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凝眸其实不太明白她要做什么，但觉得今天晚上的大师姐格外迷人。
那种对自己的掌控感，让顾凝眸着迷。
听话……听话。
顾凝眸脑海中只有那么两个字。
她还在感受了思愁的动作，下一秒身上骤然一凉，使她紧绷起身子。
了思愁忽然间靠上了顾凝眸的背。
“师妹有东西瞒着师姐，既然不愿意说，那就在别的地方偿还比较好，师妹，你说对不对？”
她说着，顾凝眸心中一惊。
自己瞒着她的事情已经被发现吗？不可能啊。
她心中期许着了思愁在逗自己玩，但是往往事与愿违。
由于先前顾凝眸所说，了思愁已然决定好好罚一罚她。
她拿过顾凝眸平日里束眼的白绫，走至顾凝眸身后，亲手将她的双眼蒙上。
顾凝眸的眼前，瞬间就变得模糊。
“师姐……我……我听不懂师姐在说什么。”
顾凝眸想要挣扎一番，伸手去摸那白绫，身后却传来了了思愁的呵斥。
“说过了不准动，要听话哦，不准扯下来，听不懂没关系啊，师姐又不计较，你知道的，你师姐我最大度了。”
了思愁说完这句话，正好在顾凝眸后脑勺打了个蝴蝶结。
“你师姐我又不像你，整天记仇翻旧账，你师姐我，只讲究有仇现报，不过你我之间，现在无仇，师姐带你玩个游戏罢了。”
了思愁话语格外的温柔，顾凝眸就那么跟随着她，一步一步的沦陷。
“好……”
游戏吗？两个人的游戏？有些期待呢。
……
顾凝眸跪在床间，双手背负在身后，脸上蒙着白纱，衣物早已被了思愁解得松散。
了思愁杵着头，半倚靠着床头，直接抬脚，轻轻的探至她里衣之中。
了思愁特意让自己的脚带上些许冰凉。
顾柠檬的怀抱，她刚刚感受过，是极其温暖的。
“师姐！”
那抹冰凉，像是蛇一样，粘在自己的肌肤上，带着丝丝缕缕的寒意。
顾凝眸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轻轻咬着牙，额头因为隐忍，已经落下汗珠。
她想要阻止了思愁的动作，但是做不到。
在了思愁一声一声的乖中，她彻底迷失，将自己心甘情愿的奉上，最后跪下才发现事态的严重性。
但其实，若是她真的不愿意了思愁又怎么可能将她缚住。
了思愁似乎很享受她这副模样，脸上挂着玩味的笑。
“叫老婆。”
她给着顾凝眸命令，顾凝眸微微低头，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老婆。”
顾凝眸的声音已经沙哑，这反倒让了思愁更加欢喜了。
了思愁浅笑一声，往前凑了上去，在顾凝眸的唇角落下一个吻。
“真听话，现在说，老婆我爱你。”
她就那么一点一点的“教导”顾凝眸，顾凝眸此刻已经昏昏沉沉，嘴自然也不受控制。
“老婆我……爱你。”
“爱你。”
“很爱你。”
她一连说了好几声，惹得了思愁笑意更深。
听死对头说爱自己，居然是如此的悦耳动听。
［宿主注意，厌恶值对象厌恶值下降百分之五，现阶段厌恶值百分之六十五，还请宿主加油努力。］
系统的播报声冷不丁的响起，了思愁看着她头顶的厌恶值变化，微愣了三秒。
尽管顾凝眸抑制的再厉害，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动。
“我也爱你。”
……
第二天一早，是了思愁率先起来的。
她睁眼的时候，自己依旧在那熟悉的怀抱中。
顾凝眸在旁边，依旧睡得很沉。
了思愁看着顾凝眸的睡颜，忍不住的回味。
顾凝眸这家伙昨晚真的很乖。
乖巧的听从命令，服从命令，不曾有一丝一毫的违抗，让人无法抗拒。
太乖了，乖到想要揉碎她 毁灭她，在她身上种满花，开出万里繁华。
此番，才该是她。
但是了思愁知道，顾凝眸表面装乖很厉害，内心的反骨可是一点不少。
说不定已经在悄悄谋划怎么收拾自己了。
了思愁忽然想到以前都是顾凝眸去帮自己带早膳。
她心道自己今天心情还不错，那不如今天自己去带。
她蹑手蹑脚的起了床，去往了膳堂。
她在膳堂里，拿了顾凝眸爱吃的糖包，还有莲子粥一类。
大概是怕顾凝眸久等，她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当她回去的时候，顾凝眸已经起来了。
她背对着了思愁，坐在小院的石桌上，手中拿着毛笔写写画画。
是昨日没有完成的符箓，今日得把它补全。
了思愁看着她的背影，作势往前走时，系统机械的声音忽然响起。
［警告警告：宿主违背任务，若不愿继续任务，将开启惩罚。］
了思愁心中一惊，眼前忽然闪烁过系统面板。
“欺负顾凝眸，刁难她，扇她巴掌，侮辱她，同她分手。”
上面的任务很明显又更新了，还越发的过分。
了思愁不屑一笑。
“做不到……”
下一秒，剧痛如利刃穿透胸腔，她踉跄着扶住身旁的门框。
了思愁皱起了眉头，赶忙用术法把声音消散，确保不打扰到顾凝眸。
还好，顾凝眸现在特别专注手中之事，没有听到自己身后那细微的动静。
了思愁闭眼咽下喉间腥甜，有些无奈的捂着闷痛的胸口。
她知道违背系统任务，是会有惩罚的。
她以前害怕，所以一直都是认认真真，完成的都很好。
可是现在，由于内心的不坚定与动摇，触发了惩罚，让她心中绞痛。
了思愁垂眼，像是愣头青一般道：“不。”
她就只说了那么一个字，目光看在远处顾凝眸的背影上。
朝朝这时候跑了出来，脸上都是着急神色。
“宿主！为什么呀？你这！哎呀！你们俩真是的！”
“不想。”
她只回了两个字，将嘴里的铁锈味全部压下去。
但由于疼痛是持续的，她只得靠着门，咬着牙承受，确保自己不发出一丝声响。
不想伤害顾凝眸，也不想成为一颗没有自己想法的棋子了。
虽然是系统给予了自己第二次生命，可是自己已经听话五年了，想要叛逆一点又有何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