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非拉着张玄鸣的手,她笑着说:“对了,其实我还想听他好好说关于无头女有关的神话。”
张玄鸣愣了一下,他说:“那我们是不是打电话打的太早了?我们应该坐在他店里面先获取一下他的信任,让他把我们带到他那个地方。”
“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有什么好去的?我简直觉得这个什么无头女,简直是天生克我。”
明非继续说,“真不知道怎么惹到她了,有必要已经过了那么久,还纠缠着我不放了吗?我是挖了他家祖坟了吗?”
“是的,必须是要给他们点教训,我觉得你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就去害一个人的。”
张玄鸣摸了摸明非的手,他说:“可惜,你只知道你是那位郡主的转世,还有你的仇人是谁?要是我能知道我那个时候是谁就好了。”
“玄鸣,我相信我们肯定很早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并且我相信我们肯定是天生一对。”
“真的好奇……明非,之前我听师父说过,也许人已经来过人世间很多次了,但是以的是不同的形态……”
“嗯,其实我觉得这种感觉挺奇妙的吧,你明明还活在这里,却有人告诉你,你之前是谁谁谁。”
明非看着张玄鸣的脸,她说:“我相信,无论我去了哪里,你都会找到我,无论时间过了多长,你总是能找到我,无论我变成了什么样子,你总是能认出我。”
“明非……是的,我永远都能找到你,我也永远都能认出你,但是我们就不能不跑吗?”
张玄鸣拉着明非的手,他十分认真的说:“我是能永远都找到你,永远都能认出你,但是你每次离开我,我的心就很痛。
像是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但是一见到你我就感觉我的内心被……”
“噢?玄鸣~那我以后就不随便乱跑了,我去哪都带你好吧?”明非说,“看在你这么舍不得我的份上。”
“明非,我真的是很认真的,我从小到大都感觉到被人抛弃,但是自从那天晚上 你半梦半醒的在庙门口对着我笑。“
张玄鸣顿了一下,然后认真的看着明非的脸。
“那天晚上我看着你,我感觉我二十多年来的空虚和被抛弃感还有无助,在那一瞬间,貌似都被你的脸抹平了。
自从那一刻我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很多时候我都觉得我空虚的可怕。
即使师父和师兄们也足够关爱我,也足够爱我,我也觉得我十分孤独,我十分空虚,我很难受,我很无助,我就是被一个很重要的人给抛弃了。
即使他们说我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但是我还是觉得我很空虚难受,我很无助,我被抛弃了,我被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给抛弃了。
在遇见你之前,我一直以为那个把我抛弃的人是我的父母。
但是自从遇到你之后,我就觉得那个人就是你。
因为知道你之后,我的内心就被填满了,我再也感受不到难受的空虚,再也不会感觉到无助和被抛弃。”
明非咧了咧嘴,她寻思自己的脸也不大呀。
她有多大的脸面,能让人家看他第一眼都觉得那么多年的空虚,被抛弃感和无助感全没了。
至于……明非或许真的一直都是张玄鸣非常重要的人。
明非没了张玄鸣可以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没有男人独自美丽,带着小孩幸福的在雪神山里幸福的生活。
张玄鸣没有明非,会和疯了一样,到处找人成为了一个被抛弃的疯男人,会茶不思饭不想的一直找消息,想要把幸福的明非找出来。
“后面遇到你之后,尤其是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每一天我都很开心,唯一不开心的就是……”
张玄鸣看着明非,他说:“你居然直接消失了,什么都没有给我留下。”
“玄鸣……”
明非一张嘴打算解释,没想到张玄鸣学到了明非的精髓,他抬起食指,轻轻抵在了明非的嘴唇上。
“嘘,别说话,你听我说。”
张玄鸣抱住明非,他说:“我当时一直在想你是不是在玩弄我的感情?
但是我每次这么一想之后,我内心就有一个声音在反驳我。
我的心告诉我,你是爱我的,你离开,只是迫不得已,我必须要找到你。
我找你找疯了,没有找到,每一次我没有找到你,我都觉得我的心要碎了。
每一次我听到有可疑的消息,跑过去找发现那个人并不是你,我挺想哭的。
你为什么就不肯和我说一声呢?
就是四年前,你告诉我,你怀孕了,无论那个孩子是不是我的,我都不会对你感到失望。”
明非听了这些话,感觉自己很坏,然后她抱住了张玄鸣。
并且,明非突然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回去一定要让教授和玄鸣离的远一些。
万一给这两个家伙一对账,张玄鸣发现了明非那个时候居然想和阿莱克西一起好好过日子,那可得了了,那么这个家得散了。
以明非对阿莱克西的了解来看。
发生这件事情的概率很小,但是不会为零。
“玄鸣,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做的不对,但是你要相信我,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张玄鸣抱住了明非,他说:“有些时候我觉得我和你长得那么像,我就在想我们以前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我觉得你的怀疑非常有道理,毕竟我们俩长得很像,有些时候乍眼一看我会觉得我真入道了。”
“你说要是谷邵也在这里的话,我们三个会不会像是照镜子一样?”
“我觉得差不多吧,你们俩长得更像一点。”明非笑着说,“我亲爱的玄鸣,其实我想和你说,在这么多人里,我感觉你们兄弟两个和我的契合度是最高的。”
“真的吗?”
“真的,我感觉要是我们以前是一个人的话,那也太棒了,岂不是代表着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是啊,明非,你一定是我最重要的那一部分……”
“那是当然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