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亚东的话,我忽然间泪目了。
这世间最美好的话莫过于甜言蜜语,可是陈亚东的话却比甜言蜜语更加让我感动,不只是我,陈希和陈楠红了眼眶。
“爸,你说什么呢?你这样说女儿都要哭了,在我心目中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陈亚东点头,“嗯,爸知道,不过傅先生以后对我明家大小姐好点。”
傅允墨点头,“嗯,用生命去呵护。”
两个大男人说完干杯。
我看哭了。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让陈亚东多说了许多话。
其中他还说了,“傅先生知道我为什么和邢二爷邢锦修到现在都不说话吗?甚至我见到他都是有一种愤恨的态度?”
傅允墨看了眼我,有些事情他是知道的。
他带着一丝深刻感受的说道,“亚东有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我知道那时候的司锦修很不是东西,做了很多伤害悦悦的事,是你和陈希还有你的父亲保护了她,也因此你父亲甚至于失去生命,我知道,我都知道的。”
陈亚东红了脸,“是啊,都说过去的事情放下便可以,但是立地成佛又有几个人能做到?
不说他是我的杀父仇人,只说他负了明悦这件事情我就是过不去这个坎。
不为别的,只为我爸用生命守护的明家大小姐抱不平。”
我居然泪目了,我哽咽着看着陈亚东,带着一丝复杂的开口,“亚东别说了,过去的事情真的就过去了,无论如何我已经有四个孩子了,我成为了母亲,我甚至能够了解作为母亲的感觉也能够了解刑锦修犯的错赎的罪,这么多年我都释然了。”
陈亚东点头,“释然了就好,放下了就好,这样就不用互相折磨也不用让自己受委屈了。
有傅先生陪着你真好,等五年之后下去我也可以和我爸骄傲地说,你最后有了个好归宿。”
“嗯嗯,会的,陈伯会在天之灵保佑我们每一个人的。”
我准备感谢陈亚东和陈希这一辈子对我的帮助,也感谢他养了这么好的女儿。
就在我和好闺蜜一家叙旧的时候,傅帅和雷诺在度假村相遇。
雷诺被一个老男人堵在门口,老男人身边还跟了个染着红毛的不正经少年。
少年身后是两个彪形大汉,他们一米八的个头双手环胸抱臂一副等着打架模样。
老男人穿了件普通衣服,脸上带血,腿一瘸一拐地上前拦住雷诺去处。
“诺诺你救救爸爸,爸爸欠的钱绝对会是最后一次,你把爸爸欠的钱还上行不行?”
雷诺一脸嫌弃,“陈少杰又是你,你就不能不赌吗?十堵九输为什么你就不长记性?
你知道我妈那时候为什么和你离婚吗?就是因为你吃喝嫖赌样样碰,你给不了我妈幸福,我妈才和你离婚的。
她已经去世两年,她从来没后悔和你离婚,你就不能真正去活个人样吗?”
陈少杰跪地恳求,“诺诺你救救爸爸,你是我的女儿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对不对?
我就欠180万不多的,这点钱对你来说就是小钱,你把钱给他们,他们就不打我了,若是不给,我把你也输了,你就是属于他们的,所以诺诺给他们钱吧,给他们好不好?”
雷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眼前的父亲,他都已经50多岁了,可那胡子拉碴的样子嫣然像六七十岁的老人。
雷诺还没说话,就见旁边的红毛青年上前带着屌屌的模样说道,“小妹妹你爸把你输给了我们,180万呢,你是还钱呢还是跟我们走做本大哥的女人?”
雷诺不屑的看了眼红毛,“你有病吧?我做你的女人你配吗?
还有他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你若还坑蒙拐骗的带他去赌,你就是犯法,我不会给你钱,我也不会跟你走,我要报警,我要让警察处理这件事情。”
雷诺拿出手机刚要打电话报警,却被红毛一手将手机拍在了地上。
红毛带着一丝痞痞的模样开口:“小妹妹你要搞清楚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爸借了我们高利贷赌博,而且还把你做赌注抵给了我们,这是无法抵赖的,你报警就行了嘛?
咱们赌桌上的规矩,你不知道但是你爸清楚,这180万,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当然你若是跟我们走,咱们其他好说!”
红毛说完就要动手拉人。
雷诺一推,“你给我退后,别靠近本姑娘。
我告诉你,我是刑家的大小姐,你搞清楚我和这个老男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别试图道德绑架我。
还有他把我当赌注我就是吗?你就算是法律上的关系也得有吧,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难道这个老男人说把我们云城最高领导当赌注你也能要到钱吗?”
雷诺的话让红毛带着一丝愤怒:“臭丫头,伶牙俐齿啊,我告诉你,我就是问你要钱,不给钱你别想从我这离开。
当然我已经打探过了你会个三脚猫功夫,但是哥我来是有准备的,他们俩可是散打冠军,就你这小叭叭的还想逃?”
雷诺后退一步,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她承认自己有些胆虚了。
看了一下子四周,在这里恐怕没有人能帮她吧?
不过气势不能输,雷诺冷哼一声,“我没逃,因为后面的庄园就是我刑家的,我哥刑康是这里的负责总裁,我爸是这个产业的董事长。
我的地盘我逃什么逃?
倒是你们,确定要在这里闹事吗?信不信找我一嗓子,你们就连逃都逃不掉?”
红毛警惕地看向四周,然后发现没人之后嚣张地指着雷诺,“你敢坑小爷,我告诉你我不怕你,你欠钱还钱天经地义,我是来要账的,我不是来找事儿的,就是你的爸还有你的哥看着我,他也没理由找我闹事,现在你先看看你亲爹的事该怎么办吧?”
雷诺瞟了一眼陈少杰,她愤怒地开口,“他欠你钱,你向他要,卖肾也好,献血也好,跟我没有关系,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