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听见这话差点儿没咬了舌头:“步若!不是我说你,行,我承认萧羽蓝平时是无趣了些,但他对你怎么样我都在眼里,我绝不允许你背叛他!”
步若:“呵呵,我觉得靳聪聪的小名儿可以让给你了,或者你俩可以共用一个小名儿。”
“什么小名儿?”
“蠢货。”
靳聪聪这才反应过来两人说了什么,看着魔皇的眼神恨不得叨死他。
“这心脏啊看什么都脏,我跟若儿是从小长到大的,虽说她长的确实绝色但我真的只把她当妹妹。”
“其实不止是我,但凡有个人跟她从小一起长大都不能对她生出那种心思,当然了,王爷除外,王爷不是一般人。”
“王爷也非常相信我和若儿之间的兄妹情,就算有一天我跟若儿躺在一张床上王爷都不会怀疑我们之间有点儿什么,因为我根本就看不上她。”
步若:???!!!
这一点魔皇倒是同意,自己其实也算半路跟步若一起长大的,自己就不会对她生出那种心思,毕竟谁不想多活两年。
“别忘自己脸上贴金了,是我看不上你好不好,就你这样的,白送我都不要,一天天的蠢的要死。”
靳聪聪嘿嘿一笑:“对对对,是若儿看不上我,是我自作多情了。”
“对了若儿,你叫我晚上去你院子干什么?还得是子时。”
“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魔皇:不对,这两人肯定有点儿什么,子时是不是?本皇也去,本皇得帮着萧羽蓝那小子看着点儿媳妇儿。
要是这两人真有点儿什么本皇也好及时阻止让两人悬崖勒马,对了,本皇还得提醒萧羽蓝一下,不然万一这两人闹和离分开了……一个妖王一个圣灵他还真不太好选跟着谁。
步若没管两人心里在想什么,一进花厅就看见许香蝶坐在那里等着,看着下人们布菜。
“臣女见过摄政王妃。”
许香蝶起身行礼,步若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直接坐到主位。
“许小姐有事吗?”
“臣女无事,臣女昨天到了庄子上想着应该来给王妃请个安。”
郭露轻哼一声:“许小姐这规矩也不知是跟谁学的,昨日到的今天才来给王妃请安,而且还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在花厅等着,许丞相的家教还真是好啊。”
许香蝶面色一白:“我是丞相之女你是个什么玩意儿,王妃都没有说话呢你插什么嘴。”
啪的一声,步若手中的茶杯准确的命中了许香蝶的嘴,热茶烫的和杯子的碎裂一下就让对方的脸上见了红。
“王……王妃……”
步若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尽是寒冰:“我身边的人就算是婢女也比你一个追着别人夫君跑的东西高贵,丞相家的女儿又怎么样,照样是个没教养的。”
“还有,这里是本王妃的庄子不是你家后花园,不是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的。”
“哦,忘了告诉你了,前日本王妃收到了宫里的飞鸽传书,是皇上当笑话讲给本王妃听的,说是许林,也就是你那丞相爹……休妻啦~”
“就连着你和你那一母同胞的哥哥都已经从许家的族谱划了出去,所以,严格来说你现在已经不是丞相家的嫡女了。”
“怎么,高不高兴?意不意外?这是不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哎呦看看,这激动的眼眶都红了,你可别晕哈,神医是不会给你医治的,不过你要是真晕了的话倒是可以让靳小神医随便扎两针试试,万一就扎死了呢。”
魔皇凑到靳聪聪身边小声说道:“你还会医术?”
“我师父可是大名鼎鼎的杜神医。”
“所以呢?你擅长哪一类的?我前些日子受伤到现在都还没好利索,要不你给我看看?”
靳聪聪一憋屈:“哪一类的?我是啥也不会那一类的,药膳倒是研究过一阵,能毒死人的那种,你喝不喝?你要是喝的话我现在就去给你熬。”
魔皇:……
许香蝶不可置信的看着步若:“不……不可能,我爹娘成婚多年,我娘是正妻啊,爹……爹怎么能休妻啊。”
“我知道了,一定是柳姨娘那个贱人使了手腕才让我爹误会了娘,没事的没事的,等爹知道误会了我娘一定会把娘接回去的,那样我就还是当朝丞相的嫡女。”
“或者……”
“或者你成为摄政王的侧妃?”步若看着站在那里的许香蝶眼中尽是讽刺。
“本王妃劝你还是少动那些歪心思的好,不怕告诉你,你爹休了你母亲可不是因为什么误会更不是什么姨娘的挑唆,而是因为你们母女打了不该打的主意。”
“你爹能做到丞相这个位置可不是个傻子,他可不想被你们连累到府中的蚂蚁洞都得浇壶开水的下场。”
“如果本王妃没记错的话你娘是庶女吧,当年你爹该娶的人也不是她,是她将自己的嫡姐害死才有的这段姻缘,她不教你们正经嫡出小姐该有的气度和自尊,倒是将自己那套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教了个十成十。”
“你如今跑到这里来跟你那娘脱不了关系吧,甚至有些手段还是她教给你的是不是?”
靳聪聪小声嘟囔:“她娘本就是个庶女,想教她也不会啊。”
步若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虽说她娘的嫡母不喜她但却从来没有苛待过她,就连家里请的女夫子也让她跟她嫡姐一起学的,管家也让她在一旁看着。”
“虽说她嫡母不会让庶女的婚事越过嫡女却也在用心教她,而她对她嫡母的恨和手段心思应该是全都来自于她那出身青楼大字都不识一个靠着算计爬床才能入府的亲娘。”
“而她娘替了嫡姐做了正妻之后却忘了自己曾经也是庶女,一开始她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做什么,直到她爹许林在官场的路越走越顺越来越忙顾不上府中的时候她才愈发的过分。”
“以前许林还不是丞相的时候她母亲只敢在隔三差五的在吃喝用度上克扣些,不给那妾室的孩子书读更不让那孩子进学,全然忘了自己的嫡母当初是如何让她跟着她嫡姐一起听女夫子讲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