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杉此刻全明白了,丫徐大山不是来救自己的,他特么是要惹事来的啊,而且,他要把事越闹越大啊。
我擦,不好!丫顾鑫这是捏传讯玉牌,这特娘的是要喊人的节奏啊。
尼玛!徐大山,咱走行吗,一会儿你把祸惹大了,咱俩尼玛谁也走不了了啊!
你武皇境中期,你嘚瑟个屁啊,你膨胀个der啊,人家钱家可是有武帝竟牛人的!
本来哥们儿拼了命估计有五成把握脱困的,但你特么这么一整,完犊子了,一成把握都没有了啊。
此时,傅杉后悔啊,我特么接你的暗号干嘛啊!还不如特么不理你了!
果然,徐大山不屑的瞥了顾鑫一眼,从鼻子里出了口气儿,不服不忿道:“赶紧的,你叫来一个,爷爷我踹飞一个,你叫来俩,爷爷我踹飞一双。多捏几个传讯符,让丫们快着点儿来,一会儿天亮了,会所的小妹妹们都该下班儿了!”
顾鑫恨恨道:“好!好!好!”
他只说了3个好字,主要是怕说多了又挨揍。
忍!也就忍一会儿的事儿,等钱家的高手来了,哼哼,你这个小脏辫儿,你特么跪地求饶我也得削下来你二两肉!
顾鑫是钱家的客卿长老,高级幕僚,有钱家最高等级的传讯玉牌,一旦捏碎了,便代表着有武皇境中期的大能与之为敌,所以,一旦感应到捏碎这个玉牌的位置,钱家的武皇境中期、后期的高手,会组队赶来。
果然,3道身影宛如流星,从天际直飞而来。
武皇境大能,破空飞行,一呼一吸之间,那就是上百里的距离啊,其速度比洲际飞弹可是快多了。
这时,三道身影直直的落在了距离傅杉十几米的地方,他们都是直接忽略了傅杉等人的存在,而是凝神注视着徐大山。
傅杉看了看这仨人的修为,钱士禀,武皇境4重,钱如辉,武皇境5重,钱士中,武皇境7重。
你大爷的!徐大山,惹来牛人了,你完犊子了,带着哥们儿我也完犊子了啊。
刚才一个武皇境1重的,哥们儿有信心给她弄蒙了然后直接跑路找个没人的地方易容换衣服的,这下好了,来了个武皇境7重的,我特么影分身100个也干不过人家啊!
而且,你一个武皇境5重的,又没哥们儿我这越级杀人的本事候,肯定是一上去就被秒的货啊。
我的小菲菲,我的慕容若水,唉,哥们儿先走一步了!额,还有一个林婉儿,唉!风流债还特么没还完呢!
“顾老弟,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啊?”钱士禀开口问道。
顾鑫貌似是一个孩子在学校被欺负,看到家长来了的样子,直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刚才傅杉暴行,还有徐大山的暴行复述了一遍。
钱家三个武皇境大能听的都是面面相觑啊,特么,这都什么年代了,消息这么闭塞吗?都不知道钱家是华夏国的十大门阀之一?这都敢挑衅?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宗门弟子,敢打钱家的少爷?虽然吧,这个少爷的名头有点儿水分,但不影响哈,人家毕竟那也是有武皇境大能之资的S级天赋的牛人滴。
总之,简单说,一个混小子,一个小脏辫儿,这俩人,今天,必须死!
这时,那个武皇境和后期的钱士中,开始做总结性发言了,他冷冷的说道:“哼,事情我们了解到了,刚才这位段正淳小友,伤了我钱家的少爷,而且,你,打伤了我钱家的客卿长老、高级幕僚……”
然而,徐大山的作死行动又开始了。
只见徐大山打断了钱士中的总结性发言,皱着眉头问道:“你刚说啥?你说他,伤了你们钱家的少爷?到底怎么回事儿?这事儿可大了我擦,真特么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我擦?徐大山,你特么几个意思?见惹了祸了,你特娘的要卖了哥们儿?
傅杉心里那个骂啊,听他这口风,这肯定是要弃卒保帅了,而自己就是那个卒子啊。
尼玛!徐大山,你个畜生啊,我特么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见徐大山这么说,几个武皇境大能也都踏实了下来,几人对视一眼,貌似达成了一致意见,这个小脏辫儿,可以活下来。
毕竟,这里可不是郊外的战场。他们也不愿意在夏都这个高端场所进行一个武皇境大能之间的友谊赛,破坏力太大了,真要是打起来,估计这一个区都得成平地了。
钱士中面露讥诮之色,淡淡道:“嗯,这位朋友,你把段正淳小友留下,然后你跟顾鑫长老道个歉,你便可以自行离去了。我们绝不阻拦。”
傅杉此时脑海中想了无数种可能,最终,他还是决定了,用那个禁术!
五雷正天诀!
将雷神原力附加在这个天阶上品术法上,哼哼。
之前不是有过说明吗,这个术法,一旦附加上神威,九霄神火雷,能打出有伤天和的效果。
只不过,自己打出这一击之后,大概率的也得挂,但是,咱不能白死啊,必须至少拉上丫顾鑫和钱钧陪葬!
“嘶……”
突然,徐大山忽的倒吸了一口气,陷入了迷惘中了。
随即,他弱弱的问道:“你们几个,都特么什么脑回路啊?没听懂我的话?难不成,你们都是傻逼吗?”
听他这么一说,傅杉又惊了,完了,徐大山这货估计是脑子坏了,丫今天是自杀来的,丫是亡命徒,压根儿就没想着能活着回去啊。
他说这话的威力,堪比开会的时候突然来了一句——大家好,我想说的是,在座的都是大傻批!
钱士中终是冷下了脸,杀意已经弥漫开来,他冷冷道:“朋友,你既口出狂言,就不怕今天将你也留下吗?”
徐大山看傻子似的环视一周,然后也冷下了脸来了,“哼,本来啊,我想带着我的乖侄儿去吃个宵夜,然后再去会所做个SpA的,万万没想到啊,这个什么剑宗的,逼……额,避孕啥的,他特么敢拦着我,本来想给他点儿教训就算了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