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
“哦,我想着厨房里还有食材没处理完,先去收拾一下。”
舒颜狐疑的看着他。
“那你快去呀!”
目光不经意从他身上掠过。
察觉她的视线,男人猛的转身。
虽然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了,但让她看到自己的尴尬,有损他的颜面。
只是匆匆一瞥,舒颜没忽略他身体的变化。
哼!
假正经!
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霍淮川在楼下磨磨蹭蹭半个小时之后才上楼。
进房间第一件事就去洗漱。
因为孩子睡着了,房间的大灯是关的。
舒颜只开了个床头灯,坐在床头看书。
柔软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昏黄的灯光映照出她的侧颜。
美得不忍直视。
霍淮川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她握着书本,睡着了。
将书拿开,把人向下挪了挪。
放进被窝。
临近初夏,天气已经开始热了。
舒颜翻个身,面对男人那一侧。
莹白、修长的腿,从被底伸出来。
搭在被子上。
睡裙很短,在她的几番动作下,堪堪遮住屁股。
侧身线条,胸前的沟壑……
无一不在挑逗男人的忍耐性。
霍淮川深吸一口气,扯过被子,直接将人裹起来。
舒颜像蚕蛹一般被裹着,在里面动弹不得。
她本就是装睡,现在直接气醒了。
“悠悠然”睁开眼睛。
“你干嘛把我裹成这样?天气这么热,是想把我闷死吗?”
“我怕你冻着了。”
“这都夏天了,大哥,热什么热,赶紧把我松开。”
得到解放后,舒颜老老实实钻回被子,转过身背对男人。
霍淮川松了口气,掀开被子一角躺下。
睡觉孩子在他这一侧,方便他起夜换尿裤。
如果饿了,他就把孩子放在两人中间给舒颜喂奶,再做好善后工作。
床头灯被暗灭,房间陷入安静。
男人平躺着,双手交叉在胸前,被子盖到腋下。
旁边没了动静。
“今天出去遇到什么好玩的了吗?”
舒颜没理他。
“大厦刚开业,你可以去逛逛,喜欢什么到时候直接签单就可以。”
仍旧没有得到回应。
舒颜不可能那么快睡着,他猜她在生气。
可他又不知道她气什么。
不一会,脸上被一件滑滑的,香香的东西盖住。
他伸手扯下。
这布料太熟悉,刚刚还摸过。
这是舒颜身上那件。
霍淮川:“……”
随后是一条短裤。
男人此刻握着衣服的手青筋暴起,呼吸急促。
他侧身变换姿势,来掩盖身体的变化。
把身上衣服扔完后,旁边又没了动静。
这种寂静的,暧昧的氛围,直接能把人逼死。
大约过了一刻钟,旁边仍旧没有动静。
霍淮川艰难的掀开被角,准备起身去卫生间冲冷水澡。
他刚有动作,便被一个身影猛的扑倒。
下意识伸出双手,将人接住。
“你!”
薄薄的睡衣,身上的人不着寸缕。
他能清晰感受到她的柔软和轮廓。
“霍淮川,今天她们嘲笑我!”
“谁……嘲笑你了?”
“丽娟姐和桂琴姐她们!”
“怎么了?”
“她们说我胖了,变丑了,在家肯定没有魅力了,你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胡扯!没有的事儿!”
霍淮川将人紧紧抱在怀中,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可能是照顾舒颜坐月子的后遗症。
现在只要她有一块皮肤露在外面,他都觉得她会受凉,对身体不好。
“怎么没有?你现在巴不得离我远远的,要不然你带着儿子去楼下睡,我自己在卧室。”
“胡咧咧什么!”
“你说,你是不是看我现在肚子圆了,人也胖了,不再有从前那么漂亮了!你……”
“你是不是对自己的魅力有什么误解?还是对我对你的感情有误解?”
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抚摸。
所到柔软之处,还用力捏了捏。
他附身她耳边。
“你现在对我来说就像致命的毒药,我不靠近你是怕自己忍不住,伤了你。
真当我是柳下惠,能坐怀不乱吗?
你可知,每天和你同床共枕,对我来说是一种多大的折磨!”
尤其是哺乳期的舒颜,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软软糯糯。
比儿子还招人喜欢。
这一个多月来,他努力克制自己不看、不碰、不想!
不然受苦的还是自己。
最近这姑娘是胆肥了。
动不动就开始撩拨他,甚至像今天这样直接将人扑倒。
“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想!我只知道你天天躲着我,恨不得离我八丈远。
还把我喂的这么肥,这圆润的身材我自己都看不下去……”
“瘦有瘦的美,圆润有圆润的可爱!如果真的要做比较,那我宁愿要现在的你!”
太过骨感的舒颜,每次亲近的时候让他有种负罪感。
现在的她,让人爱不释手。
“舒医生,请你用专业的知识告诉我,现在可以了吗?”
他这句话倒是把舒颜问愣了。
产褥期四十二天,现在已经五十多天了,按理说已经没事儿了。
虽然她已经生了第二胎,但头胎的时候不用考虑这个问题,所以她也没放在心上。
这个男人还真是心细。
她伸出双手,勾上他的脖子。
“霍先生,处于医生的专业和角度,舒医生告诉你,她现在身体恢复好了,你……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大力压了下来。
男人的呼吸尽力在隐忍。
甚至身上出现了细密的汗。
他的目光深邃而炽热,在这黑暗里都能让人感觉到心慌。
散发的阳刚之气充斥在舒颜的鼻尖。
让她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阵阵酥麻从心脏蔓延到全身。
舒颜想抬手抚上他的眉眼。
可酸软的四肢迫使她最终没能抬起。
火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像是要毁天灭地的感觉。
两人之间严丝合缝。
舒颜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从前无论是什么时候,他对自己都异常温柔,偶尔会有些失控。
不像这次。
有隐忍后的释放,有急切的占有,有不顾一切的放纵。
火热的唇带着急切,从额头到鼻尖到嘴唇一步步向下。
舒颜觉得脑子一“轰”。
后面的一切都任由别人摆弄,不管她怎么求饶,如何讨好,对方都是不知餍足的挞伐。
根本不给她说“不”的机会。
月儿缓缓挂在树梢,想窥探房间里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