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惊奇的一幕发生了,那块寒家的家主令牌竟然如同变魔术一般,凭空出现在她的手中!
寒子墨瞪大了双眼,觉得自己的眼睛好像出现了幻觉,他使劲地用双手揉了揉,想要把眼前的景象看得更清楚一些。
然而,当他再次定睛一看时,却发现那块令牌依然稳稳当当的躺在林汐的手中。
寒子墨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惊,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却死死的捂着嘴始终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他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切都太过匪夷所思了。
林汐注意到了寒子墨的反应,她微微一笑,对自己造成的效果感到颇为满意。
接着,她又把令牌收到了空间里。
看着突然又消失不见的东西,笑了笑才缓缓的开口对寒子墨解释这一切的缘由。
说到最后,她见寒子墨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就笑着说:“这件事我也会告诉他们三个,毕竟你们决定了要跟我一起走。
那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所以我决定把我的这个秘密向你们坦诚。
除此之外,小花如今也是身负重伤。
如果就这样一直背着他匆忙赶路,恐怕会导致他的伤势愈发严重。
毕竟长时间的颠簸和震动,对于一个伤者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若是他的伤口在短时间内无法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并且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那么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不仅他的生命会受到严重威胁,同时也会给我们的行程带来诸多不便和阻碍。
我相信你们四个人都不可能出卖我,把我的事情说出去,所以我准备带你们去看一眼道长让我守护的地方。”
寒子墨觉得不可思议,那个神奇的地方自己虽然很想去一饱眼福,但还是忐忑的问出了声。
“我们……我们真的可以进去参观吗?
我们都是凡人,就这样进去了,会不会让道长感觉我们对他不敬,从而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
若是会影响到你,那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吧!”
林汐看着这个处处都为自己着想的人,心中也多了一丝暖意。
“没关系的,道长说了这个地方让我替他守着。
那我就能自由的安排,况且我们也是为了救人。”
“那行,那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叫那个莽夫过来。”
“嗯,你去吧,你注意找好借口,让他把小花带过来。”
“我知道的”寒子墨说完就朝着萧忆安的地方走去。
不知道他对众人说了什么,就见馒头把自己背上的人放在了萧忆安的背上。
林汐又往大树背后躲了躲,直到他们走到了自己的身边。
确定了外面完全看不到自己几人的身影时,才对他们说:“把眼睛闭上,我不让你们睁开,千万别睁眼。”
“好”两人异口同声的说着。
林汐见他们都闭上了眼,这才伸手拉着他们一起进入空间。
这一次落脚的地方是卧室,林汐看了一眼还是没有醒来的何晨,才对身边的二人说道:“可以睁开眼睛了。”
寒子墨二人在听到声音后,急忙睁开双眼,视线首先落在了一张看上去极其柔软的大床上。
他们定睛一看,只见那个酸秀才正安安静静地躺在上面,一动不动。
然而,当他们仔细观察酸秀才的面容时,心中不禁一紧。
从他那苍白如纸的脸色和紧闭的双眼可以看出,他受伤不轻,情况似乎比小花还严重。
“他怎么样了?”寒子墨率先出声。
“他从高空坠落下来可能伤及了内脏,具体的情况只能等他清醒过来之后才知道。
你们把小花放在他旁边吧!”
萧忆安按照林汐的指挥,把身上的小花也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这才抬起头来跟寒子墨两人在房间里来回的打量着。
看着这窗明几净的屋子以及这些自己从未见过的家具,寒子墨忍不住的感慨道:“我的个乖乖,要么说人人都想得道成仙呢!
你看就这一个道长的家都比我们凡间的帝王宫殿还要美上几分。
就这屋里的这些个家伙是什,我走南闯北这么些年,愣是没见过一样。
莽夫,你见过吗?”
萧忆安虽然不满他叫自己莽夫,但还是摇了摇头:“你这个见多识广的奸商都没见过,我上哪里去看?”
两人在卧室里来回的转着脑袋瓜,就是不敢挪动一步,生怕自己触犯了什么机关、禁忌。
林汐给小花把了脉,得知他没有受到内伤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抬头就看见他俩还站在原地到四处打量,就笑着说:“你们可以四处走动,只是不要伸手去动里面那些不认识的东西就行。”
寒子墨双眼发亮,激动的说着:“小师妹,我们真的可以四处参观一下吗?
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伸手,我们就带双眼睛看看。”
林汐点了点头:“可以的,去看看吧?
从这边的门出去,那里还有一个楼梯,楼梯下面还有一个院子。
你们可以去院子里走走,院子里有些蔬菜瓜果,你们看到有喜欢的也可以摘来吃。”
寒子墨和萧忆安两人在听到林汐这么说之后,都按耐不住了,点了点头就抬腿往外走。
等他们都出去了之后,林汐才把小花身上那些还在冒血的伤口重新处理了一遍。
然后给他喂了一些退烧和消炎的药丸,等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林汐看着床上躺着的两个人,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
还好我有这么一个空间,还好空间里早就存了不少的药材。
不然这一下就来了两个昏迷不醒的重伤患者,别说逃命了, 就他俩能不能保命都是一个问号。
这小花的伤,虽说都是些外伤,但现在已经是四月天了,天气逐渐炎热起来。
人不仅容易出汗,汗液还特别容易滋生细菌。
他这大面积的伤口如果不及时治疗,不好好的休息,感染的几率是很大的。
一旦感染了,在这古代基本上就是无药可医,只能眼睁睁的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