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荣满心欢喜,丝毫没有察觉到这酒中的异样。
她和永琪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可刚用完膳没多久,欣荣就觉得一股燥热从心底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的脸颊变得绯红,眼神也开始迷离。
她忍不住撕扯着身上的衣衫,娇声喊道:“五阿哥,好热,好难受。”
永琪看了赵凌一眼,赵凌立刻会意,上前一步,稳稳地扶住欣荣。
欣荣此刻药性发作,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根本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谁,嘴里只是不停地喊着,“五阿哥……”
声音带着无尽的媚意,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在这静谧又透着几分诡异的房间里,烛火摇曳,昏黄的光将四周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赵凌,这个一直未曾沾染过男女情事的男子,此刻正经历着他人生中最不知所措的时刻。
赵凌身形挺拔,常年习武让他身姿矫健,可此时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立在原地。
欣荣,双颊绯红,眼神迷离,显然是被药力迷了心智。
她的身体滚烫,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紧紧贴着赵凌。
她的双手如藤蔓般缠绕上赵凌的身躯,胡乱地摸索着,紧接着,她仰起头,毫无章法地朝着赵凌的脸亲吻过去。
她的发丝凌乱地飞舞着,几缕发丝扫过赵凌的脖颈,带来一阵酥麻又怪异的感觉。
赵凌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抬起,想要推开欣荣,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悬在那里,不知该落向何处。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紊乱,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更让赵凌如坐针毡的是,永琪就站在不远处。
赵凌甚至能听到永琪轻微的呼吸声,他的每一个举动似乎都在永琪的注视之下。
赵凌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湿透,后背也被冷汗浸湿,黏腻的感觉让他浑身难受。
赵凌的内心在疯狂挣扎,他不断在心中呐喊,“怎么能当着五阿哥的面,对他的福晋做出这种事?
但这五阿哥的命令……”
他的脑海中思绪万千。
可眼前欣荣那热烈的举动又让他身体产生了本能的反应,让他痛苦不堪。
就在赵凌内心天人交战、胡思乱想之际。
欣荣的亲吻愈发炽热,她的舌尖轻轻扫过赵凌的嘴唇,像是点燃了一把火。
她的双手顺着赵凌的手臂缓缓向上,攀过他结实的肩膀,最后紧紧环住他的脖颈。
赵凌只觉一股热流从脚底直冲脑门,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呼吸愈发急促,每一次呼气都带着难以抑制的紧张与慌乱 。
赵凌下意识地搂紧了欣荣,他的手臂微微颤抖,心中满是犹豫。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欣荣的亲吻堵了回去,只能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低吟,在这寂静又暧昧的房间里回荡。
永琪的目光自赵凌与欣荣身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
他紧抿着双唇,腮帮子微微鼓起,那是强压着内心翻涌情绪的表现。
随后,他猛地别过头,大步走向一旁的榻,每一步都踏得极重,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懑都发泄在这地板上。
到了榻前,他一甩手,合衣重重地躺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不必顾及其他,今夜你务必要把她变成女人。”
永琪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话一出口,仿佛在空气中凝出一层寒霜,让整个空间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赵凌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重锤击中。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吞咽着口水,脸上满是纠结与挣扎。
永琪的命令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紧紧地套住了他,让他无法挣脱。
“既然这是五阿哥的命令,那我又何须顾忌呢?”
赵凌在心底不断给自己打气,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是要把所有的不安都随着这口气吐出。
终于,他心中一横,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一弯腰,双臂稳稳地将欣荣抱了起来。
欣荣的身体轻盈柔软,像一汪春水般依偎在他怀里。
赵凌微微低头,嘴唇轻轻落在欣荣的唇上,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可下一秒,欣荣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身体瞬间紧绷,随后变得更加主动。
她的双手如灵动的蛇般迅速环抱住赵凌的脖颈,手指不安分地在他的发间穿梭。
她的呼吸急促而灼热,喷洒在赵凌的脸上,嘴里轻声呢喃道:“难受爷,快点,继续……”
那声音软糯又带着无尽的魅惑,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赵凌心底那扇欲望的大门。
赵凌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他紧紧地回吻着欣荣,嘴唇用力地贴合在一起,像是要将彼此融入对方的身体。
他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缓缓地在欣荣的背上游走,动作从一开始的生疏变得愈发大胆。
欣荣似乎很享受赵凌的亲吻,她的身体像没有骨头般越来越柔软,整个人完全瘫倒在赵凌的怀里。
她的嘴里不时发出舒服的叫声,那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勾人。
在这静谧的房间里回荡,如同一把把锐利的钩子,狠狠地拉扯着赵凌的理智。
而永琪,静静地躺在榻上。
他的双眼紧闭,眉头却微微皱起。
他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榻上的被角,指节泛白,青筋暴起,那是他在极力克制自己的表现。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压抑。
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各种思绪如潮水般涌来。
可他却紧闭双眼,仿佛只要这样,就能将眼前发生的一切都隔绝在外,假装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可欣荣的叫声不自觉的传入他的耳朵里,真是下贱!叫的那么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