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两个选择
一支蜡烛代表正常加班。
两支蜡烛代表有事，让人尽快去阿姆斯特朗的私人实验室，那里有留了信，少数情况下阿姆斯特朗会在那里等着。
三支蜡烛代表阿姆斯特朗有巨大危险。
如果是白天，那就在窗台上系上绿色或者红色丝带。
弄完这些，亨利大步走出办公室并把门锁好，重新走向天台。
二十多秒钟后，亨利就被大金从空中送到了八九百米开外的一栋两层小楼天台上。
这栋楼的地下一层就是阿姆斯特朗的私人实验室和仓库。
亨利藏在房子墙壁的阴影里面静静等待。
刚刚送走阿姆斯特朗的时候他注意到放生进度条下面多了一颗绿珠，但是没有光晕流转。
这让他非常遗憾。
这次没有等太久，一个多小时后接近晚上8点的时候，一个戴着硬顶圆礼帽的中年人骑马过来，拿出钥匙打开小楼大院的门，然后牵着马进来，把马栓在院子里一根木桩上，就想向着小楼一楼大门走过去。
亨利从二楼直接跳下——7米左右的高度下他都无需做任何缓冲，落地后一掌拍在中年人的后颈，让他瞬间昏迷。
除了因为冲天而降而吓得马嘶鸣了两声，再没有造成其它动静。
亨利从中年人身上搜出钥匙，扶着他去把一楼大门打开，然后拿出橡木桌子把他平放在上面，戴着手套开始检查他的毒牙，把里面的药丸取出来，然后把他的大衣、衬衫的衣领都给剪掉，项链拿出来，鞋袜也都脱掉。
接着拿出绳子、毛巾和水桶，把他弄醒后给他上水刑。
这个家伙坚持的时间就长多了，足足十几分钟之后才开口招供，而只要开口他就在亨利读心术一般的追逼下无法隐瞒和逃避。
他叫作格兰特，是白夜骷髅会专门安排给阿姆斯特朗的助手和联络人。
他可能是唯一可以跟联络人直接见面的后勤人员，因为阿姆斯特朗是学者，他没有什么行动能力来运输和管理好材料、药剂、人类和动物活体等等。
格兰特不管接单，但是之后的事情他都会参与，包括准备材料、管理实验室、送货等等。
他已经跟阿姆斯特朗配合了十五年，之前很忙，但是7年前就轻松了很多。
他有五间公寓房——其中就有给皮埃尔送货的那间，用来分别给不同的订单送货。
以前他需要送11个地方来的订单的货，现在只有6个。
今晚他就要给两间公寓房送货，其中一个是十三天前下的单子，一个是四天前下的急单。
而他需要原材料的话就去另外一间公寓房的暗格放下订单，然后去另外一个巷子里贴上绿色骷髅标记就可以，基本上材料都能按照要求的订单要求的时间放在下单的公寓房暗格里面。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彼此都知道了一般的材料的准备时间，如果不是特别急的话都不会胡乱提加急要求。
亨利开始陷入了思考。
现在有两个选择。
第一：立即到哈德逊河发动鱼雷艇一直向北然后转向伊利运河向西直行直达多伦多，全程650英里左右，30个小时左右就到。
到了后马上调查沃特曼·泰勒，然后一直追查下去，直到找到白骷髅和黑骷髅并自上而下清理白夜骷髅会。第二：耽搁一、两天时间，先把白夜骷髅会这边的后勤网络拔除。
按照格兰特的交代，五个房间每个房间收货人来查看货物的时间还不一样。
这应该跟这些人距离这里的远近有关，像最近的皮埃尔就是最晚的——下午4点。
明天加急的这家是早上10点。
正常交货的这家是中午1点。
当然正常交货的这家预定提货时间还有2天，明天他们未必过来。
反而是加急这家昨天应该已经来看过但是没货，所以他们明天上午10点必然会再来提货。
另外，亨利怀疑这些提货送货的后勤人员应该也不会有五批人这么多，因为有些药剂运送过程要制冷或者用特殊的运输包装。
还是那个原因，人员多了暴露的风险就大，运作成本就高。
不控制成本的话搞不好只有刺杀一方大员才能用得起这种药剂，譬如总统。
所以这种可能性很低。
因此亨利猜测只有两、三支运输队伍，而且人员都不多，关键是战斗力强、专业和隐秘。
那么把这些人清理掉肯定能大力打击白夜骷髅会，让他们很难正常运转起来，等于把白夜骷髅会瘫痪了之后慢慢收拾。
还可以沿着这条线继续追查下去。
阿姆斯特朗明天没有课，至于研究小组那边，偶尔一两天没出现很正常。
但是他后天上午十点开始有两节课，到时候必然暴露他失踪的事实。
至于多久能被通报到白骷髅那里，亨利就不知道了，但是应该不会太晚，因为阿姆斯特朗非常重要。
就算7年前白夜骷髅会应该有了另外一处供应药剂的源头，但是这里才是根源，而且阿姆斯特朗作为药剂研发大拿，能力肯定不是后来者能媲美的。
这次估计白骷髅也是觉得皮埃尔死了，应该暴露不了这里，加上阿姆斯特朗在这家医学院地位非常重要，才没让他挪窝。
现在的问题是亨利不知道白骷髅在哪里，即使他顺利在多伦多控制住他的儿子沃特曼，很可能也需要时间来搜寻他，到时候同样会暴露出来阿姆斯特朗和沃特曼的失踪。
想到这里，亨利决定先清除这里的后勤网络。
反正都是不确定，不如多拉几条线头，多寻找白夜骷髅会的漏洞，迟早白骷髅会露出破绽，像这次就是。
而且白骷髅应该也不会因为阿姆斯特朗出事就转移沃特曼，因为他也不知道阿姆斯特朗发现了沃特曼。
为了稳妥起见，亨利对着格兰特发动了一次直觉lv3，同时爆开一颗白珠，同时默念与白夜骷髅会行动相关。
瞬间，格兰特之前51天的跟白夜骷髅会行动相关的经历一一在亨利眼前闪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