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柱拍了拍林建业的肩膀,“老林,咱们也别见外了,这也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你们别放在心上。
你们现在落难了也只是暂时的,光明早晚有一天会到来的。”
林建业双眼通红的点了点头,“没错,光明总有一天会到来的。”
两人正说着话,老赵两口子步履蹒跚的从里屋走了出来。
“咳咳......老林呀!这么晚了,谁来了?”赵青山咳嗽了两声开口问着。
“老林,这个小同志是?”老赵的妻子景晓云指着刘雨柱开口问。
林建业笑着拉了拉刘雨柱的胳膊,笑着介绍:“老赵,老景,这个小同志是刘雨柱,他也是上次给咱们送药的人。”
赵青山一听刘雨柱是上次送药的人,激动的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哽咽着开口:“原来是你呀!
真的太谢谢你了,要不是有你上次送来的药,我夫人她就得........”
说着说着,赵青山竟然瞬势就要跪下了。
刘雨柱见状,赶忙扶住了赵青山,“老赵,你可千万别跪,这不是折煞我吗?”
林建业也跟着附和:“是呀!老赵,你可不能跪呀!要是跪了可不是报答他,而是在折他的寿。”
说着,他快步上前,一左一右将赵青山架住了。
景晓云也感激的走上前,拉着刘雨柱的另一只手,“柱子,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刘雨柱点了点头。
景晓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柱子,我也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我真的就死在那个冬天的夜里了。”
刘雨柱忙从衣兜里掏出块干净的手帕递过去,温声开口:“婶子,你再这么说,我可就不高兴的。
这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你们真不用这样的。”
赵青山颤巍巍的站直了身子,布满老茧的手仍紧紧的攥着刘雨柱的手腕,浑浊的眼睛里是动容的光。
“柱子,救命之恩哪能是举手之劳呀?
你是不知道,那些药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刘雨柱安慰着:“赵叔,你们别难过了,现在这样也只是一时的,这些早晚都会过去的。”
赵青山连连点头。
刘雨柱笑着岔开话题,“赵叔,我刚刚听到你有些咳嗽,我来给你看看吧!”
赵青山惊喜的看着刘雨柱,“你还会看病?”
刘雨柱嘴角含笑的点了点头,抓起赵青山的手腕把起了脉。
约1分钟后,他看了看起青山的色,又看了看他的舌苔,“赵叔,你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有些肺部轻微的发炎。
我明天早上给你拿点药过来,吃上两天应该就没什么事儿了。”
“好!”说完,赵青山又对着景晓云笑着开口:“我都跟你说了,我没事儿吧!这个你总放心了吧?!”
景晓云点了点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赵青山有些脸红的开口:“柱子,你给你景姨也看一看,上次她生病完,总是感觉他有现在做什么事都有些用不上力。”
“这有什么难的?”
说完,刘雨柱抓起景晓云的手腕,慢慢的把起了脉。
他这次到是没有再看什么舌苔之类的,若有所思的开口:“景姨的身体这是大病初愈后,气血亏虚,身体底子还没补回来。
明天,我过来的时候,会给景姨带一些补药,你按时吃,一个月左右应该就差不多了。”
说完,刘雨柱就看到林建业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己,笑着开口:“林叔,来吧!
我也给你把把脉。”
林建业很实诚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嘴里却说着:“这多不好意思呀!麻烦你了柱子。”
刘雨柱给林建业把脉,眉头越皱越紧,犹豫半晌开口:“林叔,你的身体比较严重。
你以前受的伤没有完全治好,留下了很多的旧伤,再加上你这段时间比较劳累。
如果再不救治的话,你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听了刘雨柱的话,林建业反而一脸的淡然,好像他早有预料般。
反而是赵青山很是焦急的开口:“啊?柱子,老林的病那你能不能治呢?”
刘雨柱沉思片刻,点了点头,“可心治,不过要针灸,可是我明天就要离开大队了,针灸实在是有些没时间。
嗯.........
要不明天我也先给林叔开些药,调理着,等我休长假的时候再来给他针灸。”
“可以,没问题。”林建业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几人在屋子里又聊了一会儿,刘雨柱起身告辞:“林叔,赵叔,景婶,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明天早上,我把药分好放到牛棚外面的树上,你们回来的时候别忘了取,”
“知道了。”
刘雨柱趁着夜色,悄悄的回了家。
回到家,刘雨柱给牛棚的三个人分别配了药,全都做成了药丸的样子,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他还在药里加了些灵泉水。
第二天,刘雨柱把三个人的药藏在了树上。
然后,他就开始收拾东西骑着自行车离开北向大队了。
路过公社的时候,时间还有些早,刘雨柱便找了一个小朋友给了三颗大白兔奶糖。
让他给林子峰带了一句话,“让林子峰二十分钟后约好的地方见。”
把说好的东西交给林子峰后,刘雨柱开口:“子峰,你现在在公社也没什么事,能不能跟着我去县城?”
林子峰为难的开口:“大哥,我妈要生了,所以现在我还不能离开,对不起!”
刘雨柱想了想,开口:“这样吧!一个季度交易一次,我来了以后,就找人去你家找人,然后咱们就在这里见面。”
“好!我在家等着你叫我!”
说完,林子峰背着东西左顾右盼的回家了。
刘雨柱一口气骑到了林口县刚到家门口就看到那里围满了人。
似乎还听到了李翠花和云汐瑶的声音。
见状,刘雨柱赶忙锁好自行车,快步跑了过去。
刚跑到跟前,就听到冯老太婆那尖酸刻薄的声音传了过来,“李翠花,这冯大丫是我家的孩子,你有什么资格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