然动如此大气?”
镜黎心情还未回归,一股郁色凝于眉间。
她不说话,帝沧溟挑了挑眉峰:“那我回看刚才所发生之事了?”
镜黎知道天机之力有逆转时间的能力。
吓得一把将他手拉住,憋了半天,才不爽闷头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那女人居然看上你了。”
嗯?
帝沧溟很错愕,垂眸看了眼自己如今明明容貌普通的模样。
不置信皱了皱眉头:“是不是你理解错误?我可不认为如今形态,比你家玄臻俊逸多少。”
单看变身后的长相,的确没有。
可帝沧溟那甭管变身什么形态,永远高冷,睥睨万物的眼神,还有那过分挺拔的脊背,腰杆。
就是有一种寻常男人所没有的尊感!
镜黎不讲道理的将他窄腰一把搂住,愤懑道:“我不管!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你给我变女人!”
女……女,女人?
帝沧溟真是要被镜黎逗笑了!
侧头,单手握拳,轻掩嘴角低笑的模样,撩得镜黎心头七荤八素。
镜黎发现帝沧溟不笑的时候有种霸气沉冷的俊,笑的时候有种温婉如月华般的柔。
真是魔鬼与天神的结合体!
帝沧溟也不答应,也不反对,而是笑着徐徐调戏镜黎般发问:“那如果……变了女人,有男人看上我怎么办?”
镜黎愣了下,眨巴了好几下眼帘,似乎想象不出来帝沧溟变成女人形态会是什么模样。
帝沧溟也不介意,反正上古神很多都是雌雄不辨。
他微微晃动身形,一股浅浅的银色周身浮动后,一张比如今镜黎还要倾世绝美的脸出现面前。
这跟他本相错差其实并不大,只是骨骼原本的峰棱处,变得更加柔和。
性感的唇形变得比之前更加小巧……
帝沧溟没有变化完,但当一头水墨般的长发缱绻蜿于他肩头前时。
镜黎受不了了,大喊:“别变了!再变我要弯了!”
弯了?
这个词汇别人听不懂,在现代学习了不少知识的帝沧溟全部听得懂。
嗤嗤而笑,他恢复本相。
俊逸无双的长相出现在镜黎面前时,她又被他那种满满的男性膨胀的荷尔蒙所蛊惑。
真是个男妖孽啊!怎么能男女老少什么都能手到擒来!
也许是华彩的日光下,镜黎猛然被蛊惑的形态让他想起了当年的天堇。
也许是微醺的氛围内,镜黎如今对他强烈的占有欲,满足了他很多平日感情被亏空的沟壑。
再看镜黎那殷红小巧的唇瓣。
他先前被迫营业的事,此刻心念一动,他压过身子,将她抵在巨木树干上。
低头吻上她的唇瓣。
开始只是试探挑逗的轻啄几下,顿了顿,见她不排斥,他邪狞腹黑的眸子划过一抹精光,感知了下洛虞现在在干嘛。
他开始沉沉加深这个吻。
托抱镜黎腰身的动作,让镜黎起初没察觉什么。
他想亲,她就配合他亲。
可亲着亲着,她感觉氛围不对起来!
腰间什么玩意儿硬硬的!再看着他越吻越动情,绵密的吻开始朝她耳后滑动。
激的她全身战栗,一种说不出的酥麻自脚心窜上天灵盖,又过电般下滑。
她难受蹭了蹭身子:“帝沧溟,你不会是想这个时候……”
“怎么了?不行吗?”
镜黎差点脱口而出,我求之不得好吗!
可想了想,还是忍着难受劲儿,小手紧抓着他胸膛衣襟,理智发问:“不是会伤我身子,你不敢吗?”
“你没看到我刚刚功法全部学完了吗?”
镜黎仔细观察,才发现他周身这两日浮动的淡淡金光之色,此刻变成了一种说不出的紫金色。
“而且……”帝沧溟顿了顿,好笑且温柔的看着她:“自家娘子都醋成这样了,今日不灭灭火,指不定又几个月不让我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