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不时地指导着赢曦,修改着各种错误。
五天后上午,赢曦用练习七弦琴弹奏着《平沙落雁》。这几天,他已经学会了几个简单的曲子,比如《凤求凰》、《长相思》、《秋风词》等都已经学会。今天本来是要学《阳关三叠》的,但李老师临时更改为《平沙落雁》。
很快,赢曦就开始磕磕绊绊地按照琴谱弹奏起来。旁边的李老师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已经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赢曦的学习速度太快了。按照正常的学习进度,这些起码得学几个月。
学习快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这让李老师显得有些没用。不过,就算学习快也没用,这弹琴的感觉和意境是学不来的。经过一上午的练习,《平沙落雁》赢曦已经基本能跟着谱子弹奏了。
转眼半个月过去,赢曦已经可以轻松弹奏《酒狂》、《关山月》、《平沙落雁》、《流水》、《梅花三弄》等曲目了。
平常,当赢曦闲暇之余沉浸于弹奏之时,他总会选择那些较为简易却意境深远的曲谱,诸如《酒狂》、《流水》等,信手拈来,悠然自得。这天,正当赢曦沉醉于《流水》的旋律之中时,李老师悄然出现在门口。
耳畔流淌的琴声令他赞叹不已:“潺潺流水之声,仿佛身临其境,你的演奏已颇具音乐之韵,甚好,甚好。既然如此,自明日开始,我们便开始尝试学习用真气操控音波。”
赢曦闻言,心中大喜。经过这段时间的刻苦研习,他愈发觉得七弦琴与自己心灵相通,弹奏起来愈发得心应手,进步神速。得此佳讯,他弹奏得更加欢畅,曲风也随之变得灵动飘逸。
次日清晨,赢曦接到了一个电话,通知他出庭的时间已经确定。然而,警察局那边仍未撤销案件。更为棘手的是,燕西巧在这段时间里不断诋毁赢曦,导致其声誉受损。而燕西巧也因遭受众人攻击,精神崩溃,可能患上了精神疾病。
又过两日,晨光初照,赢曦步入琴房,只见李老师已在此等候。他手中的琴已并非往日练习所用,赢曦一眼便瞧出了不同,嬉笑着问道:“哎,李老师,这把琴莫非是件法器?”
李老师轻轻抚摸着七弦琴,微笑道:“没错,此瑶琴正是一件法器。五音十二律你已基本掌握,今日我们便来试试如何用法器将真气弹出。起初需借法器之力,待你熟练掌握后,即便不用法器,亦能弹出真气。”
言罢,他轻拨琴弦,一曲《鸥鹭忘机》悠然响起。随着琴弦的颤动,李老师周身泛起层层真气音波,每一指轻弹,便有一圈圈音波荡漾而出。赢曦沉浸在这美妙的音乐世界中,几欲迷失,猛然间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周身的音波已隐约可见,如水波般荡漾。
这些音波看似柔和无害,实则暗藏凶险。赢曦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危险,正当他凝神戒备时,李老师的状态更是令他惊讶不已。李老师随着音乐的节奏摆动,仿佛与《鸥鹭忘机》融为一体,达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赢曦拼尽全力抵抗着曲子散发出的余威,若非他将所有真气音波凝聚于身周,恐怕早已失去抵抗之力,被瞬间带入那忘机的境界。曲终之时,赢曦突感一股音波袭来,连忙凝聚真气于掌中抵挡,却未料那攻击竟直接穿透防御,直逼心脉。赢曦大惊失色,连忙调动灵气与五行之气防守,却依旧无法阻挡那攻击。
攻击穿透层层防守,直入体内,正当赢曦震惊之际,琴声戛然而止,周身的真气音波缓缓回归体内。李老师缓缓睁开眼,面带微笑地看着赢曦。赢曦仍沉浸在震惊之中,难以置信地问道:“李老师,你弹出的真气竟能收回体内?还有最后那段攻击是怎么回事?我为何抵挡不住?”
李老师神秘一笑,解释道:“真气回收体内乃是我的独门功法。至于那段攻击,乃是魂力攻击。我的魂力有限,只能勉强发出一道攻击,不过只是让你感受一下,并未真正伤你。”
“魂力攻击?”赢曦闭上眼睛,回味着刚刚的攻击。那攻击穿透一切防御,甚至穿透了身体,这让他不禁心生寒意。难道……赢曦疑惑地睁开眼,缓缓问道:“魂力无法用真气抵挡吗?那岂不是用魂力攻击他人,可直接置人于死地?”
李老师看着赢曦,缓缓说道:“不,魂力攻击虽强,但亦可用真气抵挡,只是需凝聚至极致的真气方能奏效。你抵挡不住,说明你体内的真气尚不够强大。”
赢曦尴尬一笑,李老师站起身,指着琴说道:“来吧,你试试用真气弹奏一曲,初次尝试,尽量选一首柔和些的曲子。”
赢曦坐在瑶琴前,略作思索,便开始缓缓上手。弹指间,真气汇聚于双手之中。他回想起刚刚的景象,开始轻轻拨动琴弦。随着手指与琴弦的接触,赢曦能清晰地感受到真气被吸走的感觉,与那发簪颇为相似。
前奏响起,李老师微微皱眉,他本以为赢曦会选择常练的《流水》,却未曾想他弹奏的是《归去来辞》。难道是刚刚的《鸥鹭忘机》影响了他?随着赢曦的弹奏,他体内的真气不断被吸纳,随着音波飘散。起初,赢曦如往常一般,真气不断流失,但随后他开始尝试回收真气,发现只要控制得当,真气便不会被完全带走。
赢曦调整呼吸,使呼吸节奏与音乐节奏同步,外逃的真气竟缓缓回到他身边。这一现象让李老师颇感意外。随着音波的飘散,真气回到身体周围,缓缓环绕,仿佛与李老师先前的状态如出一辙。此时,赢曦开始尝试将整个身心融入《归去来辞》的意境之中,缓缓闭上眼,开始感受这首曲子的韵味。
随着双手的弹奏,他周围的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