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每位夫人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做吹自己的拿手菜。
然后他们在等待的期间,亲眼见证到了巧巧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真的,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丁氏那边,洗菜切菜倒油炒菜步骤都没有错,可是不知道哪块步骤出现了问题。
到了后半段的时候,那菜开始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而去。
锅里那些菜的颜色是越来越诡异,越来越可怕。
最后变成了散发着诡异味道,黑中带着红,又带着紫,隐约又有点绿,总之赤橙青蓝紫那些颜色,这里面都有。
“我只是一个错眼没看到,错过了什么?”楚夫人等人看到丁氏盘子里的那一堆不明料理直接瞳孔放大,有些不敢相信他们都看到了什么?
这,这也太可怕了?
这人的创造力,竟然如此恐怖?
季如歌也看到了,然后冲着丁氏竖起大拇指。
能把一个正常的饭菜做成这样,怎么就不算一种本事呢?至少他们是做不到的。
而且这恐怖程度,不去当巫师也太屈才了。
面对众人惊疑的神色,丁夫人也是很不好意思。
她也没做什么啊,就是后面又放了一些调味料。
但是她敢保证,那些调味料都是正常的,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至于为什么最后变成这样,她也很纳闷,也很奇怪。
不知道怎么,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再看大家的眼神,她更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别觉得不好意思,能做到你这样的寥寥无几。可以说是独一份,你真的是这个,超绝的。我觉得你可以朝着制毒方向发展,前途一定会很光明。”季如歌的冲着丁夫人竖起大拇指,对她大夸特夸。
丁夫人幽怨的看着她,真的假的?
你要是这样说,我还真可能信了哦。
“真的,我不骗你。有空我给你基本这方面的书籍,你试试看。万一你自己还能创新一些呢?”季如歌冲着丁夫人鼓励。
至少她以后的忠心都在制毒上,就不会专注对自家人下毒了。
自己也算是救了丁校尉和孩子们了吧?
啊,又是行善积德的一天啊,我怎么就那么厉害呢?
季如歌忍不住又给自己竖起大拇指,她可真是太厉害了,都情不自禁的爱上自己了呢。
你别说,还真别说。
丁夫人还真的认真考虑这件事的可能性。
或许,真的可以试试?
再说了,真有什么那不还是有妹子吗?
妹子能见死不救?必须不能够啊。
妹子肯定会帮自己的。
丁夫人想到这里,视线落在季如歌的身上:“妹妹,要是姐姐真的把人吃出个好歹,你会帮我的吧?”
“帮你一起送对方下狱吗?没事,这个我在行,交给我。”季如歌听了这话,直接拍胸口保证表示没问题。
你抛尸,我挖坑,我保证给你做的天衣无缝的。
丁夫人唇角抽了抽,有些无奈的看着季如歌:“妹子,姐姐可不是那个意思。姐姐是说,姐姐真的要是惹出什么麻烦来,你会帮我的吧?会吧会吧?”
季如歌摸了摸下巴,认真想了想之后点头:“嗯,会的。你放心,妹妹永相随。”
“那就好那就好。”丁氏连连点头,脸上都是笑意。
她还真担心妹妹会不帮着自己呢。
说笑间,大家拿手菜也都好了。
开始一一上桌,然后互相品尝了一下。
至于丁氏那道,直接成了展览品,至今还没有人敢冒着生命危险以身犯险。
倒是孩子们,亲眼看到丁夫人做出来的饭菜后,一个个嘴里哇哦哇哦的喊着。
那大大的眼神里,都是崇拜。
可不崇拜吗?好好的饭菜做出了让人不看吃,看一眼都怕中毒的样子,也是不容易了。
季如歌在旁边闷笑,然后抬起手示意小家伙都快坐下用餐。
等他们都用完膳之后,客栈来了几波人。
这些人都是昨天听到消息,就急匆匆赶过来。
其实他们昨个就想过来了,但是考虑到可能会吓着孩子就一直强忍着到现在。
天不亮就一遍遍的看着沙漏,知道时间差不多的时候这才急匆匆的朝客栈方向而来。
到了客栈之后,客栈里还很安静,偶尔也有人起来,但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得知这些人来这里的目的,那些人也只是看了一眼,也并未多说什么。
只是端来热茶还有一些早点,让他们坐下吃早点,等等便是。
这让对方很是感激,连连道谢。
只是他们这会心情很紧张,完全都不在吃的上面。
过了一会,其他房间陆续传来动静。
不多会,孙氏那边也起来了。
按理说,她应该是睡不着的。
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睡前喝了一杯安神茶之后,她整个人很快就入睡了。
而且一夜无梦,什么都不知道的那种,真的鲜少有这种感觉,可太舒服了。
那种一夜无梦,一夜到天亮的感觉可太好,太舒服了。
至少她现在神清气爽,精神好的很。
孙氏醒来没多久,隔壁房间孩子们也醒了。
孙氏笑着让她们排队,她帮忙梳头。
至于大一点的,完全是有能力照顾自己的,所以孙氏也没过多的干涉。
等孩子们都梳洗完之后,走到楼下准备用早膳的时候,就瞧着楼下早就做了几波人。
他们分别做不同的位置,神情看起来有些局促,紧张和不安。
听到楼上传来的动静,刷的齐齐抬头看向楼上。
将孙氏还有几个孩子尽数看在眼里。
其中一名半老的妇人,看到其中一个孩子模样后,嘴里呜咽一声。
失态的起身,细细看着那孩子的眉眼。
嘴里一直喊着:“像,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说完,他走到十岁左右少年面前:“孩子,你太像你爹了,你这张脸跟你爹小时候一模一样,就连这眼角的小痣都长在了一个位置上。呜呜……孩子,我是奶奶,是你的亲奶奶,这几年你受苦了。”
被眼前妇人小心翼翼像怕碰到易碎品的少年,有些无措的看着她。