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显东看着儿子一脸失落的样子,笑了出来:“哈哈哈,臭小子,你那点小心思,我和你妈还能看不出来?”
陈鹏飞脸红红的:“爸,我错了。”
李芳芳也笑了笑:“你没错,喜欢姑娘算啥错呀,再说了,你喜欢徐昭容,至少证明你眼光没问题呀,以后你就按照这个眼光找对象,我和你爸就放心了。”
送完了客人,陈家一家三口也就走了,陈显东要回单位,李芳芳则带着儿子去买东西。
在百货大楼买了鞋子,新的秋衣秋裤,帽子,手套。陈鹏飞也是第一次知道,花钱可以这么不限制。
李芳芳看了看:“儿子,给你先买两双皮棉鞋,你换着穿,你以后要想买东西,你自己买,钱不够了找妈要。”
陈鹏飞忍不住问了一句:“妈,咱家很有钱吗?”
李芳芳笑了笑:“和徐昭容比肯定比不起,但是吧,你爸爸也到了这个位置了,我和你爸爸一个月工资有个两百多,最主要但是,你爷爷和你姥爷家都是有些产业的,前几年返还资产,给了我们不少,要不是那个陈思彤花钱太厉害,咱们家还能更多。”
李芳芳带着陈鹏飞来到了买文具的柜台:“儿子,要不要买点钢笔,墨水之类的?”
陈鹏飞点头:“要的!”
李芳芳指了指:“来两支钢笔,要英雄的,还有蓝墨水来两瓶。对了,儿子,你还没手表呢吧,妈等下带你去友谊商店买一块。买个欧米伽的。”
陈鹏飞第一次知道了,自己家原来这么有钱,李芳芳带着陈鹏飞去了三个店面:“儿子,这三个店面是你姥爷给妈的嫁妆,妈现在都租出去了,每个月的租金是450块钱一个月,以后你每个月来收,这就是你的零花钱。”
陈鹏飞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450块钱一个月的零花钱?当初自己的大专录取通知书,才卖了300块钱。
买完了东西,李芳芳才带着陈鹏飞去了chm的店:“儿子,这个店就是徐昭容开的,别看起了一个外国名字,其实就是咱们自己的东西。”
陈鹏飞也知道了:“妈,前段时间女排穿的就是这个牌子。”
“对,女排穿的就是这个,前段时间大街小巷摆地摊的都卖这个牌子。这chm在京城有三家店,一家专门卖运动服,一家专门卖休闲商务,另外一家专门卖高端定制。”李芳芳带着陈鹏飞就走了进去。
这是chm的二店,卖的是休闲商务,李芳芳给儿子买了两件面包服,;两条裤子,两件毛衣,连袜子和围巾都买了。
不得不说,chm的衣服价格可不便宜,小三百花出去了。这还是打了七折的价格呢。
回家的路上,陈鹏飞才忍不住问:“妈,你为什么要骂小姑。”
李芳芳叹气:“你小姑这个人最假了,你不知道,她家和咱们家一样,都是孩子被人给偷换了,结果人家徐昭容让她把家里那个假货给赶走,她死乞白赖的不愿意。”
陈鹏飞忍不住问:“在我之前的那个是个女孩呀?”
李芳芳提起陈思彤就来气:“别提了,你都不知道我和你爸对她多好,她就是个天生的下贱货色,还没嫁人呢,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睡过了,幸亏她不是我和你爸亲生的,不然我和你爸得被她气死。而且她还惹祸了,给人家秦家的儿子下药,想生米煮成熟饭,想逼着秦家的小子娶她,现在得罪了人家秦家,被人家秦家抓住了小辫子给送进去拘留两个月,还有十几天才能出来呢。”
陈鹏飞也不喜欢这个抢了自己十几年生活的人:“那她出来,妈,你还要她吗?”
李芳芳:“她做梦,我都已经找报社的人登报了,和她断绝关系,她出来我就让她走。以后咱家一切都是你的。就是这些年,花在这死丫头身上的十几万,白花了。”
陈鹏飞心里还是很感动的,黄家人知道他不是亲生的,这些年对他很不好,想到陈思彤在他的家里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陈鹏飞不可能心情好。
陈鹏飞突然理解了:“那小姑也太糊涂了,居然不要自己的亲生女儿。”
李芳芳:“可不是说呢,就是犯贱。”
而此时李芳芳嘴里犯贱的陈落雁,在拘留所见到了自己的宝贝白清欢,虽然是被拘留,但是到底是副局长家的女儿,在这里面也没吃苦,甚至连饭菜都是专门有人打好送过来的,不可能和其他拘留人一样吃窝头咸菜汤。
虽然是被拘留,但是陈落雁想看女儿,还是能看到了,白清欢被关了不少日子了,看到陈落雁就委屈了哭了起来:“妈,我不要再这里了,你快点救我出去,这里的馒头好硬,我要吃米饭。”
陈落雁,看着眼前的白清欢,这段时间不见,白清欢憔悴了一些,以前被陈落雁精心的养着,也就勉强算的上清秀,现在看起来,居然显得那么普通。
陈落雁和白昌明长得都很不错,现在陈落雁也知道了,这不是自己家的孩子,所以不像自己,也不像老白。
陈落雁隔着窗户看着眼前的女儿:“清欢,妈妈没办法放你出去,你这几次惹的事太大了。”
白清欢的眼底闪过一丝怨毒,不过她低着头,没让人看见。
陈落雁交代白清欢要好好地,还有十几天就能出来了,等她出来了,再带她去吃好吃的。然后就走了,她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白昌明的办公室。
白昌明看到妻子来了,就知道她又去看白清欢了:“你又去看她了?”
陈落雁哭到:“老白,清欢都瘦了。”
白昌明叹气:“落雁,她到底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我们还是把她送走吧。送去港城,那边繁华,多给她点钱,你也可以去看她,总之不能在徐昭容眼皮子底下留着她了。”
陈落雁哭泣:“她徐昭容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我们的家务事,她要来掺和?”
白昌明只觉得无力:“清欢三番两次的害徐昭容,人家怎么可能不报复。”
陈落雁才不管:“她不是没事吗,我就是要留下清欢,徐昭容,既然她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她好过。”
白昌明只觉得担心:“你想干嘛?”
陈落雁咬着牙:“不用你管,我要让徐昭容也体会和亲人分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