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年点了点头:“是啊,阿泽,我就是这个意思。我想着你的企业那么多,看有没有适合他的工作的。”杜泽笑了笑,说道:“张大哥既然是在国外待过的,那肯定也是能力很强的人。留在咱这里确实有点屈才了。说真的,正好您刚才提到他在鹅国工作过,我还真是挺看重他这一点的。我明年就会去鹅国了,到那里开辟个新战场,总得有人在那里管理的。能不能让我们……”
杜泽的话还没有说完,但张鹤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看着杜泽那双充满诚意的眼睛,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他知道,杜泽是个值得信赖的人,也是个有眼光的人。毕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事业就是他的第二生命。有了事业,他才能更有信心地面对生活中的种种挑战。
“阿泽,你的意思是想跟他见面谈是吗?”
杜泽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诚挚与肯定:“是啊,张老,要不今晚就让我做东,请张大哥出来吃个饭吧,地点就定在华耀大酒店,怎么样?我们先坐下来好好聊一聊,至于张大哥的工作事宜,您老人家就尽管放心吧。我们北斗集团现在正值用人之际,像张大哥这样既有能力又有经验的人才,正是我们求之不得的。集团内部岗位众多,总有一个会适合他的。”
张鹤年一听这话,脸上顿时绽放出了笑容,眼角的皱纹似乎都跟着舒展了开来。能为自己的儿子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件大事,也是一桩心愿。他拍了拍杜泽的肩膀,感激地说:“行,阿泽,太感谢你了。我这就给翰墨打个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说完,张鹤年便起身,步履蹒跚地走到电话机旁,拨通了儿子的号码。电话那头,张翰墨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和无奈,似乎正被什么事情所困扰。
此时的张翰墨在张鹤年的小平房里,气氛并不和谐。他的妻子吴娟正咆哮着走来走去,发泄着对这里生活的不满。起因不过是孩子张齐想吃汉堡,而在这个双峰区,连一家西餐店或是麦当劳都没有。上哪里去买,因为这个事情,吴娟开始咆哮:“张翰墨,我真是在这里待够了,住的就像老鼠洞,吃的饭就像是猪食,我真的待够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我要回应国去”。一边说,还一边来回走着,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张齐看到自己妈妈这个样子,心里有些害怕。他虽然只有九岁,但已经懂得了很多。他知道自己父母的争吵已经持续了很久,每次看到他们这样,他都感到很难过。于是,他懂事地说:“妈妈,我不吃汉堡了,你们别吵架了好不好?”
听到儿子的话,张翰墨心里一阵酸楚。对于吴娟,他已经忍受了太久。从结婚到现在,这个女人除了乱花钱以外,似乎什么也不会做。孩子几乎都是他自己一手带大的,而吴娟却总是忙于出去玩乐、消费。她还常常振振有词地说:“我们应国人都是这样的,要追求自由的生活。”这让作为一个传统华夏男人的张翰墨感到十分无奈和困扰。
结婚这么多年,张翰墨也曾想过攒钱买房,给家人一个安稳的家。可是,有一个这样的妻子,哪里能攒得住钱呢?每当他试图劝说吴娟不要乱花钱时,她总是反驳说:“钱是挣来的,不是攒出来的。作为男人,挣不来钱就是你的能力问题,凭什么管我花钱的事情?”一来二去,张翰墨也懒得再跟她争辩了。
不仅如此,在应国的时候,他还时常遭受当地人的鄙视和歧视。那种被排斥、被看不起的感觉让他感到生不如死。后来,他去了鹅国工作,本以为情况会好一些,可是尽管自己已经非常努力的工作了,却始终得不到提升和认可。这让他心灰意冷,有了回国的打算。正好这次他所在的公司要从鹅国撤资,他才毅然决然地下定了回国的决心。
正在张翰墨思绪万千的时候,父亲的电话打了过来。他接过电话,听到父亲说杜泽想要跟他见面聊聊工作的事情,晚上在华耀大酒店请他吃饭。张翰墨一听这话,马上来了精神。他对于杜泽这个年轻有为的董事长可是早有耳闻的。父亲不止一次地在他面前提起过这个人,说他年轻有为、能力强、有魄力。
“行,爸,晚上我一定去。”张翰墨满怀期待地答应了下来。他知道,这次见面可能是他人生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如果能够得到杜泽的赏识和认可,那么他就有可能找到一个真正适合自己的工作平台和发展空间。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放下电话后,张翰墨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他开始想象着晚上与杜泽见面的情景以及可能的话题。他知道自己需要好好表现一番才能让杜泽对自己留下深刻的印象。于是,他开始思考如何展现自己的能力和优势以及对于工作的热情和执着。
与此同时,吴娟的咆哮声还在继续着。然而此时的张翰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心里明白自己需要抓住这次机会为自己的未来打拼一番。至于吴娟的那些抱怨和牢骚他只能选择暂时忽略不计了……
正当他要出门的时候,吴娟说道:“你要去哪里?”
“我爸给我介绍了一个老板,今晚跟我约好了见面谈事情的。”
“去哪里谈?”
“华耀大酒店。”
一听是大酒店,吴娟马上说道:“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