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放假的时候,瑶瑶的对象沈放把他父母接过来,跟李老四提了亲。
沈放的父母一看就是那种知识分子出身,气质,谈吐都很出众。
李老四和长娟挺满意,而且啥彩礼不彩礼的,李老四也没要,而且陪送两套房子,还有一台车。
现在的李老四,这些对于他都是九牛一毛,长娟也巴不得的赶紧把闺女送出去,成天的太闹心。
小琳琳现在对长海有很大的意见,主要是因为长海寒假没在家,暑假也没在家。
小丫头对长海和抗美很依赖,时间长看不到就发脾气。遭殃的奶豆看到她就躲的老远。小丫头也只能拿奶豆撒气。
栓柱成了游戏厅的二老板,一放假就被王尚友给勾引过去。为这事儿,徐慧娟拿着鸡毛掸子把王尚友好顿抽。
东平对游戏厅和录像厅盯得很紧,现在的治安情况很不好,东平就怕王尚友有啥闪失,劝他别干了,王尚友还不听。
再一个现在出现了赌博游戏机,东平害怕王尚友赚钱眼红,也弄这玩意儿,别到时候老了老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也有人找过王尚友,想跟他合作干赌博机,而且是王尚友拿大头。
人家都了解明白了,放眼全市没有几个能有老王头游戏厅的根子硬的,而且,这个游戏厅年头长,客流固定,知名度还高。
王尚友很有原则,跟他谈的人差点没被他抓起来送东平那里去。
老王头平时看到有小学生来游戏厅玩,但凡超过一个小时,连哄带撵的就把人往外赶,说来也怪,这班孩子们你越撵他们,他们还越愿意来。老王头处了一群小嘎豆子的“忘年交”
现在的社会治安很不好,很多新起来的小年轻,成帮结伙的四处惹事生非,而且这帮小生荒子,天不怕地不怕,下手还没个轻重。
援朝就碰到过一次,就在他们胡同口的大街上,援朝正常走路,不小心碰到三个小年轻。
还没等援朝说话,这三个不知死的玩意儿上来就推了援朝一下,嘴里说着“眼瞎啊?老逼登!”
援朝哪里受过这个屈儿,撸胳膊就要跟他们比划比划。
三个小痞子还没等援朝动手,手里就多出来两把菜刀,一把自制的土枪。
援朝哆嗦他们这个?三下五除二就给三个小痞子一勺烩了。
援朝等东平带警察过来的时候,这三个小痞子还叫嚣着问援朝姓氏名谁,家住哪里?回头让援朝后悔。
把援朝气的,踩着三个小痞子的一条腿,直接把他们大胯给摘了下来。
东平过来都傻眼了,下手太重!自己当年学武没学到这个份上,安个胳膊腿的还行,这大胯有点难度。
于是援朝又给东平上了一场现场教学,把这三个小痞子又折腾一遍,这回算老实了,也没力气放狠话了。
胡同口的街面上也不消停,光台球案子一条街上就摆了五台,这时候还没有台球厅这么一说,很多的台球案子都是摆在街面上的。
而且一群打台球的小青年更多的把这个运动当成了一种赌博的方式,或者是炫耀自己打的好玩的花的工具,因此就避免不了引起争斗。每天都有为这事儿打架斗殴的。
因此这项在西方代表绅士,高雅的运动到了咱们这就变了味。
东平联合分局治安大队清理了好几回,结果就是好上没几天又恢复原样。而且大部分还都是家门口邻居,有时候可抓可不抓的也就那样吧。
各种犯罪案件花样百出,前年,还有一个外号“王小辫儿”的把具有文物价值,和纪念意义的界河断桥给卖了。
也他妈的是个奇葩,李老四为这事儿还特意找了解内情的那帮蓝道中人好顿打听。
这个“王小辫儿”原名叫王明路,以前也是蓝道中人。
他们成天没事儿就在哪个涉外酒店待着,白天胡吹六哨,寻么所谓商机,晚上就去旁边的“辽东舞厅”瞎混。
这天王小辫儿,从舞厅回到酒店,在前台取钥匙的时候就听一个操着南方口音得老客在挂电话,意思是找钢材货源。
王小辫儿顺嘴就说了一句玩笑话,他说“钢材还不有的是吗!看没看到江上的大铁桥,那不都是钢材吗?你要是想要,我给你办。”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可是这位老客,病急乱投医,就当了真。
第二天就在酒店大厅堵住王小辫儿,要跟他细聊。
王小辫儿一看这里有账合计,于是就跟他约定时间,带他去桥上看看。
他们这群人关系网也很硬,王小辫儿找关系就带这位老客上了断桥。
这个年代的断桥是不允许普通人随便上的,即使花钱也不好使。
这位南方老客一看桥上站岗的武警都没拦着,于是就一顿拍照。
下了桥,着急忙慌的就往回赶,其实王小辫儿也没拿这当回事,全当带南方朋友参观一下。
结果没用多长时间,从广东就给他汇过来八十万的预付款。
见钱眼开的王小辫儿被这笔钱蒙住了眼,他身边的朋友劝他,到此为止吧!八十万差不多够口。
可是他偏不干,于是伪造了一系列的政府文件,批文,和南方老客约好时间来他这里进行交易。
当南方老客来的时候,他就把手里的文件跟人家一手钱一手文件的交易好了。
完事儿王小辫儿就撂秆子跑了,南方老客带着工人准备上桥去拆除大桥呢,结果让武警拦住没让动,把文件拿不过来一看,也没看出啥毛病,但是他们也没得到通知呀!
于是武警就逐级上报,最后确定根本没这码事儿。南方老客随即报警,王小辫儿也没跑多远,在县方给抓了回来,可是在押解回来的途中,心脏病发作,死了!(还有说是自己吊死在看守所的)
这件事儿还衍生出来另一个案子,有一个外号叫“大晃子”的蓝道中人,不服气王小辫儿能卖大桥,于是他又伪造文件,把市政府大楼又给卖了一遍,最后给判了无期,最冤屈的是他的保镖温老五,暴力反抗,被叛十年。
李老四说出了这群人的本质“就是有点钱烧的,成不了大事。”
李老四总结的很对,这帮人能够全身而退的凤毛麟角,大部分都是死走逃亡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