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郡的武阳城内,魏军大帐中弥漫着凝重的气息。司马懿负手而立,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墙上的地图,眉头微蹙,思索着曹操交付的重任——与夏侯惇分兵驻守泰山郡,抵御新军大将黄忠的进攻。
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帐内的寂静,一名斥候匆匆而入,单膝跪地,声音中带着惶恐:“启禀军师,南城失守!守将王宇正在营外请罪!”
司马懿身形微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微微眯起双眼,神色冷峻,沉声道:“让他进来。”
片刻后,王宇满脸羞愧与恐惧,低着头,缓缓走进大帐。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末将无能,未能守住南城,甘愿领罪!”
司马懿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毫无怜悯之色:“军法如山,南城失守,汝难辞其咎。拖出去,斩了!”
王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满是绝望,他拼命磕头:“军师饶命!末将愿戴罪立功!”但司马懿不为所动,大手一挥,王宇便被士兵拖了出去。
随后,司马懿环顾帐内众将,目光如炬,厉声道:“传令下去,各城务必坚守十五日以上,否则,严惩不贷!若再有城池失守,王宇便是下场!”
众将纷纷凛然,齐声应道:“遵命!”
随着这道命令的下达,泰山郡各城的守将都不敢有丝毫懈怠,日夜加强防备,气氛愈发紧张。
另一边,黄忠在攻取下南城后,并没有丝毫的放松,而是迅速整军,向着其他城池发起进攻。新军的攻城武器先进,投石车、云梯等器械不断向着魏军城池发起冲击,但魏军守将接到司马懿的死命令,魏军将士们都拼死抵抗,战斗异常激烈。
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云霄。黄忠骑着战马,在阵前指挥,看着新豫集团军将士们前赴后继地冲锋,心中满是焦急。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虽然新军接连拿下了二十一座城池,但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李蒙身上带着三处伤,强忍着疼痛,来到黄忠大帐:“将军,吾军已伤亡一万五千多人!”
黄忠和荀攸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黄忠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忧虑,他来回踱步,沉声道:“如此下去,还未到濮阳,新豫集团军便要伤亡殆尽,不能再这样攻打下去了,必须改变战法!”
李蒙也是一脸无奈,恨恨地说道:“那司马懿就如同万年乌龟一般,无论咱们如何挑衅,他都坚守不出战,实在可恶!”
黄忠和荀攸都陷入了沉思,如何才能打破这僵局,成为了摆在他们面前的难题。
就在众人犯难之际,荀攸忽然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思索之色。片刻后,他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有了主意。
黄忠见状,心中一喜,连忙问道:“公达,可有良策?”
荀攸神秘地笑了笑,凑到黄忠耳边,低语了几声。黄忠越听,脸上的喜色越浓,最后忍不住大笑起来:“好计!好计!就依公达所言!”随即,他下令李蒙:“速速让大军准备战斗,明日依计行事!”李蒙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领命而去。
次日,魏军大营内,司马懿正闭目养神,十几个部将坐在一旁,气氛略显沉闷。突然,一名守卫匆匆进来禀报:“启禀军师,黄忠派使者送来礼物!”
司马懿微微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来了兴趣,淡淡道:“让使者进来。”
片刻后,一名军侯大步走进帐内,他神色镇定,双手奉上一个精致的礼盒,沉声道:“吾家将军听闻军师风采,特备薄礼一份,还望军师笑纳。”
司马懿示意手下接过礼盒,打开一看,竟是一件华丽的女人衣物。帐内的魏军将领们见状,顿时勃然大怒,纷纷拔出佩剑,怒喝:“大胆狂徒,竟敢羞辱军师!看吾不斩了汝!”说着便要冲上前去。
那军侯却毫无畏惧,昂首挺胸,眼神坚定地看着众人。就在这剑拔弩张之时,司马懿抬手制止了众将,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只见他缓缓拿起那件女人衣服,披在身上,在帐内转了一圈,随后看向那军侯,语气平静地问道:“汝看如何?”
军侯先是一愣,满脸的不可思议,众魏军将领也都愣住了,这可是莫大的羞辱,军师怎么真的穿上了?但他很快回过神来,硬着头皮回应道:“好看。”
司马懿一脸无所谓,笑着说道:“这礼物吾很喜欢,回去替吾谢过黄将军。”
军侯领命而去,心中却满是疑惑,这司马懿究竟是何打算,面对如此羞辱,竟能如此淡定。
军侯回到新军大营后,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黄忠和荀攸。二人听闻,皆是一脸震惊,目瞪口呆。
荀攸长叹一声,眼中满是凝重:“如此羞辱,司马懿都不放在心上,此人城府极深,着实不好对付啊!”
黄忠也是一脸无奈,眉头紧皱,沉声道:“公达,可有其他妙计?如今这司马懿油盐不进,实在棘手。”
荀攸低头思索了许久,缓缓摇头:“暂时并无更好的策略。既然司马懿不愿出战,那咱们就从其他城池寻找突破口。吾就不信,所有魏军将领都与司马懿一样能忍!”
黄忠沉思片刻后,重重地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传令下去,大军休整一日,明日继续攻城,专挑防守薄弱的城池下手!”
随着命令的下达,新军大营内又忙碌起来,新军将士们休整装备,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而在魏军大营,司马懿依旧镇定自若,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泰山郡的战火仍在继续,双方的博弈也愈发激烈,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正在酝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