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喉咙发紧,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仿佛又回到刚才被君随抵在玄关柜上的瞬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染、染苍这小丫头......”
他手忙脚乱地把衣服塞回盒子,却发现底下还压着一张拍立得照片。
画面里染苍戴着兔耳朵发箍,捧着这套制服笑得灿烂,背面用马克笔写着:
“我哥穿白衬衫好看,配这个肯定更绝!”
浴室的水声突然停了,绥肆慌乱地把盒子推到沙发底下,浴巾差点从肩头滑落,他狼狈地拽住布料,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这么着急藏什么?”
君随的声音带着水汽漫过来。
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腰间只围了条低低的松垮浴巾,水珠顺着锁骨滑进胸膛,在小麦色的皮肤上蜿蜒出晶莹的轨迹。
绥肆猛地转身,后背抵着沙发,耳尖还泛着红:
“没、没什么!”
目光却不受控地扫过对方精瘦的腰腹,想起刚才被他按在柜子上的触感,心跳漏了半拍。
君随挑眉走近,雪松沐浴露的气息混着蒸腾的热气将人笼罩。
他弯腰时浴巾险些滑落,结实的腹肌在阴影中若隐若现,指尖已经触到沙发底下的纸盒边缘:
“哦?那你脸红什么?”
绥肆猛地扑过去按住他的手,两人一起跌坐在沙发上,纠缠的呼吸声里,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震得耳膜生疼。
“就、就是辣条......”
绥肆胡乱扯了个借口,却被君随翻身压在身下。
对方带着笑意的目光扫过他泛红的耳尖,忽然凑近咬了咬他的耳垂,湿热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是吗?那怎么闻着像藏了草莓味的秘密?”
浴室里未散的水汽漫过来,将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晕染成暧昧的轮廓。
而沙发底下的JK制服盒子,在阴影里泛着神秘的光,仿佛随时会揭开一场令人心跳加速的惊喜。
绥肆的手指几乎要将浴巾边角绞出褶皱,喉结不安地上下滚动着,结结巴巴地转移话题:
“你、你上次说要养的猫......猫粮该买了吧?还有阳台上那盆绿萝,叶子又黄了两片......”
话音未落,后颈突然被君随温热的掌心扣住,带着雪松香气的潮湿热气扑面而来,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
“转移话题的本领倒是见长。”
君随的鼻尖轻轻擦过绥肆发烫的脸颊,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如羽毛般扫过他敏感的脖颈。
“但耳朵红得像要滴血,让我怎么信?”
绥肆刚要开口辩解,对方柔软的唇已经霸道地覆了上来。
这个吻带着沐浴后残留的水汽,温柔中又透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舌尖轻轻撬开他的牙关,瞬间让绥肆的思绪炸开。
他下意识揪住对方浴巾的手指止不住地发抖,浴巾的布料被攥得发皱,而两人纠缠的呼吸在空气中交织成暧昧的旋律。
沙发上,两人辗转着,绥肆感觉肺里的空气都快被抽干,眼前泛起朦胧的水雾。
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时,君随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
绥肆的嘴唇微微肿起,沾着水光,他气呼呼地瞪着眼前得逞的人,声音带着被欺负后的沙哑:
“你、你又耍赖......”
话还没说完,下唇就被君随轻轻咬住,带着惩罚性的拉扯。
“我耍赖?”
君随含住他发烫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
“明明是某人藏着不肯给我看的好东西。”
说着,指尖已经顺着绥肆腰间的浴巾边缘轻轻摩挲,惹得他浑身一颤。
在朦胧的意识里,绥肆被吻得晕头转向,君随的气息将他彻底包围。
耳边传来低沉的轻笑:“真的不想给我看?”
带着蛊惑的尾音像电流般窜过脊梁,混着湿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
绥肆迷迷糊糊地摇头又点头,整个人软在对方怀里。
在君随一遍又一遍的追问下,他几乎是缴械投降般,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微弱的“嗯”。
得到满意的答案,君随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下一秒已经伸手从沙发底下拖出那个神秘的盒子。
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是发现宝藏的猎人,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
他的指尖抚过精致的蕾丝花边,发出一声低笑: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好看。”
转头,湿漉漉的头发蹭着绥肆发烫的脸颊,声音里满是期待和撒娇:
“宝贝穿给我看好不好?就当是奖励我猜中了惊喜?”
说着,把制服往绥肆怀里塞,还不忘在他锁骨处落下细碎的吻,温热的触感让绥肆浑身发软。
绥肆攥着布料,进退两难。
耳尖红得几乎要烧起来,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
余光瞥见君随亮晶晶的眼神,还有他故意挺直腰板展示的腹肌,随着动作若隐若现,让绥肆想起刚才纠缠时的触感,喉咙不由得发紧。
“就、就试一次......”
话刚出口,就被君随迫不及待地堵住了嘴。
这次的吻带着满满的喜悦和得逞后的得意,舌尖卷着他的回应,缠绵悱恻。
直到绥肆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时,君随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推着他往卧室走去:
“快去换上,我等着验收惊喜。”
走进卧室,绥肆看着手中精致的JK制服,深吸一口气。
卧室门在身后缓缓合拢的瞬间,绥肆的后背重重贴上冰凉的门板,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镜子里的自己,耳尖通红,嘴唇微肿,还带着被亲吻过的痕迹。
他盯着手中那套天蓝色JK制服,蕾丝花边在暖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裙摆的细闪如银河坠入布料,仿佛都在无声地催促他。
喉结艰难地滚动两下,他强迫自己别开视线,走向穿衣镜。
镜中倒映着他泛红的耳尖与微微发颤的睫毛,浴巾滑落时带起的气流让他不自觉瑟缩,却在触及布料的柔软时,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当最后一颗珍珠纽扣扣上时,绥肆的呼吸几乎停滞。
天蓝色的针织衫紧紧包裹着他纤薄的肩线,蕾丝花边沿着领口蜿蜒,在锁骨处勾勒出精致的凹陷。
百褶裙随着他转身的动作轻扬,细闪在裙摆间流淌,将修长的双腿衬得愈发笔直。
他抬手捋了捋垂落的发丝,耳尖的红还未消退,却与这身装扮意外契合,清纯中又透着一丝妩媚。
镜中人的皮肤在蓝色映衬下白得近乎透明,锁骨处的珍珠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像是坠在雪山上的月光。
“嘶,我可真漂亮。”
绥肆不自觉地喃喃自语,指尖轻轻抚过裙摆的褶皱,镜中的自己也随着动作流转出动人的魅惑。
他踮起脚尖转了个圈,百褶裙如绽放的花朵般散开,细闪在灯光下化作点点星光。
连他自己都被镜中的模样惊艳到,心跳也跟着加快,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蕾丝边缘,触感细腻得像蝴蝶的翅膀。
门外传来君随愈发急切的催促:“宝贝,好了吗?我等不及了!”
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期待和笑意,尾音像羽毛般扫过他发烫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