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艺真笑骂了一句,然后抱了抱她。
“走吧走吧。”
这个时候,唐越也走了过来,对沈夏冰点头示意,然后开口:
“以后在沪城,如果有什么问题无法解决,我们又来不及赶来,可以去找极上会馆的胡思媚!她应该会帮你!”
“极上会馆的胡思媚?你和她还有交情?”
沈夏冰震惊的看着唐越,胡思媚这个人但凡在沪城有点地位的人。
谁不知道这位地下女王啊,极上会馆的势力庞大,黑白两道通吃,那个女人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
唐越笑笑没有解释,随后牵起了李艺真的手,上车驱车离开。
沈夏冰看着车渐渐地驶出视线,站在公司门前微微愣神。
沪城的事情,暂时落下了帷幕,回到金陵,唐越打算过天去京都。
一来,他想去看看之前李艺真说起的那座古庙里供奉的金身;
二来他想要查一下关于自己的身世,既然有了这么一跳线索,或许在京城能找到一些其他的线索。
如果真玄当初真的是从京都把自己带走的,那么自己的父母和家或许真的就在京都。
几天不见,秦又芩和韩雨墨很是想念唐越,不过当她们看到唐越居然如此随意的牵着李艺真的手走进别墅的时候。
顿时心中都猜到了什么,对视一眼,目光都下意识地看向了李艺真。
李艺真被两个人注视着,脸色顿时有些不自然。
毕竟自己是后来者,把唐越拐到了沪城结果却拐上了床,不知道这两个人会怎么想自己,一时间竟然心中忐忑了起来。
李艺真对唐越的那种霸道态度自然不能对秦又芩和韩雨墨。
但是二人猜出什么来之后,倒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一左一右把她夹住,一人拉起她的一只手。
“今晚我们三个人一起睡,让他一个人独守空房吧!哼!”
秦又芩微微挥手冲着唐越皱了皱秀气的鼻子,给他做了一个鬼脸。
李艺真不知所以,举足无措地被韩雨墨和秦又芩拉着上了楼,留下唐越一个人在客厅,哭笑不得。
李艺真在楼梯拐角回头看着他的时候,目光里流露出一股不舍。
入夜,书房里,唐越翻看着电脑屏幕,一则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
前日南海打捞上来一艘古代沉船,沉船上发现了一些金银器陶瓷以及古代兵器。
暂时考订应该是唐宋时代的官船,很多东西已经被岁月侵蚀,损坏,但是还有一些东西保存完好,价值连城。
这些都不是吸引唐越的原因,吸引他的是视频镜头中一闪而过的一个镜头。
那应该是古船的船帮,在船帮上附着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贝壳!
“鬼蚌!真的是这东西吗?如果是,那它还是活的……”
唐越暂停了画面,死死地盯着那东西,视频的画面并不是那么清晰。
而且镜头的焦点也不在那里,所以有些模糊,但是那形状和花纹和唐越在书上看到的鬼蚌一模一样。
这东西根据记载早已绝迹,甚至几百年前,这世间也只有鬼蚌壳流传,而没有活体;
传说这种生物乃是地府阴司的鬼海中生活的生物,出现在人世间纯属巧合。
当然这只是传说,只是极为稀有,再加上通体漆黑生有诡异花纹,被称为鬼蚌。
但是在修行界,尤其是精通医道和丹道的修行者,这东西就是他们眼中的绝对珍宝,哪怕只是壳子,也足以价值连城。
而鬼蚌也正是唐越要复活美蒂安必须要用到的一种材料。
这东西可遇不可求,不是谁想找就能找到的。
所以,唐越此刻决定放下其他的事情,先去看看那视频中的东西到底是不是鬼蚌,如果是的话,那无论如何也要得到!
“你要去南海?现在就走?”
秦又芩她们清晨起床之后,见到唐越,唐越对她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要去南海。
“嗯,我去找一样东西,很快就回来,不用担心!”
“那你小心……”
几个小时之后,唐越落地南海这座美丽的海滨城市。
从机场出来就直奔自己查到的那家海上打捞公司,此时那艘古船应该就在这家公司的仓库。
不得不说,网络是个好东西,竟然稍微一查就查到了那家公司的地址。
不过唐越下了出租车之后,就发现,这家公司的门前站了不少的安保人员,一个个神情严肃,高度警惕,看来想要进去看看怕是不那么容易。
想来也是,那么一艘价值连城的宝船,确实不是随意可以供人参观的,自己的目的不是那船上的金银玉器,但是保不齐有人有贪念。
唐越看看时间,鬼蚌如果还在船上,已经过去两天多的时间,这种东西几乎没有人见过活的。
不知道它离开水之后能存活多久,如果可以得到活的东西,那自然才会最好的。
所以他决定,偷偷的潜入,如果还在取了就走,如果不在那就直接离开,其他的那些金银财物,他没兴趣!
闪如了路边的树下,唐越在一颗大树后身形消散,一道虚影顺着树干冲天而起,随后想着那处仓库飘去。
唐越直接停在了仓库的顶部。
仓库顶部有入口可以进入仓库,隐过了那几个保安的视线,唐越闪身而入。
便来到了一处高高的平台上,这里可以一览无余地看到整个仓库里的情景。
硕大的仓库里,中央的一座平台上,放置着那艘通体生有黑色斑驳海藓的古船。
这艘船并不是多大,而且不是完整的船身,大约只有三分之二的船体还保存完好,其他的部分应该已经毁了。
唐越目光横扫,脑海中印证着在视频中画面里鬼蚌附着的船帮位置。
不过这里是俯视,有些角落和位置不在视线范围之内。
而此时,在船边上,有不少的人正在小心翼翼的清理着这艘船,这些人试图想要不破坏船身而打开船舱内部,他们不停地地讨论这什么,争吵着什么。
“吴总,这船我们判断不是一般的运输船,而是一艘祭船!所以这个船舱里的东西,怕是有些不吉利啊。”
一个白大褂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对身旁一位身穿笔挺黑西装的青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