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电流的深入,李凡高发现,周自强的脑部保护光环竟然有一小半呈黑色,还有一半正被一股神秘的力量不断侵蚀。
他正要继续探究,突地,那骷髅头又从周自强脑部光环中扑出!直扑李凡高的精神力!
那骷髅头盖骨上刻有一个大“x”符号。
这一次,他没有被吓着,盯着那骷髅头看。
好诡异符文!
骷髅头那x符文散发着幽绿色的光芒,那符文仿佛有生命一般,不断扭动、闪烁,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周自强痛苦的抽搐。
李凡高心中一凛,从那“x”字符,他意识到,周自强极有可能是中了西方的一种巫术。
他也不知是什么巫术,只知道那东西极为恶毒,通过在周自强的脑部组织深处种下符文,再慢慢地侵蚀他的脑部保护光环,从而一点点吞噬周自强的生机。
李凡高意念力一动,加大电流强度,一道30毫安的电流击向那骷髅头。
他仿佛听到“嗞”的一声,那骷髅头缩小了一半,立即退了回去,躲进了周自强的脑袋保护光环里面。
下一刻,周自强眼皮底下眼珠急转,口中发出”哦哦……”之声。
李凡高观察那骷髅头好一阵子,沉吟片刻,收手,后退几步。
那周夫人和周自强的儿子听周自强发出声音,心中着急,又见李凡高后退,连忙抢先上前呼喊着周自强。
周自强却没有睁眼,只是口中发出“哦哦”乱叫,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李凡高对陈兴方使了个眼色,两人退出房间,下到了客厅。
那三个本地的风水师还在研究室内的饰物。
两人走到角落,李凡高低声说道:“奇怪,他的身体机能看似正常,但脑电波却异常紊乱,脑袋受到了某种力量的干扰,我暂时还看不出那是什么力量。”
陈兴方也点头道:“我察觉到一股淡淡的邪气,绝非普通病症,恐怕是中了恶毒的邪气。”
李凡高想了想,在周自强脑中保护光环看到的那个骷髅头,那种怪异,用中邪来解释倒也贴切。
他刚才用30毫安的电流电击了一下那骷髅头,把那骷髅头直接电击成缩小了一半。根据这种现象,自己的电能对那骷髅头力量应该可以克制。
只是,现在情况不明,他担心如果加大电流,把电流导入周自强脑部组织的保护光环,电击那骷髅头,驱除或者消灭骷髅头,会不会对周自强脑部神经造成损失?
如果灭了那骷髅头,会令周自强变成脑瘫痪,那就不好了。
没弄明白缘由,最稳妥的办法是暂且罢手。
或许陈兴方大师有办法把那东西驱除出去呢?那就不用自己用电流进行电击了。
陈兴方思索了半晌,开口说道:“李前辈,这周家的别墅虽然被那些那些所谓的本地风水大师布置过,可是是他们只学了点皮毛,布置的不太理想。不过即使如此,也不足以让周自强患上如此严重的病。刚才我在他房间里感觉到有点淡淡的邪气,可是我开了天眼,却察觉不到有什么古怪,这正是令我疑惑不解的地方。”
李凡高想起刚才在周自强房间用望气术观察的情况,他在房间里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电离子和生物脑电波。
他不由也说道:“是呀,陈大师,除了周自强本身外,我也感觉到房间里好像有点不对劲,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出来。等一会儿,他们下来的时候再问问,弄清楚清楚周自强具体的发病情况。”
过了20来分钟,关德山夫妇以及周夫人和她的儿子便从二楼走了下来。
那周夫人一下楼,便立即说道:“陈大师,李大师,还是你们的道法高深,一出手老周就有反应,这些天,他除了发病时外,其他时间都昏迷,怎么叫唤他也没反应呢。”
关德山也附和说道:“李总和陈大师可不只是风水大师,还是驱邪除魔的高人呢。”
客厅里的三个本地风水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不信。
高人?嘴上说的他们听说过,自己也在各场合说了不少,但若说驱邪除魔的高人?你以为在兰桂坊里的夜总会讲故事啊!
却见李凡高连连摆摆手说道:“别,千万别这样说,能不能够治的好周老板还两说呢。关老板,周夫人,陈大师有几个问题要向你们了解了解。”
陈兴方接过李凡高的话头问道:“我想了解的第一个问题是周老板通常在什么时候病发最严重?”
那周夫人想也不想就立即说道:“一般是晚上的9:30到10:30之间。持续时间大概在20分钟左右。”
陈兴方又问道:“这病症什么时候开始发生?”
“两个多月前吧,具体的时间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开始的时候不是很严重,只是精神不好,所以也不是很留意”
“那发病之前,周老板去过哪些地方?”
周夫人想了好一会才说道:“老周他在发病前去了很多地方,去了一趟南美,又从南美绕到欧洲,在欧洲两个国家转了一圈,然后才回到明珠市。”
李凡高心中暗暗点头,如此说来,那周自强脑袋里的那种黑色感染和骷髅头很有可能是南美洲或者是欧洲的巫术所致。
至于是何种巫术,那就要探究一下才知道了。
陈兴方又问了几个的问题就停了下来。
李凡高,想了想,问道:“周夫人,周老板在一段时间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比如说生意上的事。”
周自强的儿子一听,腾地站了起来,说道:“你是说我父亲是中了别人的暗算?”
一屋子的人都看向李凡高。
李凡高摆摆手,说道:“不,不,我没有这样说,我是陈大师的助手,只是按程序了解了解,这是程序,懂吗?”
他心里在嘀咕:“蠢货,还商业精英呢,凡哥我就不对你说。”
李凡高看那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却围着三个本地风水师转的青年很不顺眼。
那三个本地风水师称之为“周大少”的家伙,看似精明,其实就是一个蠢货,与他的母亲,那个周夫人一样,都是蠢不可及。
把看风水,救治病人看成是打比大战,还以商业比较的方法来衡量风水师的蠢货!
那周夫人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说道:“我不知道我先生在外与人谈生意的事情。我负责的是公司的财务,近期没有大资金异常调动。”
李凡高明白周夫人的意思,就是说周家的资金近期没有吞并其他人的产业行动,在商业上没有得罪人的行为。
那周自强的儿子想到了什么,说道:“前段时间,我爸到了南美和欧洲出差,不知是不是那段时间与人结怨。”
“那有没有其他人知道呢?”李凡高接着问道。
“嗯,我爸的助理可能知道。”
“那就把他找来。”一旁的关德山道。
那周自强的儿子走出去打了个电话,过了大约七八分钟,他又走回来,对陈兴方说道:“我父亲的助手出差了,正在约翰牛国。他说了,我父亲没有与人结怨,前段时间高卢鸡国买了一批宝石,都挺顺利的。”
说完,那周少又跑到那三个本地风水师中间,小声地商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