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本王毫无实权,想必二位将军瞧不上本王,因此才在凤仪宫门前敷衍本王?”
“敷衍你?”一名禁卫军闻声冷声反问。
他更有些纳闷,帝太后隔三差五神出鬼没,每日能见她一次都是福气。
这大半夜的还真不知去了何处!
何为瞧不起他?
又不是选女人,为何还有瞧不上他的说法?
“行了,外男半夜不可擅闯凤仪宫。若是你再不在我可不管您是藩王还是皇子,信不信即刻将你送到净身房?”
“你……?”
听到禁卫军如此不近人情的言辞,殷贤气得怒甩衣袖转身走远。
早知如此他真不该来!
“呵呵,你看贤王原来是个怂包?”?另一名禁卫军见状“呵呵呵”笑着嘲讽。
“不过贤王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你说帝太后娘娘总是半夜不在凤仪宫,又会去何处?”
听着他凑过来闲聊的言辞,与他护卫在门前想禁卫军也觉得纳闷,与他小声嘀咕。
他也着实好奇武知意在做什么?
为何她总是不在凤仪宫?
“瞧你这出息!”站在他对面的禁卫军闻声,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又说,“帝太后娘娘才十五岁,也许觉得深宫寂寞,保不准是找面首快活去了?”
“真有此事?”
…
寅时三刻。
以西所建的承武宫,看似好看的灯笼挂在重檐的屋顶上。
金色的琉璃瓦随灯火闪烁着火光,禁卫军时不时手握火把来回巡逻。
而宫殿的十八层之下。
是架着火盆,而火盆中燃烧着弥漫血光的炭火。
炙热的火苗使禁卫军脱去盔甲,他们将右臂的借来下衣袖绑在腰上。
手握利刃编在一起皮鞭,怒狠狠的打在她们身上。
“你们说不说?”寒铁所建的铁笼内,贺州怒挥鞭子。
鞭子所落之下,便能听到“啪啪啪啪”的声音,更吓得人心惊胆战。
他每次抽的一个外戚,便怒目而视的大声质问。
“下贱东西,说,辅政王是不是通敌?”
他怒目抽打着外戚时,狠厉的眸子紧紧盯着他们问。
“你们怎能如此屈打成招?”被他抽打女眷虽然遍体鳞伤,却也毫不畏惧的看向他质问一句又说,“我乃先帝的第二十个弟妹,昭平公主,殷鸢。”
“我告诉你,我姐夫辅政王绝不可能通敌。”
“还有,你们休想屈打成招,将我方才的话去告诉那个武贱人。”
“他为了谋夺皇权,肆意横行,冤枉藩王,一定会众叛亲离,不得好死,王人践踏。”
“你……你简直冥顽不灵!”抽打殷鸢的贺州闻声,气得拽紧鞭子怒目指着她呵斥一句,又恼火的质问,“我在问你一句,辅政王可否通敌?”
“不!可!能!”殷鸢闻声虽说七十的容貌被打的鞭痕遍布,却依旧咬紧牙关,一双凤眸向看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完,又嚼了嚼嘴冲他“呸”的吐了一口混杂着血的唾液说,“滚!”
“你……”
“唉,贺督军如此审犯人,有气无力的模样莫非是虚不受补?”
贺州:? ? ?
“是太后?”听着如此温柔是声音,尤其娇嗔中透着阴阳怪气,他顿时心头一喜,转身打量着走进来美人,身穿粉色衣裙,窈窕的身影扭着细腰走进来,见状他急忙笑着说,“娘娘,属下不虚!”
瞧着火光照耀在她玲珑有致,容颜美貌,极为貌美的脸颊。
他着实心疼的很,恨不得为她挡火。
生怕地牢这种污秽之地,伤了她的容颜定会心疼万分。
他高大身形弓着腰,笑着走在她身前,愁眉“唉”的叹息一声,赶忙解释。
“这些人的嘴太硬了,不知娘娘是否有良策?”
“嘴硬啊?!”闻其声她柔软的粉唇惊呼一声。
“哎呦,您快吓死属下了!”
愁眉紧皱的贺州,忽然听到她尖锐的笑声有些阴森,吓得脊背发凉着赶忙说。
“既然审问不出来,那便上刑具。”
瞧见他做贼心虚的模样?
武知意侧目打量着火光燃烧着的火盆中,那熟悉的火钳她历历在目。
她走过去,感受火光的灼热,半眯血红的眼眸,眼底浮现血一般恨。
她敷衍点说了一句,将手伸向搭在火盆边一米长的皮质手握。
她伸手握着火钳,在烈火燃烧的火盆中翻了一下,便用火钳夹起一个烧到火红的铁球。
她粉唇轻抿,柔软的身子转过身,又看向贺州语气娇媚一笑便说。
“贺统领,您说这火球塞入您嘴里疼不疼啊?”
贺州:! ! !
闻其声,火光闪烁在他犯愁的脸色上浮现一抹恐慌,赶忙瞧着他伸手相劝。
“祖宗!您可真是个活祖宗!这玩意儿不能往嘴里塞啊!”
“为何?”闻声她疑惑的撇撇嘴说,又拿上火钳莲步轻移,扭动着掌宽的细腰走在他身边,疑惑的问,“既然塞在你嘴里疼,那不如塞她们嘴里?”
“武后你就是个疯子!”
寒牢中,关押着的外戚闻声,气愤至极的站起来跑向牢笼前,看向她怒骂。
她竟然敢往活人嘴里塞燃烧着火的铁球?
她到底有没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